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字之差
高中是霍家峰人生的又一次飞跃，在一个很大一部分人不上学，小学文化就不算文盲的时代，高中文凭已经足够一个人在社会上立足了。
这一次，他怀揣着美好的憧憬踏上了外乡的求学路。到了学校，收拾停当了，就满怀好奇的在学校里转悠了几圈。霍家峰发现，虽然是第一天开学，到处能看见有人拿着书本在认真的看书。这种氛围既能激励人，也能给人以无形的压力。霍家峰暗下决心，一定学出个样来，拿到好成绩，自小学到初中一直名列前茅的他，此时踌躇满志，信心满满。
为此，他每天认真听课，仔细记笔记，但高中的课程还是不比初中，高中除了聪明的大脑，更需要对知识点去反复练习。
当一个人认真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很快。霍家峰高中的第一个学期很快就过了一半，期中考试如期而至。
霍家峰满怀信心的踏进了他高中时代的第一个考场，这次考试他感觉到了难度，但按照以前的经验，他感觉难的试题，别的同学会感觉更难。
几场考试霍家峰都从容的答完了试题，笃定的交上试卷。
三天后，终于到了公布成绩的那一天。
班主任老师拿着一摞试卷，走进了教室。
“同学们，这次大家考的都还不错。公布成绩前，先恭喜大家了。”班主任边整理试卷，边继续说着：“当然，有些同学的成绩不是很理想，希望这些同学不要气馁，一次考试不能代表什么。”
霍家峰略微期待的等着老师宣读成绩，盯着老师从试卷底下拿出一份手写的成绩单。
“大家做好心里准备，我下边先把总成绩前十的同学给大家公布一下。”
“张祥顺”
“刘建国”
……
前五个公布完了，没有霍家峰的名字。
霍家峰有点小失落，“前五没有考个前十名也行。”他安慰自己。
但是，他错了。直到老师把前十名同学的名字公布完，始终没有听见“霍家峰”三个字。霍家峰确定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因为人都对自己名字太熟悉不过了，老师如果读到“霍家峰”三个字，能立刻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霍家峰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相信居然自己不在前十名之内。
模糊的听见老师说：“首先恭喜这十名同学。”
然后是一阵掌声。
然后老师继续说：“成绩单一会儿贴在讲台右边的墙上，大家自己看一下，试卷发下去，自己找找不足。”
接着，就让几个同学开始下发试卷。霍家峰此时此刻真想马上跑到讲台上去看下自己的成绩，但此时还是要故作镇定。
等老师出了教室，学生们就一块儿拥过去，围在成绩单前看。此时的霍家峰身高并没有发育起来，在外围站在外边惦着脚尖还是看不见。身高也是他的一个短处，做早操的时候他总是排在第一排，这也使得他有点自卑。
等同学看的差不多了，霍家峰终于看见了成绩单，他从上往下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格外的引起自己注意。在成绩单中间的位置，这成绩使得霍家峰的心瞬间掉入冰窟。没想到全班六十多同学，自己排名三十靠外了。
其实这很正常，能入高中上学的都是各个初中的鹤立鸡群的人，大家凑到一起，就不像初中那样轻松取得靠前的排名了。但对于霍家峰，此时他无法接受，相信其他成绩较差的同学也是同样感受。
成绩和身高的双重打击，使霍家峰一时有些自卑起来。但他下定决心要快速追赶上去，在期末考试时，拿回属于自己的荣誉。
他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成绩，发现最擅长的数学居然是这次考试的一个短板。痛定思痛，他决定要恶补自己的数学。
为此，他每天放学后都去学校的图书馆，在那里他找到了所有数学相关的资料，开始闷头学起来。
这是他人生中极其充实的一段时间，一天两天，一周两周，埋头其中乐此不疲。
等到了快期末考试的那两周，他更疯狂了，他会在晚自习后自己躲到厕所边上的灯下再学习两个小时，第二天他仍然会做第一个早起的人。
有一次，晚上他正在学习，恰好被刚下班的班主任看见。
“霍家峰？”班主任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还不去睡觉！”
“老师，马上考试了，有些不太熟练的地方我想再看看。”霍家峰憨憨的笑到。
“胡闹，这么晚了还学习，怎么能行，身体能受得了吗？快回去睡觉去。”班主任训斥到。
“看完这点就回去。”霍家峰说到。
“快回去，以后不能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学习了，听见吗？”
“我就再看一会儿。”霍家峰央求。
老师执意让他回去，他就洋装回去，然后偷偷看老师走了，又跑到路灯下看起书来。
如此疯狂的学习，使得他的内分泌有些失调，他开始便秘，脸上也开始长出来很多痘痘。
他坚持这样疯狂的学习，直到期末考试。
考验学习效果的时间到了，那时已到寒冬腊月，大家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棉裤，显得格外的臃肿，即便如此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期末考试安排在平时上课的教室里。老师们把桌子均匀的分开，避免作弊行为。
霍家峰的座位在第一排，紧张的心情，寒冷的天气，使的他在答题的时候手不停的抖。更难受的是冻的他鼻子不通气了，清鼻涕不停地流，有几次都滴到了试卷上。
这次考试，霍家峰仍然不是很托底，因为有些试题他仍然不太会。
紧张的考试完成三天之后，成绩出来了。
班主任像上次一样，拿着试卷和成绩单走进教室。
令霍家峰倍受打击的是，这次他的成绩仍然不在班级前十。
老师像上次一样，读完了前十名同学的名字，并表扬了他们，同时鼓励了落后的同学。
做完这些，临走前班主任老师走到了霍家峰课桌边上，轻轻的说到：“霍家峰，你一会儿下课找我一趟。”说完老师走了。
霍家峰不知道老师为什么找他，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等老师走了，大家一窝蜂的走到成绩单前去看成绩了。
霍家峰却坐在那里，没有去看，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也不是班级前十名了，好坏都不是他满意的结果。
等到大家都看完了，都陆陆续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个女生却径直走到了霍家峰的面前，看了眼霍家峰，然后微笑着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最努力的那一个。”
那女生说完走了，霍家峰不太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由于这一学期他都在努力闷头学习，他甚至不知道这女生叫什么，但是她的这一笑，却深深的印在了霍家峰的心里。
一直等到下课，霍家峰才走到成绩单前。他迅速的扫了一眼成绩单，似乎没有自己的名字，又认真看了一遍，霍家峰脑子“轰”的一下，这下打击更大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这次竟是倒数第一！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最努力的那一个。”刚才那女生的话是又出现在霍家峰的脑海里。什么意思，最努力的那个，却考了倒数第一？这不是说最笨的那一个吗？
不过他没时间去仔细寻摸这事了，考倒数第一肯定有什么原因，刚才班主任让他去办公室找他，肯定也是为了这事。
霍家峰二话不说，直接奔着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去了。走到老师办公区，霍家峰在一个门口牌子上写着“王倩文”的办公室前停下来。王倩文就是他班主任的名字，听起来像个女生的名字。
霍家峰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隐约有“请进”的声音发出来。
霍家峰把门推开有三分之一，差不多是挤进去的，然后又把门掩上。进门看老师的办公室，除了就只有一桌一椅，椅子好像腿还有问题，用一根木头绑在桌腿上固定了一下。桌子上除了书、试卷就是作业。
老师正在写着什么，见霍家峰来了，放下笔，抬头看了一眼霍家峰，说到：“成绩看了吧。”
“看了，但是老师我……”
还没等霍家峰说完，老师伸手打住了他，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之所以你这次考了倒数第一，因为我给你的作文打了零分。”
“为什么？”霍家峰问。
“家峰啊，你感觉你的观点对吗？”班主任看着霍家峰问道。
霍家峰自然感觉自己是对的，而且他感觉这是言论自由。
“老师，难道我的观点不对吗？”
“对，在你现有的知识框架下，在你所认知的范围里对。但是，你认知的范围够不够广，你现在冒然的把这么明显的敏感观点都写出来，在自己都不能完全确定他正确性的情况下，你能为自己的文章负责吗？”
王老师知道霍家峰的意思，但他必须让这个孩子知道，有些话是有煽动性质的，一但凭着自己一时心血来潮肆意发表观点，不仅会对自己的未来造成影响，甚至会影响到社会上的一群有类似想法的人，而这想法很可能是错的。
“老师，那我不能按照自己的观点写吗？”
“能，但是只要是负面观点，你尽量的再跳到更高的一个高度去重新认识问题，比如你写的观点，如果再跳出一个高度，自然会有新的认识，不要画地为牢。”
霍家峰有点不太理解，挠了挠头。
“咱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比如上课不让大家交头接耳，对于某个同学来说，他有急事要去交流，这似乎是损害了他的利益。但是你跳到全班的角度看，因为他没有说话，所以全班六十几个同学都可以安心学习了，所以用一个人的小损失，换来了一个班的大利益。”
老师停了停：“这就好比我们要走的社会主义道路，我们始终以整个社会为的发展为最终目的，所以我们做的决定，最终都会是有利于整个社会的，你仔细体会一下。”
“嗯。”霍家峰诚恳的点了点头。
听完老师讲完这些，霍家峰感觉豁然开朗，他努力想着老师的话，如饥似渴的去吸收着这些，这些话也为他以后的道路拨正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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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怀揣着美好的憧憬踏上了外乡的求学路。到了学校，收拾停当了，就满怀好奇的在学校里转悠了几圈。霍家峰发现，虽然是第一天开学，到处能看见有人拿着书本在认真的看书。这种氛围既能激励人，也能给人以无形的压力。霍家峰暗下决心，一定学出个样来，拿到好成绩，自小学到初中一直名列前茅的他，此时踌躇满志，信心满满。
为此，他每天认真听课，仔细记笔记，但高中的课程还是不比初中，高中除了聪明的大脑，更需要对知识点去反复练习。
当一个人认真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很快。霍家峰高中的第一个学期很快就过了一半，期中考试如期而至。
霍家峰满怀信心的踏进了他高中时代的第一个考场，这次考试他感觉到了难度，但按照以前的经验，他感觉难的试题，别的同学会感觉更难。
几场考试霍家峰都从容的答完了试题，笃定的交上试卷。
三天后，终于到了公布成绩的那一天。
班主任老师拿着一摞试卷，走进了教室。
“同学们，这次大家考的都还不错。公布成绩前，先恭喜大家了。”班主任边整理试卷，边继续说着：“当然，有些同学的成绩不是很理想，希望这些同学不要气馁，一次考试不能代表什么。”
霍家峰略微期待的等着老师宣读成绩，盯着老师从试卷底下拿出一份手写的成绩单。
“大家做好心里准备，我下边先把总成绩前十的同学给大家公布一下。”
“张祥顺”
“刘建国”
……
前五个公布完了，没有霍家峰的名字。
霍家峰有点小失落，“前五没有考个前十名也行。”他安慰自己。
但是，他错了。直到老师把前十名同学的名字公布完，始终没有听见“霍家峰”三个字。霍家峰确定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因为人都对自己名字太熟悉不过了，老师如果读到“霍家峰”三个字，能立刻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霍家峰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相信居然自己不在前十名之内。
模糊的听见老师说：“首先恭喜这十名同学。”
然后是一阵掌声。
然后老师继续说：“成绩单一会儿贴在讲台右边的墙上，大家自己看一下，试卷发下去，自己找找不足。”
接着，就让几个同学开始下发试卷。霍家峰此时此刻真想马上跑到讲台上去看下自己的成绩，但此时还是要故作镇定。
等老师出了教室，学生们就一块儿拥过去，围在成绩单前看。此时的霍家峰身高并没有发育起来，在外围站在外边惦着脚尖还是看不见。身高也是他的一个短处，做早操的时候他总是排在第一排，这也使得他有点自卑。
等同学看的差不多了，霍家峰终于看见了成绩单，他从上往下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格外的引起自己注意。在成绩单中间的位置，这成绩使得霍家峰的心瞬间掉入冰窟。没想到全班六十多同学，自己排名三十靠外了。
其实这很正常，能入高中上学的都是各个初中的鹤立鸡群的人，大家凑到一起，就不像初中那样轻松取得靠前的排名了。但对于霍家峰，此时他无法接受，相信其他成绩较差的同学也是同样感受。
成绩和身高的双重打击，使霍家峰一时有些自卑起来。但他下定决心要快速追赶上去，在期末考试时，拿回属于自己的荣誉。
他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成绩，发现最擅长的数学居然是这次考试的一个短板。痛定思痛，他决定要恶补自己的数学。
为此，他每天放学后都去学校的图书馆，在那里他找到了所有数学相关的资料，开始闷头学起来。
这是他人生中极其充实的一段时间，一天两天，一周两周，埋头其中乐此不疲。
等到了快期末考试的那两周，他更疯狂了，他会在晚自习后自己躲到厕所边上的灯下再学习两个小时，第二天他仍然会做第一个早起的人。
有一次，晚上他正在学习，恰好被刚下班的班主任看见。
“霍家峰？”班主任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还不去睡觉！”
“老师，马上考试了，有些不太熟练的地方我想再看看。”霍家峰憨憨的笑到。
“胡闹，这么晚了还学习，怎么能行，身体能受得了吗？快回去睡觉去。”班主任训斥到。
“看完这点就回去。”霍家峰说到。
“快回去，以后不能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学习了，听见吗？”
“我就再看一会儿。”霍家峰央求。
老师执意让他回去，他就洋装回去，然后偷偷看老师走了，又跑到路灯下看起书来。
如此疯狂的学习，使得他的内分泌有些失调，他开始便秘，脸上也开始长出来很多痘痘。
他坚持这样疯狂的学习，直到期末考试。
考验学习效果的时间到了，那时已到寒冬腊月，大家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棉裤，显得格外的臃肿，即便如此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期末考试安排在平时上课的教室里。老师们把桌子均匀的分开，避免作弊行为。
霍家峰的座位在第一排，紧张的心情，寒冷的天气，使的他在答题的时候手不停的抖。更难受的是冻的他鼻子不通气了，清鼻涕不停地流，有几次都滴到了试卷上。
这次考试，霍家峰仍然不是很托底，因为有些试题他仍然不太会。
紧张的考试完成三天之后，成绩出来了。
班主任像上次一样，拿着试卷和成绩单走进教室。
令霍家峰倍受打击的是，这次他的成绩仍然不在班级前十。
老师像上次一样，读完了前十名同学的名字，并表扬了他们，同时鼓励了落后的同学。
做完这些，临走前班主任老师走到了霍家峰课桌边上，轻轻的说到：“霍家峰，你一会儿下课找我一趟。”说完老师走了。
霍家峰不知道老师为什么找他，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等老师走了，大家一窝蜂的走到成绩单前去看成绩了。
霍家峰却坐在那里，没有去看，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也不是班级前十名了，好坏都不是他满意的结果。
等到大家都看完了，都陆陆续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个女生却径直走到了霍家峰的面前，看了眼霍家峰，然后微笑着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最努力的那一个。”
那女生说完走了，霍家峰不太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由于这一学期他都在努力闷头学习，他甚至不知道这女生叫什么，但是她的这一笑，却深深的印在了霍家峰的心里。
一直等到下课，霍家峰才走到成绩单前。他迅速的扫了一眼成绩单，似乎没有自己的名字，又认真看了一遍，霍家峰脑子“轰”的一下，这下打击更大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这次竟是倒数第一！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最努力的那一个。”刚才那女生的话是又出现在霍家峰的脑海里。什么意思，最努力的那个，却考了倒数第一？这不是说最笨的那一个吗？
不过他没时间去仔细寻摸这事了，考倒数第一肯定有什么原因，刚才班主任让他去办公室找他，肯定也是为了这事。
霍家峰二话不说，直接奔着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去了。走到老师办公区，霍家峰在一个门口牌子上写着“王倩文”的办公室前停下来。王倩文就是他班主任的名字，听起来像个女生的名字。
霍家峰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隐约有“请进”的声音发出来。
霍家峰把门推开有三分之一，差不多是挤进去的，然后又把门掩上。进门看老师的办公室，除了就只有一桌一椅，椅子好像腿还有问题，用一根木头绑在桌腿上固定了一下。桌子上除了书、试卷就是作业。
老师正在写着什么，见霍家峰来了，放下笔，抬头看了一眼霍家峰，说到：“成绩看了吧。”
“看了，但是老师我……”
还没等霍家峰说完，老师伸手打住了他，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之所以你这次考了倒数第一，因为我给你的作文打了零分。”
“为什么？”霍家峰问。
“家峰啊，你感觉你的观点对吗？”班主任看着霍家峰问道。
霍家峰自然感觉自己是对的，而且他感觉这是言论自由。
“老师，难道我的观点不对吗？”
“对，在你现有的知识框架下，在你所认知的范围里对。但是，你认知的范围够不够广，你现在冒然的把这么明显的敏感观点都写出来，在自己都不能完全确定他正确性的情况下，你能为自己的文章负责吗？”
王老师知道霍家峰的意思，但他必须让这个孩子知道，有些话是有煽动性质的，一但凭着自己一时心血来潮肆意发表观点，不仅会对自己的未来造成影响，甚至会影响到社会上的一群有类似想法的人，而这想法很可能是错的。
“老师，那我不能按照自己的观点写吗？”
“能，但是只要是负面观点，你尽量的再跳到更高的一个高度去重新认识问题，比如你写的观点，如果再跳出一个高度，自然会有新的认识，不要画地为牢。”
霍家峰有点不太理解，挠了挠头。
“咱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比如上课不让大家交头接耳，对于某个同学来说，他有急事要去交流，这似乎是损害了他的利益。但是你跳到全班的角度看，因为他没有说话，所以全班六十几个同学都可以安心学习了，所以用一个人的小损失，换来了一个班的大利益。”
老师停了停：“这就好比我们要走的社会主义道路，我们始终以整个社会为的发展为最终目的，所以我们做的决定，最终都会是有利于整个社会的，你仔细体会一下。”
“嗯。”霍家峰诚恳的点了点头。
听完老师讲完这些，霍家峰感觉豁然开朗，他努力想着老师的话，如饥似渴的去吸收着这些，这些话也为他以后的道路拨正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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