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节
“人家都十五岁了,不小了。你看看,哪里小了嘛?要不你摸摸?”说话之际,安琪儿一把抓住艾维斯的大手,就向她胸口按去。
第442章 月神的改变
很大,但却相当有弹性,摸上去很爽!
这是艾维斯的第一个感觉。
一直都知道安琪儿这妮子外向,却没想到这么大胆。看来以前的小萝莉真的长大了,懂得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关于这个严肃的话题。安琪儿,我觉得很有必要以后在谈。不知道你察觉到没有,璐璐正向我们这边来了,大约还有十几秒就能找到我们。”艾维斯压低嗓音道。
“啊~?人家都故意来到这个隐蔽的地方,璐璐那丫头怎么还能找到啊?”安琪儿郁闷地直想哭,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咬着小米牙道“长话短说,艾维斯哥哥,你觉得我有资格做你的女人吗?”
“这个……很有资格。但是我觉得关于这个话题,我们需要慢慢地谈谈。”艾维斯微笑道。
“明白了,以后会找到机会的。”安琪儿坚定道。
“明白就好,那现在放开哥哥的手吧,璐璐马上就要来了。”艾维斯瞥了一眼被安琪儿按在她胸口的手掌道。
“嗯~”这妮子竟然害羞起来,如蚊蚁般应了一声,这才把艾维斯的手给松开了。
艾维斯很纳闷儿,这丫头刚才不是很大胆吗?现在怎么就变成害羞的小女生了?
“姐夫,你们在干嘛?”璐璐这丫头来的真快,片刻之后便出现在了艾维斯面前,拿起一块粉红色的写字板,哗哗地写到,眼神眨巴眨巴地,尽是疑惑。
艾维斯已经封神许久了,想了许多办法,却依然没能治好这妮子的嗓子,直到现在都还说不出一句话。
一瞧到璐璐这妮子那肉呼呼的脸蛋,清纯的大眼睛,艾维斯就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站起身掐了掐小姨子的脸蛋道“我在解答安琪儿的问题,她问我月亮大还是太阳大呢!”
“喔?那到底是月亮大还是太阳大?”璐璐不免好奇道,对于艾维斯的话一点都没有怀疑。
“这个要看情况了。你要知道这个晶壁中有着很多太阳和月亮。有些太阳比月亮大,有些则刚刚相反。”艾维斯煞有其事道。
“姐夫真有学问。”璐璐哗啦啦写到,很是自然地抱着艾维斯的一只手臂。
“嘻嘻~”见艾维斯忽悠清纯小萝莉,安琪儿这丫头忍不住嬉笑起来,更惹火的是,这丫头借着与艾维斯亲近的机会,总是拿那诱人的丰乳在艾维斯的臂膀上蹭啊蹭的,当真是一个迷死人不长命的小妖精!
------------
月寒宫。
安顿好塞尔玛之后,艾维斯便来到了这里,一点都没有因为拐跑了人家圣女,而感到不安的觉悟。
“救世主冕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一次月神倒是没有让艾维斯吃闭门羹,两人来到了客厅,月神合上一件轻薄长裙问道。
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到这位女神了,艾维斯觉得眼前的月神变了不少。不单是胸前那对胸器比以前大了,身材更妩媚多姿了,更懂得穿衣勾引男人的眼球了。而是在于这位女神的眼神,好像比以前有了更多的忧愁。
反正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女神就像是饱经相思折磨的女人。
奶奶的,她该不会是想我想到发狂了吧?
但为何每次又不拿正眼看我呢?
自找罪受的女人。
“没什么事。这段时间一直比较忙,好长时间不见了,就想来看看你。”艾维斯笑呵呵道。
“额?是么?”月神疑惑地问了一句,便再也没有说话,现场变得诡异的安静。
唉,这位月神大姐怎么就如此不上道呢?我都来看望你了,再怎么说,你也要表示感谢吧?就算不感谢,露个笑脸总成吧?
“谢谢。”冷不丁防,月神说了两个字。
汗,真向我表示感谢了?
刚才是郁闷,现在可就是吃惊了。毕竟按照月神的脾气,绝不会说出这两个字的。看来,这位女神还真的是变了。
“月神冕下,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艾维斯问道。
“没有啊,何以见得?”月神疑惑道。
“没有吗?没有就好,可能是我多想了。对了月神冕下,不瞒你说,我的神格已经到了5,但直到现在却还没有晋级为中位神,不知道月神冕下可否解答一下我的难题?”艾维斯见气氛还不错,至少月神没有跟他翻白眼,是时候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的神格已经到了5的标准?”月神吃惊不小,愣愣地看着他。
“前几个月刚到的。”艾维斯如实道。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月神的心情变的复杂了。她是看着艾维斯从一个凡人,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短短的数年便封神,已经足够月神所惊骇了。而现在,这个无耻男却又从0.1的神格提升到了5,直接达到了下位神的临界点,才不过用了短短的一年时间而已。
自己在上,无耻男的提升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提升的这么快,但如若你没有上千万的信徒,是很难维持5的神格。”月神好意提醒道。
“呵呵,多谢月神冕下关系。不过你也放心,千万的信徒我还是有的。”艾维斯微笑道,心中却补充道,不但有千万的信徒,还有着上亿的信徒呢?
“哦,是吗?”月神随意地瞥了他一眼,冷不丁防问道“魔网之神艾维斯,就是你吧?”
“不是。”艾维斯就知道这位女神要问这个问题,早就有了答案,矢口否认。如此一来,即便月神十分怀疑他就是魔网之主,但没得到肯定的回答,她也弄不清楚具体情况。
“……”月神翻了翻白眼,不是魔网之主,那你怎么来的这么多信徒?
月神真想把这个无耻男踢出月寒宫,却还是忍了下来,说道“关于晋级中位神之事,在一千年之前,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神格超过了5,通常情况都能晋级成功。”
“不过在一千年之后,就很少有下位神晋级为中位神。一开始神灵之间研究过这个问题,但都没能得到确切答案。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却明白其中的原因。”说完,月神死死地盯着他,仿佛他就是猥亵自己的变态男一样。
第443章 晋级中位神的条件
“月神冕下,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以为这一千多年以来,下位神无法晋级的事情,是和我有关?对于这个问题你可就多想。要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晶壁的人,而且也是近几年才来到这个晶壁中的,不可能影响到这个晶壁的法则运转!”话说月神的眼神太过犀利,艾维斯总觉得自己成了犯人一样,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无关。因为下位神之所以无法晋级,并不是和单独的某个神灵有着因果关联。”月神表情缓和了不少道。
“那和什么有关?”这才是艾维斯来找月神的主要问题。只要弄清楚了问题所在,在对症下药,晋级中位神也就有望了。
“是啊,我的确知道。但救世主冕下,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月神瞪了艾维斯一眼道。
他奶奶的,合着是逗我玩的?
艾维斯郁闷的不行,死皮赖脸地向月神靠了靠,都快肌肤贴着肌肤了。对于这种亵渎神灵的行为,月神自然是相当反感的,但再反感有什么用,某男~根本就把月神的表情给无视了。
“月神冕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共患难的朋友,关系都那么好了。何必藏着噎着呢?我要是你,我就将所知道的都告诉我。”艾维斯挤了挤眼色道。
对于这种无耻的男人,月神真没有好的办法了,没好气道“可惜我并不是你。但如若你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我倒是可以透露给你一些消息。”
“原来月神冕下想与我做交易啊,早说嘛!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决不隐瞒。”艾维斯拍着胸脯保证道。
“希望如此。我的塞尔玛圣女不见了,你知道她的下落吗?”月神凝视着他,没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幽幽地问道。
“什么?塞尔玛圣女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快告诉我,我要去找她!”艾维斯激动地跳了起来,一把就抓住月神的小手,紧紧地捏着,很是紧张地询问道。
“不是你干的?”月神没能从艾维斯的眼神中发现什么,不由奇怪的问道,同时也努力想解救落入咸猪手的小嫩手。
“天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开这种神界玩笑?我以我的神格发誓,绝对没有拐走塞尔玛。我现在都急死了,你快告诉我,塞尔玛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我要去找她!”艾维斯激动地说道,狡猾的他特地强调了‘拐走’两个字。
的确,他不是人口贩子,并没有拐走塞尔玛,只是带走了塞尔玛而已。
月神气的不行,她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塞尔玛肯定是被眼前的无耻男带走的。但苦于没有证据,无耻男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
“月神冕下,你倒是说句话啊?塞尔玛圣女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艾维斯催促道。
“我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你可以去塔尔塔尔大陆查一查。”月神冷漠道。
“我这就派遣圣者下去查看。月神冕下,不是我说你。如若你早把塞尔玛圣女嫁给我,如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爱情的力量是很强大的,不要在抗拒了。如果这一次我把塞尔玛找到了,就让她给着我,我一定尽最大全力给她……”
“如果你不想知道如何晋级为中位神,大可以继续说下去。”一双银亮色的美眸扫了他一眼,月神冷冷的说道。
艾维斯知道装过头了,叹了口气道“唉,你又何必呢?”
月神品了一口香茶,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浪费时间,转移话题道“自从一千年前下位神很难晋级中位神之后,我做了大量的研究。得到了一个结论:神可以通过吸收神力来令自己的神格跃迁。但在所有高阶神全部在位的情况下,低阶神的神格无法跃迁,就算吞吃再多的神力也没用。现在,这个晶壁的高级神灵已经出现了饱和现象,所以你难以晋级。”
“哪个变态定下的规则?”艾维斯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果真如月神所说,那他艾维斯想要晋级,就必须等到中位神挂掉一个之后,才能抢到晋级中位神的名额。但中位神都是老奸巨猾的存在,可不那么容易就死掉的,如此以来,岂不是逼着的他要屠神?
而且还是要屠中位神!?
让他这个下位神直接和中位神对着干?
太他妈疯狂了!
“这个是晶壁的最高法则的其中一条。如果你不愿遵守,大可以回到你以前的晶壁当中,以你现在的条件,肯定是前途无量。”月神挤兑道。
现在轮到艾维斯翻白眼了。他倒是可以回到本来的位面之中,但他的老婆孩子怎么办?总不能完全搬过去吧?
一切修为都重新来过?
就算身具盘古之体,修炼天赋一流,但谁说不会在修炼的问题之中出问题?
“月神冕下,多谢你的解答,不打扰你静修了,我先回家了。”说完艾维斯站起身来就要走。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月神不是很满意的问道。
艾维斯抬头扫了她两眼,话说这位女神刚才恨不得将他一脚踢出月寒宫的。现在他就要走了,按理说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倒是很舍得不的样子?
奶奶的,不走就不走,反正还能蹭顿饭。
“难道月神冕不希望我走,要不我就留下来参观参观月寒宫?”艾维斯试探性地问道。
“随你便好了!”月神白了她一眼,起身向楼道上走去。
这么明显的暗示,艾维斯如何看不出来?连忙跟了上去,一直来到月寒宫的最顶层。
这次没有大雾遮挡视线,艾维斯很容易窥得月寒宫附近的全貌。与月之城一样,都是由冰雪覆盖的银色世界。但很明显的,月寒宫的环境可要比月之城优美多了。周遭的信徒都在忙碌着,他们仿佛很喜欢雕刻雪雕,附近都是一些雪雕物品,大多是月神的一些神像和关于月神教的一些圣物什么的。
“很美丽的雪世界,如果我的仙界位面能有如此美丽,那该多好了。”艾维斯感慨道。
“你的仙界位面不美吗?”月神反问道。
“不瞒你说,仙界位面一直由我另外一个自己在搭理。大体上看上去还可以。但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男人都是大大咧咧的,很少注意细节问题。所以比起月寒宫来就要差多了。”艾维斯说道。
第442章 月神的改变
很大,但却相当有弹性,摸上去很爽!
这是艾维斯的第一个感觉。
一直都知道安琪儿这妮子外向,却没想到这么大胆。看来以前的小萝莉真的长大了,懂得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关于这个严肃的话题。安琪儿,我觉得很有必要以后在谈。不知道你察觉到没有,璐璐正向我们这边来了,大约还有十几秒就能找到我们。”艾维斯压低嗓音道。
“啊~?人家都故意来到这个隐蔽的地方,璐璐那丫头怎么还能找到啊?”安琪儿郁闷地直想哭,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咬着小米牙道“长话短说,艾维斯哥哥,你觉得我有资格做你的女人吗?”
“这个……很有资格。但是我觉得关于这个话题,我们需要慢慢地谈谈。”艾维斯微笑道。
“明白了,以后会找到机会的。”安琪儿坚定道。
“明白就好,那现在放开哥哥的手吧,璐璐马上就要来了。”艾维斯瞥了一眼被安琪儿按在她胸口的手掌道。
“嗯~”这妮子竟然害羞起来,如蚊蚁般应了一声,这才把艾维斯的手给松开了。
艾维斯很纳闷儿,这丫头刚才不是很大胆吗?现在怎么就变成害羞的小女生了?
“姐夫,你们在干嘛?”璐璐这丫头来的真快,片刻之后便出现在了艾维斯面前,拿起一块粉红色的写字板,哗哗地写到,眼神眨巴眨巴地,尽是疑惑。
艾维斯已经封神许久了,想了许多办法,却依然没能治好这妮子的嗓子,直到现在都还说不出一句话。
一瞧到璐璐这妮子那肉呼呼的脸蛋,清纯的大眼睛,艾维斯就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站起身掐了掐小姨子的脸蛋道“我在解答安琪儿的问题,她问我月亮大还是太阳大呢!”
“喔?那到底是月亮大还是太阳大?”璐璐不免好奇道,对于艾维斯的话一点都没有怀疑。
“这个要看情况了。你要知道这个晶壁中有着很多太阳和月亮。有些太阳比月亮大,有些则刚刚相反。”艾维斯煞有其事道。
“姐夫真有学问。”璐璐哗啦啦写到,很是自然地抱着艾维斯的一只手臂。
“嘻嘻~”见艾维斯忽悠清纯小萝莉,安琪儿这丫头忍不住嬉笑起来,更惹火的是,这丫头借着与艾维斯亲近的机会,总是拿那诱人的丰乳在艾维斯的臂膀上蹭啊蹭的,当真是一个迷死人不长命的小妖精!
------------
月寒宫。
安顿好塞尔玛之后,艾维斯便来到了这里,一点都没有因为拐跑了人家圣女,而感到不安的觉悟。
“救世主冕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一次月神倒是没有让艾维斯吃闭门羹,两人来到了客厅,月神合上一件轻薄长裙问道。
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到这位女神了,艾维斯觉得眼前的月神变了不少。不单是胸前那对胸器比以前大了,身材更妩媚多姿了,更懂得穿衣勾引男人的眼球了。而是在于这位女神的眼神,好像比以前有了更多的忧愁。
反正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女神就像是饱经相思折磨的女人。
奶奶的,她该不会是想我想到发狂了吧?
但为何每次又不拿正眼看我呢?
自找罪受的女人。
“没什么事。这段时间一直比较忙,好长时间不见了,就想来看看你。”艾维斯笑呵呵道。
“额?是么?”月神疑惑地问了一句,便再也没有说话,现场变得诡异的安静。
唉,这位月神大姐怎么就如此不上道呢?我都来看望你了,再怎么说,你也要表示感谢吧?就算不感谢,露个笑脸总成吧?
“谢谢。”冷不丁防,月神说了两个字。
汗,真向我表示感谢了?
刚才是郁闷,现在可就是吃惊了。毕竟按照月神的脾气,绝不会说出这两个字的。看来,这位女神还真的是变了。
“月神冕下,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艾维斯问道。
“没有啊,何以见得?”月神疑惑道。
“没有吗?没有就好,可能是我多想了。对了月神冕下,不瞒你说,我的神格已经到了5,但直到现在却还没有晋级为中位神,不知道月神冕下可否解答一下我的难题?”艾维斯见气氛还不错,至少月神没有跟他翻白眼,是时候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的神格已经到了5的标准?”月神吃惊不小,愣愣地看着他。
“前几个月刚到的。”艾维斯如实道。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月神的心情变的复杂了。她是看着艾维斯从一个凡人,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短短的数年便封神,已经足够月神所惊骇了。而现在,这个无耻男却又从0.1的神格提升到了5,直接达到了下位神的临界点,才不过用了短短的一年时间而已。
自己在上,无耻男的提升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提升的这么快,但如若你没有上千万的信徒,是很难维持5的神格。”月神好意提醒道。
“呵呵,多谢月神冕下关系。不过你也放心,千万的信徒我还是有的。”艾维斯微笑道,心中却补充道,不但有千万的信徒,还有着上亿的信徒呢?
“哦,是吗?”月神随意地瞥了他一眼,冷不丁防问道“魔网之神艾维斯,就是你吧?”
“不是。”艾维斯就知道这位女神要问这个问题,早就有了答案,矢口否认。如此一来,即便月神十分怀疑他就是魔网之主,但没得到肯定的回答,她也弄不清楚具体情况。
“……”月神翻了翻白眼,不是魔网之主,那你怎么来的这么多信徒?
月神真想把这个无耻男踢出月寒宫,却还是忍了下来,说道“关于晋级中位神之事,在一千年之前,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神格超过了5,通常情况都能晋级成功。”
“不过在一千年之后,就很少有下位神晋级为中位神。一开始神灵之间研究过这个问题,但都没能得到确切答案。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却明白其中的原因。”说完,月神死死地盯着他,仿佛他就是猥亵自己的变态男一样。
第443章 晋级中位神的条件
“月神冕下,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以为这一千多年以来,下位神无法晋级的事情,是和我有关?对于这个问题你可就多想。要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晶壁的人,而且也是近几年才来到这个晶壁中的,不可能影响到这个晶壁的法则运转!”话说月神的眼神太过犀利,艾维斯总觉得自己成了犯人一样,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无关。因为下位神之所以无法晋级,并不是和单独的某个神灵有着因果关联。”月神表情缓和了不少道。
“那和什么有关?”这才是艾维斯来找月神的主要问题。只要弄清楚了问题所在,在对症下药,晋级中位神也就有望了。
“是啊,我的确知道。但救世主冕下,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月神瞪了艾维斯一眼道。
他奶奶的,合着是逗我玩的?
艾维斯郁闷的不行,死皮赖脸地向月神靠了靠,都快肌肤贴着肌肤了。对于这种亵渎神灵的行为,月神自然是相当反感的,但再反感有什么用,某男~根本就把月神的表情给无视了。
“月神冕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共患难的朋友,关系都那么好了。何必藏着噎着呢?我要是你,我就将所知道的都告诉我。”艾维斯挤了挤眼色道。
对于这种无耻的男人,月神真没有好的办法了,没好气道“可惜我并不是你。但如若你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我倒是可以透露给你一些消息。”
“原来月神冕下想与我做交易啊,早说嘛!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决不隐瞒。”艾维斯拍着胸脯保证道。
“希望如此。我的塞尔玛圣女不见了,你知道她的下落吗?”月神凝视着他,没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幽幽地问道。
“什么?塞尔玛圣女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快告诉我,我要去找她!”艾维斯激动地跳了起来,一把就抓住月神的小手,紧紧地捏着,很是紧张地询问道。
“不是你干的?”月神没能从艾维斯的眼神中发现什么,不由奇怪的问道,同时也努力想解救落入咸猪手的小嫩手。
“天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开这种神界玩笑?我以我的神格发誓,绝对没有拐走塞尔玛。我现在都急死了,你快告诉我,塞尔玛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我要去找她!”艾维斯激动地说道,狡猾的他特地强调了‘拐走’两个字。
的确,他不是人口贩子,并没有拐走塞尔玛,只是带走了塞尔玛而已。
月神气的不行,她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塞尔玛肯定是被眼前的无耻男带走的。但苦于没有证据,无耻男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
“月神冕下,你倒是说句话啊?塞尔玛圣女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艾维斯催促道。
“我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你可以去塔尔塔尔大陆查一查。”月神冷漠道。
“我这就派遣圣者下去查看。月神冕下,不是我说你。如若你早把塞尔玛圣女嫁给我,如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爱情的力量是很强大的,不要在抗拒了。如果这一次我把塞尔玛找到了,就让她给着我,我一定尽最大全力给她……”
“如果你不想知道如何晋级为中位神,大可以继续说下去。”一双银亮色的美眸扫了他一眼,月神冷冷的说道。
艾维斯知道装过头了,叹了口气道“唉,你又何必呢?”
月神品了一口香茶,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浪费时间,转移话题道“自从一千年前下位神很难晋级中位神之后,我做了大量的研究。得到了一个结论:神可以通过吸收神力来令自己的神格跃迁。但在所有高阶神全部在位的情况下,低阶神的神格无法跃迁,就算吞吃再多的神力也没用。现在,这个晶壁的高级神灵已经出现了饱和现象,所以你难以晋级。”
“哪个变态定下的规则?”艾维斯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果真如月神所说,那他艾维斯想要晋级,就必须等到中位神挂掉一个之后,才能抢到晋级中位神的名额。但中位神都是老奸巨猾的存在,可不那么容易就死掉的,如此以来,岂不是逼着的他要屠神?
而且还是要屠中位神!?
让他这个下位神直接和中位神对着干?
太他妈疯狂了!
“这个是晶壁的最高法则的其中一条。如果你不愿遵守,大可以回到你以前的晶壁当中,以你现在的条件,肯定是前途无量。”月神挤兑道。
现在轮到艾维斯翻白眼了。他倒是可以回到本来的位面之中,但他的老婆孩子怎么办?总不能完全搬过去吧?
一切修为都重新来过?
就算身具盘古之体,修炼天赋一流,但谁说不会在修炼的问题之中出问题?
“月神冕下,多谢你的解答,不打扰你静修了,我先回家了。”说完艾维斯站起身来就要走。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月神不是很满意的问道。
艾维斯抬头扫了她两眼,话说这位女神刚才恨不得将他一脚踢出月寒宫的。现在他就要走了,按理说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倒是很舍得不的样子?
奶奶的,不走就不走,反正还能蹭顿饭。
“难道月神冕不希望我走,要不我就留下来参观参观月寒宫?”艾维斯试探性地问道。
“随你便好了!”月神白了她一眼,起身向楼道上走去。
这么明显的暗示,艾维斯如何看不出来?连忙跟了上去,一直来到月寒宫的最顶层。
这次没有大雾遮挡视线,艾维斯很容易窥得月寒宫附近的全貌。与月之城一样,都是由冰雪覆盖的银色世界。但很明显的,月寒宫的环境可要比月之城优美多了。周遭的信徒都在忙碌着,他们仿佛很喜欢雕刻雪雕,附近都是一些雪雕物品,大多是月神的一些神像和关于月神教的一些圣物什么的。
“很美丽的雪世界,如果我的仙界位面能有如此美丽,那该多好了。”艾维斯感慨道。
“你的仙界位面不美吗?”月神反问道。
“不瞒你说,仙界位面一直由我另外一个自己在搭理。大体上看上去还可以。但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男人都是大大咧咧的,很少注意细节问题。所以比起月寒宫来就要差多了。”艾维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