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对,出去转转。染染,有什么想买的不要和你清晚哥哥客气,让他给你买。白母在一旁帮腔,只不过话里的意思却让舒染听起来怪怪的。
  伯母,今天是清晚哥哥的生日,要买什么也是我给他买啊。
  白母一愣刚要说话,就看见白清晚放下筷子淡淡地说:你给我买,我给你买,都是一样的。
  清晚说的对,都是一样的。以前哪见过儿子对别人这样,白母笑弯了眼哪里还能不明白,心里顿时有了数。
  吃完午饭,在白父白母的注视下,舒染紧张地同手同脚和白清晚出了门。
  伯父伯母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一出门,舒染紧张兮兮地拉着白清晚的袖子追问,还是说,昨天的司机把车上的事都告诉他们了。
  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淡淡地红晕,他恼地瞪大眼睛:都怨你,怎么能在车上做那种事呢。
  白清晚内心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舒染红着脸瞪大眼睛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又在他再次炸毛之前敷衍地安抚了一句:我错了,别气了。再不出发密室逃脱就要关门了。
  舒染:
  这句道歉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片刻后,空气中才传来舒染憋闷的声音:走吧。
  到达地点后,舒染才知道,原来不只姜瑜就连商天墨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你们可总算来了。清晚,生日快乐。姜瑜送完祝福就把生日礼物递给了站在一边还没有离开的白家司机。
  商天墨也紧跟着姜瑜把礼物同样递给了司机,随后才看向白清晚:阿晚,生日快乐。
  谢谢。白清晚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是眉宇间的疏离消散了许多。
  舒染对姜瑜和商天墨的礼物很好奇,但他现在看见这个司机就想起昨天的事,因此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白清晚的身边,看都不好意思看那个司机一眼。
  商天墨满脸的疲惫,看见舒染一直挽着白清晚的胳膊,除了眼皮跳了跳之外并没有多说什么。不知是因为最近太累了还是已经无奈接受了舒染和白清晚开始交往的事实。
  染染,你被冤枉的事我还记得,你再给我些时间。等到白家的司机拿着礼物离开,只剩下他们四个人的时候,商天墨突然开口说道。
  舒染愣了一下,随后不怎么在意地说:没关系,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忘了。他眨眨眼睛,突然松开挽住白清晚的手,凑到商天墨的面前:天墨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怎么黑眼圈这么大。
  商天墨不自然地退开了半步,躲开舒染探究的目光。他最近为了寻找那帮小混混,已经逃了很多天的课,按照余音给他形容的那帮人的样貌,按理说他应该早就找到了,因此在因为找不到开始烦躁的同时,他不由开始怀疑余音话里的真实性。
  倒不是怀疑余音欺骗他,毕竟余音性子内向胆小,脸上和身上的伤也不是作假。而是觉得会不会在恐慌之下,把那群混混的外貌特征给记错了。
  姜瑜看气氛有些凝滞,开口说道:我们快些进去吧,我预约了三点的时间段。
  白清晚也把手伸向舒染,待舒染乖乖把手塞回他手心后,才低声说道:这次跟紧我,不要再像上次一样。
  舒染知道他指的是鬼屋那一次,嗯哼了声,小声地嘀咕:上一次还是青梅竹马,这一次是男朋友,当然和上次不一样。
  姜瑜昨天在预定时间顺便选本子的时候,问过舒染的意见,得到的答案是烧不烧脑不重要,越恐怖越好,因此他在询问了店家的意见后,选择了店里最恐怖的本子《荒村医院》。
  店家是个二十几岁,刚大学毕业的男生。拍着胸脯向姜瑜打包票,《荒村医院》这个本子专门就是为了追求刺激又不想动脑子的少男少女设计的,完全符合他的要求。
  因此,当舒染他们一行人被关在一间破旧密闭的手术室,周围漆黑一片时,舒染把白清晚的手牵的死死的,颤抖着声音说:姜姜瑜哥哥,你能不能站过来我的左边。
  他的左边空空的没有一个人,总觉得有一阵阵的阴风吹在他的身上,脸上。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胳膊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越恐怖越好的人是他,如今还没开始最害怕的人还是他。
  姜瑜点点头,刚要答应,白清晚突然开口:还是先分开找线索吧。染染胆子小,跟着我。
  谁胆子小了。舒染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虽然心里不服气但还是没胆子反驳。他可不敢赌如果他反驳了以后,白清晚会不会顺势让他一个人搜寻线索。
  他撇了撇嘴,在四个人分散开寻找线索的时候,脑子也不知道哪里抽了,竟然随手掀开了手术台上盖着的白布。
  随着一声尖叫,舒染直接挂在了白清晚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结束后的某一天,
  白清晚:今晚看恐怖片吧。
  舒染(不开心):谈恋爱不是应该看爱情片吗,为什么要看恐怖片。
  白清晚:和你看电影,恐怖片比爱情片更有效。
  当舒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时,已经太迟了。
  我没有玩过密室逃脱呀,都是我编的,不会详写,都是为了剧情服务。
  我的完结小说和预收换封面啦,我好喜欢!感觉好可爱!可惜我现在这一本快穿的封面还没画好,好希望可以快点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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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白月光是病弱美人(25)
  被舒染的声音吓了一跳,姜瑜和商天墨同时向手术台望去。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披头散发浑身绑着绷带只露出一对眼睛和一张嘴的男人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
  这种打扮又是在这种地方,四周还不知从哪吹进来一阵阵的凉风。这场面连向来不信鬼神的姜瑜都觉得有些渗人,更别提现在把头埋进白清晚的颈窝里,两条腿都挂在他的腰间半点都不挨地的舒染。
  白清晚被舒染胳膊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放轻声音哄道:染染,下来自己走。
  我不。舒染连脑袋都没有抬一下,这会儿也不要面子了,闷闷地承认:我怕。
  耳边传来白清晚的低笑声,似是在嘲笑他。舒染气不过,昏暗中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部位,就近咬了上去。
  黑暗之中,人的五感会被无限放大,触感会变得比往日更加敏/感。脖领处贴上一片湿软,细密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在皮肤上,温热的舌尖不经意间划过肌肤。白清晚闷哼一声,托着舒染身体下的手倏地攥紧。
  商天墨本来看手术台上的男人一直待在手术台上后,就想继续寻找线索。此时听见白清晚的方向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便朝那边看了过去。
  紧接着,瞳孔骤缩。
  不远处两道人影,亲密地叠在一起。
  舒染本来只是想单纯咬白清晚一口泄愤,谁知咬下去后,脑子一抽,不自觉地吮/吸了几下,又舔了舔。
  白清晚:
  几秒后,耳边才再次传来白清晚有些暗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染染,这里有摄像头。
  舒染的身体一僵,大脑宕机,整个人都懵住了。
  他刚才都做了什么?反应过来后,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也不害怕手术台上绑着绷带的男人了,手脚并用快速从白清晚的身上跳了下去。
  为了防止白清晚再说什么过分的话,舒染迅速转移了话题:为什么他一直待在手术台上不下来啊,他是不能下来吗。他边说边看见手术台的侧面放着一个铁架子,而在那上面好像发了一串钥匙。
  舒染是典型地记吃不记打,没有考虑太多,看见钥匙后便惊喜地伸出手去拿。不料,在刚碰到钥匙的瞬间,一只缠满绷带的手附在了他的手上,颤颤巍巍地抬头,绑着绷带的男人咧开了嘴,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
  舒染:
  注意力一直在舒染身上的白清晚面不改色地捂住耳朵,及时屏蔽了舒染接下来的尖叫。
  一小时后,舒染一脸菜色地坐在休息室里,手里捧着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姜瑜忍不住笑出了声:下次如果还想玩就找个不恐怖的本子吧。想到方才舒染全程贴着白清晚走,又笑着朝白清晚方向看去,才发现商天墨目光一直死死地盯在白清晚的脖子上。
  姜瑜跟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一凝,不由又看了眼仍不在状况内的舒染,无奈说道:天墨,你陪我出去把账结了。
  他们离开没多久,又有三个人走进了休息室。休息室很大,舒染和白清晚待在休息室的隔间里。
  舒染还正发着呆,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林晗,陈宸那个渣男最近联系你了吗。
  嗯,昨晚打电话给我,不过我没接。另一道温和清澈的声音响起。
  不接就对了,就他那种劈腿的渣男,不要也罢。女生咬牙切齿:不过那天,我真恨没有多给那个小三来几下,我看着他手上戴着你省吃俭用送给陈宸的那块表我就来气。
  算了,都过去了。
  什么叫都过去了?另一个女生还没说话,在隔间里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舒染已经气炸了。
  外面的男生脾气也太好了。如果换作是他,白月光劈腿的话他边想边偷偷望向坐在旁侧前方闭目养神的白清晚。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恨得牙痒痒。不禁伸出爪子,刚凑到白清晚的耳朵旁,就被他准确无误地捉住了。
  准确到舒染不由怀疑他的背后是不是长了双眼睛。
  白清晚睁开冷凝的眸子,声音里有着被打扰到的无奈,别瞎想,我只有你一个。
  隐藏在心底的微妙想法被白清晚猜出,还没等他感觉不自在,便又被喂了颗定心丸。舒染耳尖有些发烫,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嘴硬否认:我才没有怀疑你会劈腿呢,是你想多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的对话都被别人听去了,女生这时又说起了话:说起来,那个小三现在才读高二,还是小我们几届的学弟,真没有想到小小年纪就学别人当小三。
  外面沉默了会,女生又自顾自地说道:我真应该贴个大字报,让他的同学都看看他是个什么德行。对了,那个小三叫什么来着什么音?
  这么巧,不会是余音吧。舒染吃瓜吃的投入,听到这不由乐呵呵地说出声。
  然后他就听见外面的女生有些迟疑地继续说:好像叫什么余音。
  舒染已经完全呆住了,吃瓜吃到自己身边这种感觉真是复杂又刺激。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又不自觉啊了一声。等他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然而已经太迟了。
  只隔着一道门,女生自然也听见了舒染的叫声,冷了下神,便气势汹汹几步走到隔间的门拧开门。
  嗨。偷听被发现,虽然不是有意的,但舒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白清晚却一点心慌的样子都没有,仍然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本来是想找他们算账,谁曾想却被眼前两个比娱乐圈顶级流量还要漂亮几分的容貌晃花了眼,女生眼里满是惊艳,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殆尽,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你你们是谁,为什么偷听我们说话。
  舒染赶紧解释:我们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的,是我们先到这里的,我们也没想到你们会突然说起这些。
  女生也明白这事根本怪不到他们头上,真得要怪只能怪自己方才先挑起这个头。只好讪讪一笑,目光又在他们脸上停留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准备离开。
  等一下。一直没出声的白清晚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女生的面前,墨色的桃花眼淡淡地审视着她,直到把女生看得心脏狂跳面颊发红才冷淡地开口:你刚才在外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十分钟后,姜瑜和脸色好了不少的商天墨回到休息室,立即发现休息室除了舒染白清晚外,又多了三个人。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白清晚此时正神色淡淡地和三人中的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说这话。
  阿晚,他们是?商天墨不自觉看了舒染一眼,奇怪他怎么亲眼看着性子极其冷淡的白清晚和其他男生,还是长得不错的男生聊天还可以沉得住气。
  呀,主角攻回来了。刚刚吃完一个大瓜的舒染此时分外期待等一下商天墨知道真相的表情。
  可是宿主,你就不担心等下主角攻知道主角受的真面目后,又开始纠缠白月光了怎么办。系统看着舒染一副事不关己的吃瓜群众模样,忧心忡忡的问道。
  我才不担心呢。舒染理直气壮地说道:统子,你就没有发现清晚哥哥是真得挺喜欢我的吗。刚才他可是注意到了,白清晚问那个叫林晗的男生问题的时候,可是隔了好几个人的位置坐下。
  本来经过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他还以为白月光的洁癖已经好多了,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只有对他的时候,洁癖才不会发作。
  统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舒染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早就知道余音被打的原因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到他提起这个,系统声音弱弱的要多心虚有多心虚:宿主,这也是主系统规定的。必须等你问起我才能说。要不然我什么都告诉你了,还要你做任务干什么呀。说完,它怕舒染骂他迅速地遛了。
  当舒染的注意力从系统那挪回来,商天墨和姜瑜已经从女生嘴里知道了大概的事情经过。
  林晗和男朋友陈宸从大一开始稳定交往三年,林晗近来因为大四的论文忙得焦头烂额因而没有注意到陈宸态度的变化。上个月,林晗在甜品店撞见陈宸和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走了进来。
  林晗当时坐在角落里,因此陈宸并没有发现他。刚开始,林晗没有多想,觉得可能这个穿校服的男生是陈宸兼职家教的那家男孩,谁知下一秒便看见穿校服的男生踮起脚尖亲了陈宸一口,而陈宸也没有躲反而还笑着亲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