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等他上到床上，想跟她亲近一下，却被无情的推开了。
“被别人撩起的火，找我泄不成？”
方穆宸躺回枕头上，两手枕在头下，“说得好像跟我哪晚没被撩出火来似的。”天天晚上睡一起，他火气旺着呢。
宁舒颜掩手打个哈欠，“这瞌睡果然说来就来了。晚安——”
方穆宸瞥她一眼，看来腿没彻底治好之前，他晚上想安稳是不太可能了。手伸过去搭在她腰上他也闭上了眼。老年人作息，该睡了！
论坛一直在进行，方穆宸也去旁听。期间他和维娜的照片时时被发布出去，之前平息的议论又开始了，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可以说要不是有情人节的秀恩爱，搞不好通告都要说他们疑似分手了。
竹语嘴馋，午间跑来蹭宁舒颜的稀罕瓜果。
“你真的不去刷刷存在感啊？”
“我这时候着急忙慌的去刷存在感才不妥。回头最后的道别餐会我去露个脸就是了。”
竹语拍拍宁舒颜的肩膀，“不错，正室范儿拿捏得挺好。”
宁舒颜抓起旁边剧本拍在她头上，“什么正室，如今是一夫一妻制。有且仅有我一个！”
不管网上如何议论纷纷，宁舒颜一直淡定拍戏。只是没有再接受记者的采访而已。她上次就此事回答了提问，这回不打算再说什么了。时间久了，片场的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欧阳达道：“我们演员也不低人一等。这谁发的通告，各种拉踩？”
宁舒颜皱眉，“穆宸都让人找茬封了两家了。怎么还有不怕死的？”
报刊杂志好想办法，要么一个电话过去对方就识趣的不做这样的报道搏眼球了。要是还不识趣的，就翻它老底，没谁经得起显微镜看。
譬如那个郑经，之前就被古越找到了税收方面的纰漏，还有部分日化产品不达标就上市。
他之前给过方穆宸一回面子，这边不好直接检举他。但可以匿名告知他的对家啊。这些都是坑害国家、坑害消费者的行径，检举揭发人人有责。
如今郑氏的股票接连因此下跌。他焦头烂额之余忙着收拾烂摊子，估计也没心思再对女明星威逼利诱了
这一回非让他元气大伤不可。最好是被董事会撤销职务，回家养老了。对一个曾经位高权重、意气风发的人来讲，这就是很严重的报复了。倒不必斩尽杀绝。
这天杜翘打了个电话过来，“我本来想去看可可，结果被人跟踪了。还是方先生的人知会我才知道被跟踪的。我就不过去了。可可她近来如何了？”可可被转移地方后，她还是头一回去。之前都在赶着重拍《破产姐妹花》的相关片段。
“听说有进展，不过病去如抽丝，何况是精神方面的。你跟她视屏吧，我等下打个电话过去交代一声。注意不要刺激到她！”
“好。”
过了半个小时，杜翘又打了过来，琦琦把手机拿给宁舒颜。她这会儿在片场准备晚上的夜戏。是她读书时代去□□的戏和她后来成为交际场名媛，从晚会出来又遇上一群学生□□的穿插。
“可可好了很多，谢谢你，颜颜！”
“各取所需而已，不用谢。”
“等她彻底恢复神智，我一定会劝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的。”
“嗯。”
敏姐走过来，“颜颜，方先生来探班了。还请大家吃宵夜，我去帮着分一下。”
方穆宸请的宵夜自然是好的，剧组的人都乐颠颠的接受了。通告老是拉踩，对维娜各种吹捧，对宁舒颜各种diss。到后来，剧组的人也都起了同仇敌忾的心理。
我们也是凭本事立足，虽然这个圈子是非多，但也不乏老实钻研演技，踏实拍戏的人。凭什么要被diss啊？
韩浩还给宁舒颜分析，“你之前两部是客串。元导那部虽然说是女二，但肯定不可能给你申报相关奖项。那是男人戏，没法子跟女主戏的女二去争奖项。但这部，我觉得大有希望。稳住，好好拍啊！”
陆奕锟、俞思雅、杜翘等老朋友也纷纷打电话、发微信给她鼓劲儿。
“咱不输她什么，好好拍，不要泄气。”
连元导都发了微信过来，“丫头，要遇强则强！就算你暂时还处于劣势，也要有亮剑精神。”
老支书也在微博给她发私信，估计是让孙子代发的，“宁小姐，你可比那洋妞好看多了。她毛孔那么粗，已经在显老相了。你是东方人，二十年后都还能很年轻的。”
宁舒颜大汗啊，她和维娜又不是打擂台争方穆宸。幸亏这些老爷子没上升到民族高度去啊。
方导知道后笑得不行，发了条微博夸欧阳丹、宁舒颜、竹语状态好，拍戏渐入佳境。意指她压根没受外界议论影响。几个男演员知道了还嘀咕他偏心重女轻男。
这会儿方穆宸来探班，送宵夜，他也安排了剧组宣传人员拍照。当然，是对着那些食物拍的照。
放到网上网友看了之后纷纷点赞，还有人通过logo把宵夜的来处都找了出来，得知价位后纷纷夸方大佬大方。
一众演员也都吃得很满意，等散戏了看宁舒颜卸了妆坐进方穆宸车里，大家说的也都是好话。吃人的嘴短嘛，而且古兰被驱逐，楚阳不敢找事，他们剧组原本也很和谐。
回到酒店，屋里挂了一排晚礼服让宁舒颜挑，还有配套的首饰、手包。
首饰大多是新款的钻饰，是新添置的。宁舒颜挑了方穆宸送的情人节礼物的那套，然后再去挑衣服配。反正她身材好，皮肤白，什么颜色、款式都能hold住。
等到了宴会当日，宁舒颜下午就没拍戏了。方穆宸让夏玫出面请了当地很知名的造型师来给酒店给她做造型。这方面夏玫比较熟。
夏玫如今工作量不大，一年最多一到两部戏。她重心已经转移到家庭上来了。每个星期会飞回去看看孩子，然后又飞回来陪着老公。正好可以帮宁舒颜打理这些事，这些她比樊敏还在行。
“嗯，不错。小婶子，你真的长得又美又媚，是那种流动的、灵动的美。东方式的明艳照人！你今晚绝对不会输给维娜的。”
宁舒颜已经上好妆了，正抱着甜品盒，一口一个小甜点往嘴里塞。这样不会弄花妆容，她这垫底呢。今晚不能由着性子吃吃喝喝的。
方穆宸也稍微收拾了一下走出来。虽然不是头一次看宁舒颜盛装打扮了，还是微微愣了一下神。
他每天去论坛峰会，其实时间也没待满。都是每天挑了最有价值的一场辩论或者讨论听听就回来了。挂了个病人的名头，也不至于有人说他什么。
今晚自然也不会待满全场，所以宁舒颜只是稍微垫了垫就停下了。
她站起来挽住方穆宸的手臂，和他一起进了电梯。
“我看你身边的人个个都比你紧张啊。很有几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
“我也很在意的好不好。我现在穿的就是一身战衣。”
方穆宸哈哈大笑，“回来以后，朕与将军解战袍。”
既然方穆宸就在杭州，方氏就没来其他人了。方纨本来想来探探欧阳丹的班，顺便看个热闹。后来怕外界过度解读，认为方氏是不把方穆宸这前总裁，如今本该是最大股东的人当回事，便也没有过来。
宁舒颜看看方穆宸的拐杖，其实他今天应该可以不用再拄拐杖的了。不过嘛，确实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想这样那样的话，还是得再等等。反正都等这么久了，自然要等到最佳状态。
坐在车上，宁舒颜道：“我这种学渣，而且家里产业也和科技无关。也只能沾你光来参与了。”
“有你这样漂亮又有自己事业的女伴，很给我长脸。”
“放心，我心态早调适好了。这是她的主场，我跟她比专业就是拿自己的短处去比人家的长处。你对我死心塌地的，我还纠结来纠结去，那就只能说是矫情了。我今晚也微笑就好。”
到了会场，方穆宸签了到领着宁舒颜进去，和一些熟人打招呼。
宁舒颜称职的扮演了女伴一角。镁光灯下自信、明媚，十分上镜，谋杀了不少菲林。
维娜端着红酒过来，“总算是见到方的未婚妻了。你好，我是维娜，方在哈佛时的校友。”
宁舒颜大大方方和她握手，用英语回道：“维娜小姐，穆宸和我提起过你。”留学数年，别的拿不出手，英语还是没问题的。
维娜戏谑的看一眼方穆宸，你怎么介绍我的？要不要我帮你补充一下？
方穆宸轻哼了一声，该说的他早都说了，不会怕维娜使坏。
维娜道：“听说你是个演员，我还特地请方推荐了一部作品给我。《青春纪》拍得挺不错的。”
“是去年的作品。我现在在横店影视城拍新戏。”不是特地来杭州与你pk的，凑巧人在而已。
“你挺敬业的，网上都已经传成那样了，你都还稳得住。”维娜眼中露出一抹欣赏。
宁舒颜笑，“我这是对穆宸和维娜小姐你的品行信得过。”
她后来想了想，方穆宸说维娜勾搭他，多半是半真半假吧。如果他也有意，估计就一拍即合了。他无意，她也不会太在意。本来也可以当做老友之间一个玩笑来看待。自己没必要上纲上线。
维娜朝左边看了看，“那位女士你认识么？”
宁舒颜顺着看过去，竟然是陶小姐。
“认识，她家和穆宸家里是世交。”
“她就从头到尾把她男朋友守着，哪怕是听不懂的场合也去。而且，她还有点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你们中国话是这么说吧？我中国话说得不太好，幸好你的英语不错。”
宁舒颜点头，“没错，就是这么说的。”这个陶小姐难不成还没彻底放下穆宸，她就不怕别男朋友察觉？
维娜打过招呼走开了，方穆宸递给宁舒颜一杯香槟，“她也不带个男伴，搞得我这个落单的好像跟她组队似的。好在你今天到场，一切都不言自明。”
“大概她压根就不觉得需要避嫌吧。对了，陶小姐的男朋友是投资方面的么？”
“对，你怎么知道？”
“之前她当着我的面大讲特讲投资的事来着。”
方穆宸笑，“你想投资？”
“不想，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我只专心拍戏、寻觅美食就好。”
方穆宸点头，“对，养家糊口是我的事。”
跟维娜进行了友好的交流，今天来的事就算了了大半了。维娜这种女强人，她其实也是欣赏的。看得出来，维娜对她印象应该也还不错。不过，她们一点火花都不带，估计二房父子要失望了。
接下来有组织者讲了话，他们又待了一阵就离开了。维娜随即也会离开杭州，她们新公司的总部没在这里。
当晚，宁舒颜和维娜各自光彩照人、相谈甚欢的图文通告就上线了。之前那些恶意揣测的人都等于被无声的打了嘴巴，再没人跳出来各种分析速配指数了。
回到酒店，宁舒颜进更衣室换衣服。
方穆宸兴致勃勃地道：“不是说我帮你脱么？”
宁舒颜握着门把手道：“我怕你流鼻血。”为了礼服的状态最佳，她没穿内衣，只贴了胸贴。下面也只是一条丁字裤。这脱了跟□□也不差什么了。
某人之前连锁骨、肩膀、隐约的事业线都遭不住。如今睡在一起能上上手但还一直饿着呢。
她把门关上，方穆宸想想也没跟进去。
等她出来又是一身长袖的睡衣睡裤了，坐在梳妆镜前拆发髻。
方穆宸也换过睡衣，坐旁边看着。
“你的戏还有多久杀青？”
“大概五月中旬吧，还有一个来月。你有事？”
“嗯，我过两天要走开半个月，五一前回来。”
“知道了。”宁舒颜没有追着问他去做什么。大家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应该有各自的私人空间。
结果，方穆宸这一走直到五一档期来临也没回来。只给宁舒颜来了电话，事情不太顺利要延后回来。
她挂上电话还是挺失望的。总统套房太大了，她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那张床也太大，她都能在上头跳舞。
她在微博上转发了自己参与的两部电影的宣传微博，提高热度。还有《秦皇嬴政》也一并转发了。这就是今年五一档打擂台的三部大戏了。
这几个月她一直在拍戏，没参加什么活动。不过情人节涨了一波粉丝，后来她出席论坛峰会的照片晒出来又涨了一波。如今差不多一千三百多万了，算是涨得快的了。
“被别人撩起的火，找我泄不成？”
方穆宸躺回枕头上，两手枕在头下，“说得好像跟我哪晚没被撩出火来似的。”天天晚上睡一起，他火气旺着呢。
宁舒颜掩手打个哈欠，“这瞌睡果然说来就来了。晚安——”
方穆宸瞥她一眼，看来腿没彻底治好之前，他晚上想安稳是不太可能了。手伸过去搭在她腰上他也闭上了眼。老年人作息，该睡了！
论坛一直在进行，方穆宸也去旁听。期间他和维娜的照片时时被发布出去，之前平息的议论又开始了，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可以说要不是有情人节的秀恩爱，搞不好通告都要说他们疑似分手了。
竹语嘴馋，午间跑来蹭宁舒颜的稀罕瓜果。
“你真的不去刷刷存在感啊？”
“我这时候着急忙慌的去刷存在感才不妥。回头最后的道别餐会我去露个脸就是了。”
竹语拍拍宁舒颜的肩膀，“不错，正室范儿拿捏得挺好。”
宁舒颜抓起旁边剧本拍在她头上，“什么正室，如今是一夫一妻制。有且仅有我一个！”
不管网上如何议论纷纷，宁舒颜一直淡定拍戏。只是没有再接受记者的采访而已。她上次就此事回答了提问，这回不打算再说什么了。时间久了，片场的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欧阳达道：“我们演员也不低人一等。这谁发的通告，各种拉踩？”
宁舒颜皱眉，“穆宸都让人找茬封了两家了。怎么还有不怕死的？”
报刊杂志好想办法，要么一个电话过去对方就识趣的不做这样的报道搏眼球了。要是还不识趣的，就翻它老底，没谁经得起显微镜看。
譬如那个郑经，之前就被古越找到了税收方面的纰漏，还有部分日化产品不达标就上市。
他之前给过方穆宸一回面子，这边不好直接检举他。但可以匿名告知他的对家啊。这些都是坑害国家、坑害消费者的行径，检举揭发人人有责。
如今郑氏的股票接连因此下跌。他焦头烂额之余忙着收拾烂摊子，估计也没心思再对女明星威逼利诱了
这一回非让他元气大伤不可。最好是被董事会撤销职务，回家养老了。对一个曾经位高权重、意气风发的人来讲，这就是很严重的报复了。倒不必斩尽杀绝。
这天杜翘打了个电话过来，“我本来想去看可可，结果被人跟踪了。还是方先生的人知会我才知道被跟踪的。我就不过去了。可可她近来如何了？”可可被转移地方后，她还是头一回去。之前都在赶着重拍《破产姐妹花》的相关片段。
“听说有进展，不过病去如抽丝，何况是精神方面的。你跟她视屏吧，我等下打个电话过去交代一声。注意不要刺激到她！”
“好。”
过了半个小时，杜翘又打了过来，琦琦把手机拿给宁舒颜。她这会儿在片场准备晚上的夜戏。是她读书时代去□□的戏和她后来成为交际场名媛，从晚会出来又遇上一群学生□□的穿插。
“可可好了很多，谢谢你，颜颜！”
“各取所需而已，不用谢。”
“等她彻底恢复神智，我一定会劝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的。”
“嗯。”
敏姐走过来，“颜颜，方先生来探班了。还请大家吃宵夜，我去帮着分一下。”
方穆宸请的宵夜自然是好的，剧组的人都乐颠颠的接受了。通告老是拉踩，对维娜各种吹捧，对宁舒颜各种diss。到后来，剧组的人也都起了同仇敌忾的心理。
我们也是凭本事立足，虽然这个圈子是非多，但也不乏老实钻研演技，踏实拍戏的人。凭什么要被diss啊？
韩浩还给宁舒颜分析，“你之前两部是客串。元导那部虽然说是女二，但肯定不可能给你申报相关奖项。那是男人戏，没法子跟女主戏的女二去争奖项。但这部，我觉得大有希望。稳住，好好拍啊！”
陆奕锟、俞思雅、杜翘等老朋友也纷纷打电话、发微信给她鼓劲儿。
“咱不输她什么，好好拍，不要泄气。”
连元导都发了微信过来，“丫头，要遇强则强！就算你暂时还处于劣势，也要有亮剑精神。”
老支书也在微博给她发私信，估计是让孙子代发的，“宁小姐，你可比那洋妞好看多了。她毛孔那么粗，已经在显老相了。你是东方人，二十年后都还能很年轻的。”
宁舒颜大汗啊，她和维娜又不是打擂台争方穆宸。幸亏这些老爷子没上升到民族高度去啊。
方导知道后笑得不行，发了条微博夸欧阳丹、宁舒颜、竹语状态好，拍戏渐入佳境。意指她压根没受外界议论影响。几个男演员知道了还嘀咕他偏心重女轻男。
这会儿方穆宸来探班，送宵夜，他也安排了剧组宣传人员拍照。当然，是对着那些食物拍的照。
放到网上网友看了之后纷纷点赞，还有人通过logo把宵夜的来处都找了出来，得知价位后纷纷夸方大佬大方。
一众演员也都吃得很满意，等散戏了看宁舒颜卸了妆坐进方穆宸车里，大家说的也都是好话。吃人的嘴短嘛，而且古兰被驱逐，楚阳不敢找事，他们剧组原本也很和谐。
回到酒店，屋里挂了一排晚礼服让宁舒颜挑，还有配套的首饰、手包。
首饰大多是新款的钻饰，是新添置的。宁舒颜挑了方穆宸送的情人节礼物的那套，然后再去挑衣服配。反正她身材好，皮肤白，什么颜色、款式都能hold住。
等到了宴会当日，宁舒颜下午就没拍戏了。方穆宸让夏玫出面请了当地很知名的造型师来给酒店给她做造型。这方面夏玫比较熟。
夏玫如今工作量不大，一年最多一到两部戏。她重心已经转移到家庭上来了。每个星期会飞回去看看孩子，然后又飞回来陪着老公。正好可以帮宁舒颜打理这些事，这些她比樊敏还在行。
“嗯，不错。小婶子，你真的长得又美又媚，是那种流动的、灵动的美。东方式的明艳照人！你今晚绝对不会输给维娜的。”
宁舒颜已经上好妆了，正抱着甜品盒，一口一个小甜点往嘴里塞。这样不会弄花妆容，她这垫底呢。今晚不能由着性子吃吃喝喝的。
方穆宸也稍微收拾了一下走出来。虽然不是头一次看宁舒颜盛装打扮了，还是微微愣了一下神。
他每天去论坛峰会，其实时间也没待满。都是每天挑了最有价值的一场辩论或者讨论听听就回来了。挂了个病人的名头，也不至于有人说他什么。
今晚自然也不会待满全场，所以宁舒颜只是稍微垫了垫就停下了。
她站起来挽住方穆宸的手臂，和他一起进了电梯。
“我看你身边的人个个都比你紧张啊。很有几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
“我也很在意的好不好。我现在穿的就是一身战衣。”
方穆宸哈哈大笑，“回来以后，朕与将军解战袍。”
既然方穆宸就在杭州，方氏就没来其他人了。方纨本来想来探探欧阳丹的班，顺便看个热闹。后来怕外界过度解读，认为方氏是不把方穆宸这前总裁，如今本该是最大股东的人当回事，便也没有过来。
宁舒颜看看方穆宸的拐杖，其实他今天应该可以不用再拄拐杖的了。不过嘛，确实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想这样那样的话，还是得再等等。反正都等这么久了，自然要等到最佳状态。
坐在车上，宁舒颜道：“我这种学渣，而且家里产业也和科技无关。也只能沾你光来参与了。”
“有你这样漂亮又有自己事业的女伴，很给我长脸。”
“放心，我心态早调适好了。这是她的主场，我跟她比专业就是拿自己的短处去比人家的长处。你对我死心塌地的，我还纠结来纠结去，那就只能说是矫情了。我今晚也微笑就好。”
到了会场，方穆宸签了到领着宁舒颜进去，和一些熟人打招呼。
宁舒颜称职的扮演了女伴一角。镁光灯下自信、明媚，十分上镜，谋杀了不少菲林。
维娜端着红酒过来，“总算是见到方的未婚妻了。你好，我是维娜，方在哈佛时的校友。”
宁舒颜大大方方和她握手，用英语回道：“维娜小姐，穆宸和我提起过你。”留学数年，别的拿不出手，英语还是没问题的。
维娜戏谑的看一眼方穆宸，你怎么介绍我的？要不要我帮你补充一下？
方穆宸轻哼了一声，该说的他早都说了，不会怕维娜使坏。
维娜道：“听说你是个演员，我还特地请方推荐了一部作品给我。《青春纪》拍得挺不错的。”
“是去年的作品。我现在在横店影视城拍新戏。”不是特地来杭州与你pk的，凑巧人在而已。
“你挺敬业的，网上都已经传成那样了，你都还稳得住。”维娜眼中露出一抹欣赏。
宁舒颜笑，“我这是对穆宸和维娜小姐你的品行信得过。”
她后来想了想，方穆宸说维娜勾搭他，多半是半真半假吧。如果他也有意，估计就一拍即合了。他无意，她也不会太在意。本来也可以当做老友之间一个玩笑来看待。自己没必要上纲上线。
维娜朝左边看了看，“那位女士你认识么？”
宁舒颜顺着看过去，竟然是陶小姐。
“认识，她家和穆宸家里是世交。”
“她就从头到尾把她男朋友守着，哪怕是听不懂的场合也去。而且，她还有点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你们中国话是这么说吧？我中国话说得不太好，幸好你的英语不错。”
宁舒颜点头，“没错，就是这么说的。”这个陶小姐难不成还没彻底放下穆宸，她就不怕别男朋友察觉？
维娜打过招呼走开了，方穆宸递给宁舒颜一杯香槟，“她也不带个男伴，搞得我这个落单的好像跟她组队似的。好在你今天到场，一切都不言自明。”
“大概她压根就不觉得需要避嫌吧。对了，陶小姐的男朋友是投资方面的么？”
“对，你怎么知道？”
“之前她当着我的面大讲特讲投资的事来着。”
方穆宸笑，“你想投资？”
“不想，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我只专心拍戏、寻觅美食就好。”
方穆宸点头，“对，养家糊口是我的事。”
跟维娜进行了友好的交流，今天来的事就算了了大半了。维娜这种女强人，她其实也是欣赏的。看得出来，维娜对她印象应该也还不错。不过，她们一点火花都不带，估计二房父子要失望了。
接下来有组织者讲了话，他们又待了一阵就离开了。维娜随即也会离开杭州，她们新公司的总部没在这里。
当晚，宁舒颜和维娜各自光彩照人、相谈甚欢的图文通告就上线了。之前那些恶意揣测的人都等于被无声的打了嘴巴，再没人跳出来各种分析速配指数了。
回到酒店，宁舒颜进更衣室换衣服。
方穆宸兴致勃勃地道：“不是说我帮你脱么？”
宁舒颜握着门把手道：“我怕你流鼻血。”为了礼服的状态最佳，她没穿内衣，只贴了胸贴。下面也只是一条丁字裤。这脱了跟□□也不差什么了。
某人之前连锁骨、肩膀、隐约的事业线都遭不住。如今睡在一起能上上手但还一直饿着呢。
她把门关上，方穆宸想想也没跟进去。
等她出来又是一身长袖的睡衣睡裤了，坐在梳妆镜前拆发髻。
方穆宸也换过睡衣，坐旁边看着。
“你的戏还有多久杀青？”
“大概五月中旬吧，还有一个来月。你有事？”
“嗯，我过两天要走开半个月，五一前回来。”
“知道了。”宁舒颜没有追着问他去做什么。大家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应该有各自的私人空间。
结果，方穆宸这一走直到五一档期来临也没回来。只给宁舒颜来了电话，事情不太顺利要延后回来。
她挂上电话还是挺失望的。总统套房太大了，她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那张床也太大，她都能在上头跳舞。
她在微博上转发了自己参与的两部电影的宣传微博，提高热度。还有《秦皇嬴政》也一并转发了。这就是今年五一档打擂台的三部大戏了。
这几个月她一直在拍戏，没参加什么活动。不过情人节涨了一波粉丝，后来她出席论坛峰会的照片晒出来又涨了一波。如今差不多一千三百多万了，算是涨得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