第三百六十二章 因人而异
  一双手也是呆呆的指了指刚才的那个方向,那个女鬼此时也依旧在那里屹立着,整张脸还是是看不见。
  “说实话,这个情况我也没曾看到过,或许是那女子的执念太深,在这地方又正好促进了她的怨念生长,所以一直复生于那碗上吧。”
  陈子凡脸上倒是有些一言难尽,对于那些鬼怪之说,他也是听闻,可是现在眼前巨人活脱脱的是教人包皮拆骨做成了这个碗时,没有一丝的愧疚,完全是痴迷呆傻,更是狰狞万分的狠。
  果然是如那些老祖辈所说的,一旦是成了形的一些百年妖物,选取了舍夺,自然他们前世的那些罪恶也会如此到来。
  不过万一这样的话,他身上的那股妖力兴许会大增,如此,这番的话只怕是苏秀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有可能完全是人家的手中物来了。
  “能反悔不?”有了第一遭,接下来的那两盏苏秀实在是没有劲了,“照这样子下来的话,依照这两个女鬼刚才所看的视线,活生生的是把我当成了敌人的样子啊!”
  “鬼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被杀的人都不知道他死之前的那些敌人是谁吗,这样的黑锅我可背不起,况且又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要不我先出去搬救兵救你!”
  “…”
  “这东西已经开始那人就应该注意到你了,可别妄想着中途就能够脱塞,若是此时你放弃,只怕是比死还难看。”
  陈子凡心中虽然是也想为苏秀考虑,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是不受控制,他不清楚眼前这人的道行到底有多深。
  但是就称能够顺利的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了苏秀身上凭着这一点,就已经有些可怕到至极。
  所谓的怨念转移,想必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不用他猜,只不要是等会儿依数的,将这红布揭开的话,那所有的怨念都是完全指向苏秀了。
  或许还有更多的意想不到情况出现,现在的他的确无能为力,也根本没有办法想清楚这一切的事实,不管怎么说,对于所被杀害之人,应该对于那仇敌样貌早已经熟知于心底了。
  若不是刚才那女鬼的明显仇恶事业,对着苏秀那如同是杀死自己的仇恨,太深,一团乌云早已经慢慢的背上了那人的头上去了。
  对于面相之术,他们早已经有了一些研究和参透,其实他也看到了,本该是金光普照的三阳之气,明显是因为那一团黑云来,闪烁了一会。
  正所谓人有三气,只不过都是因人而异,每个人的命运之上自然也是不同的气团所代表。
  擦摸半透,起初对于这些面相他的确没有什么认知,如今到了这个地方,他才发觉似乎血脉之中有一些隐藏的技能在慢慢的开启。
  也是,为何此时他都有一些不知如何向眼前之人解释的情况。
  一来是敌人完全是摸不透,他到底是如何所为,二来则是因为,他这功法也在慢慢的苏醒当中,还没有完全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胡乱来。
  “嘭,”只见一声巨响,回应而至的是一大块的头皮上的顶梁洒落下来,这个地方到底是有一些年久失修,所以经过那东西一动,无意之中就要做这么一大块,倒是有些巨大盖住了整片阴影,也是让那几人立在旁处的注意到了。
  “烦死了,这个东西也能玩儿?!”苏秀闪身躲过,他可不相信刚才那个方向的东西是无意之中掉落。
  一双眼睛也是带了一些难看,又气又急蹲在一旁看着那还在哒哒的,不过,立马转过身子闪过了一块比较安全的位置的陈子凡来,对方似乎注意到他的注释,也抬眼看了过去,不过相比于现在苏秀的气急败坏,倒是比较平稳。
  “别忘记,这还是他的地盘,若是你再这样说下去的话,只怕是他会注意得到…”
  亲手一推,将二人的距离拉近了些许并且躲在一旁他们此时在这片空地,说来也巧,与那个还在有一些执着的人还很近。
  不管那现在到底是疯是傻的模样,现在如今苏秀的气息若是再暴露太快的话,只怕会被人家抓住了把柄拿捏在手上。
  他虽然没有见过太多官场上的一些尔虞我诈,可是面对这个非人非妖的东西,还是心中存了一丝的忌惮,顾而,一直都并未轻易出手,因为,他总觉得对方似乎知道他的底细。
  那随之而转过来的一道幽魂,似乎也是抬眼视线过来,只不过现在的苏秀身边,有着陈子凡这种强势血脉的人物,在此道也有了一些收敛,不过…
  陈子凡抬眼看上去苏秀,那头顶上的乌云似乎并没有散开,那本来平角的眉间也是拧成了川字。
  看来,并不是完全可以这么轻易脱身了。
  “他敢!如今这么搞事情的难不成不是他吗?现在倒好了,那个女鬼可是完全针对着我来的,若不是我刚才反应的快,没有被那东西给震慑住心神,早已经掉落在那板石之下躺着了。”
  “说来说去,这个死人妖,看来还是有一些能力的,不然的话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女鬼给激怒,不过,寻仇居然寻到了我身上了?看来此事并不是这么简单,你是不是已经有所察觉了?”
  苏秀所说这话并不是没有思前想过,只不过起先他一直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可如今现在这种阴差阳错,明显是人那个死人妖痴迷的将人家的拆皮剥骨,做成了一只小碗,反而是寻仇寻到了他身上,这种道理怎么也说不透。
  不说刚才那气氛诡异也就算了,堂而皇之的对方使出了一些手段,居然帮那头上的一些皮顶硬身给拆了下来,虽说这个看似牢笼的地方虽已经有荒凉的很。
  可是无缘无故的就这么一下,将本来一点都没有,怎么受损的头顶拆了一大片,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是奇怪的要死。
  虽然心中有些不爽快,可是看着陈子凡那眼底一些深思闪过,也顿时明白了,此时心中所想并不是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