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怎么这么骚
  床实在太挤了。
  葛佳宛被不断地顶,快要掉下床去,她死死地扣着床沿,奶子压在一起,倒是方便了顾湛揉捏。
  他拽着她的乳头打圈,胯下冲撞不停,她浑身燥热,脑子灵光 闪,就握住了他的手指,往嘴里送。
  从上往下舔。
  顾湛腰眼缩紧,下身力道大得快要把囊袋塞进去,他动起指根,搅弄她的口腔,与舌头纠缠,沉声,很轻地问:“怎么这么骚”
  葛佳宛有苦难言,还不是她怕自己叫太大声。
  她上边呜咽地吃着他的手指,下边湿热地含着他的肉棒,上下齐发, 顾得她意识混沌,双眼迷离。
  突然,她听到广]外传来脚步声,以及钥匙声。
  隔壁的朱老师回来了。
  原来刚才隔壁没人。
  她一瞬清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张起来。
  隔壁门开了。
  而顾湛还在继续。
  闭嘴。
  他真的是恶趣味,听到屋外的动静非但没有消停,反倒更加放肆,蹂躏着她的屁股,不断地捏,不断地肉,还问她:“听到有人回来,是不是觉得更刺激了‘
  可葛佳宛连这两个字都组织不出来,出口就是娇吟。
  顾湛满意了,捞起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
  他刚直起身子,就把狭窄的床衬得愈发逼仄。
  “这里真小。”
  他一挺而入。
  也不知是说她穴小,还是说她床小。
  葛佳宛屈辱地跪着,屁股又圆又翘,腰肢凹陷,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男人汗水撒下,一滴又一滴,聚在一起,就是不
  往旁边落。
  她太嫩了。
  一年比一 年嫩,他怎么都肉不够。
  当年她把衣服脱光爬上他的床,酒精不过起了两分作用,他只一眼就选择了投降,自制力在她这里飞速崩塌,从那之后就再没重建起过。
  他一掌拍上她的屁股,眼角通红。
  这一巴掌就像是终于开出去的枪,砰的一声便将葛佳宛所有的理智打散,眼前光点弥漫,她轻哼,咬紧了被子,在羞耻中爆发,喷出了一道水柱。69
  顾湛莞尔,极速冲刺,与她一起爆发。
  “真是水做的乖宝宝。”
  他亲她,是奖励。
  葛佳宛懒得穿衣服,套上顾湛的外套就去漱口。
  顾湛共来了三回,第三次久久不射,最后还是她用嘴巴帮他含出来的。
  饿太久的男人不好惹。
  但葛佳宛独独忘了一件事一渣男顾湛,为什么会因为她的冷落而饥饿。
  顾湛坐在床上,靠着墙,拿出了一根烟,却没点。
  葛佳宛不反对他抽烟,但他不想破坏这方空间的气味。
  “刷完牙就过来,问你个事。”
  公寓空间不大,他不用刻意大声,葛佳宛就能听到他说什么——倒不如什么都听不见,她听后只觉得心慌,默默放慢了刷牙速度,脑子里走马观花地想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能有什么事发生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漱完口,她开窗通风,弯着眉眼跳上床,将男人扑倒,“哥哥要说什么事?”
  床的空间太小,顾湛人高马大,葛佳宛几乎是把所有地方都留给了他,整个人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她脚趾动啊动,用小腿碰他大腿,蹭来蹭去的,讨好意味明显,实打实的心虚。
  顾湛摁她屁股:“别动。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事实上,她再想要,他也没了。
  但这句威胁对葛佳宛很有用,她瞬间就安分了。他才道:“这段时间,很忙?”
  “嗯,很忙。”
  “忙什么。”
  葛佳宛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清楚。
  因为她心知肚明,她说的这些事,顾湛都知道,甚至比她知道的还要多。
  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没有哪件是可以瞒得过顾湛的,主要原因,还得归结于两年前的那场车祸。
  不过是小车祸罢了,是顾湛太夸张。
  但葛佳宛并不反感这份夸张,所以她从来不会对他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提出异议。
  “……大概就是这样,等资金到位,明年一整年我都得在这件事上磨,这时候做多点,到时候也能轻松一些。”
  顾湛安静听着,大手在她腰上摩挲,许久不语,像在发呆。
  “你在生气吗?”
  葛佳宛忍不住乱想,会不会是顾湛在安灵那里吃了瘪,想要在她这里寻求安慰?
  这么想着,她默默拉开了俩人的距离。
  “动什么。”顾湛摁住她,淡淡道:“今天去吃饭,杨执也在。”
  葛佳宛立马就明白了。
  她觉得实在荒谬。
  韩龄没事约顾湛和杨执一块儿出去做什么呢?缺心眼吗?还是缺人斗地主?
  脑筋一转,她决定按兵不动,轻轻趴在他胸口,问:“然后呢?”
  七年光景,既然葛佳宛能被顾湛同化,那顾湛自然也能被她影响。他的记性好,台词功底不错,竟是把杨执说话时的神态学得七分像。
  葛佳宛狗腿地惊叹:“哥哥,你要不替我去圆一圆明
  3щ点ρó —①8.¢㊣M星梦吧。我看你演技挺好的,能行。”
  “别想打岔。”
  顾湛没心情和她瞎扯,一把捏住她的脸,惦记着上次她假哭变真哭,这回倒没用力,“你和他还有联系,我怎么不知道?”
  葛佳宛被他捏着,话都说不能清楚,可她不敢反抗,干脆就抓住他的手腕,对准他的大拇指亲了一下。
  顾湛指尖一麻,想起她刚才的放浪,果真松了手。
  她得逞地笑了笑:“他来学校找我好几回了,我总不能一直躲着人家吧?”
  “所以?”
  “所以见面那次,我就和他说清楚了。”葛佳宛分腿而坐,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她大大举了个叉,说得义愤填膺,“我和他,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顾湛面色稍霁,“继续说。”
  “然后他就走了啊。”
  葛佳宛又趴下去,“反正人情我已经还了,是不会再和他多有纠葛的。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就说是他把我给甩了,省得还要牵扯出一大堆事来。”
  “你要让他甩你?”
  她顺口一溜:“那不然还能是我甩你啊?”
  顾湛不给面子地讥讽地笑,捏她屁股。
  “你敢,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