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求她
  她装作很体贴的模样,一只胳膊搭在了谢母的肩膀上,轻轻的说着,“伯母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不管怎么样闻小姐现在也流产了,她真的是一个很需要别人关怀的人。”
  林漾装作一个很会关心别人的人,不停的在帮着闻乐乐说话,尽可能的在谢母面前树立一个淑女的形象。
  谢母连忙转过身来,一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身旁的女人,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胳膊,强烈的反对着,“漾儿!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她闻乐乐可不是那种人,这女人心思多的很,压根就是看中了我们家的资产,现在倒好了,老天都在报复她!孩子也没了,我看她还怎么得瑟!”
  林漾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伯母你真的不能这样想,闻小姐也是有苦衷的,你想……她自小出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里,难免会对金钱产生一些渴望,现在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现在流产了真的是有点可惜,您还是不要和她置气了。”
  “你说这个我就更不爱听了,那女人压根儿就配不上我儿子!倒是你漾儿才是我们谢家最合适的儿媳妇。”
  林漾不停的在挑拨离间,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带跑偏了谢母,她不停的沾沾自喜着。
  “伯母~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溟皓就只是简单的朋友而已~”
  “你们两个也真是挺惋惜的,如果没有这女人出现的话,现在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儿媳妇了。”
  两人不停地感叹着,对话里让谢母更加的仇视闻乐乐,而闻乐乐在她心里的形象也大大折扣。
  ……
  欧阳家,门外聚满了的记者和那不停闪烁的的灯光让待在屋子里的韩影和欧阳煜很是害怕,两人被吓得躲在卧室的角落里一动不敢动,唯独欧阳墨看不到人影。
  自从欧阳珣被谢溟皓捉走的事情之后,欧阳家瞬间上了头条,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他们,这里更是有人编造谎言,说制造这一场一般的人都是欧阳家,一切的阴谋都是欧阳珣做的鬼!不仅公司方面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就连人身上面都不停的在遭受迫害,仅仅是一天的时间里就有人在他们家附近砸玻璃,屋子里有些值钱的东西也都已经被抢的一干二净。
  欧阳家现在已经受到了严重的迫害,不仅仅是经济这么简单,甚至还威胁到了欧阳煜的学业。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出门,只要一出去就会被打、被追着要钱,韩影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想办法,但让她觉得震惊的是,欧阳珣平常的社交也不少,事到临头竟然没有一个人肯出手帮忙,甚至公司很多的股东都已经退股了。
  韩影躲在角落里颤颤巍巍地哭着,心里怕得很,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身旁刚刚成年的少年则是一脸的哀愁。
  欧阳煜知道这件事情压根儿就不是父亲做的,只不过是被人做了替罪羊而已,但他真的想不到那个人是谁……
  该不会是欧阳墨吧???
  他不敢想,不敢想欧阳墨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做出这么狠的事情来。
  “妈…你先不要哭了……”
  “煜儿,你说咱们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
  如果仅仅是经济和公司的这点挫折也就罢了,韩影和欧阳煜都可以忍过来,但唯独是孩子的学业,她真的不能纵容这帮人去残害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让他们毁了儿子的一辈子!!!
  她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没有一个行得通,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跑出去。
  欧阳珣已经被带走一天的时间了,韩影压根就没有关心过那男人的处境,想的都是自己接下来的生活该如何进行下去。
  “你先别着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要不然咱们去找你姐姐吧?乐乐她应该会帮这个忙的,她知道这都不是我们做的。”
  事到临头,韩影也只能求助闻乐乐,她唯一能够想到的人也只有这个亲生女儿了,只有这个她曾经残害过的亲生骨肉,虽然韩影也不想去为难那丫头,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触碰她的伤疤,但欧阳家已经到了绝境,倘若真的不出手相助的话,恐怕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她不可能永远都做这个替罪羊,欧阳家的事情也只有欧阳珣能够解决,她一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虽然她也不想去求闻乐乐让那男人把欧阳珣放出来,但事情到了这种程度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妈…你疯了吗?姐姐她刚……”
  欧阳煜根本不会这样去做的,他能够理解姐姐现在的心情是有多么的崩溃,所以更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
  可韩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出此下策。
  坐在地上的女人披头散发着,那双扑朔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地板,突然猛地转过身,双手紧紧按着身旁儿子的肩膀,瞪大了眼睛说着。
  “煜儿!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够行得通,我们只有去求你姐姐!!!”
  “妈……难道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煜儿!一会儿咱们从地下室悄悄跑出去!我记得欧阳珣之前偷偷挖过一个地道!咱们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韩影突然想到了地道的这件事情,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欧阳珣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没想到事到如今竟然能够派上用场,她倒是要感谢那男人了。
  女人一刻都不能再忍下去,直接拽着身旁儿子的手紧紧拉着他跑到了地下室。
  两人手里拿着手电筒,颤颤巍巍的朝里面走着,不停的在寻找地道的入口,但欧阳家的地下室是真的暗藏玄机,简直看上去就像迷宫一样,既黑又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