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六章:榆木脑袋
  “我看你就是一个榆木脑袋,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往心里去的,而且你也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对不对,反正我只需要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我和你合作那是为了你这个人,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靠我一个人的力量,的确不能够将教官和陆远中一举打垮,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没有你在其中,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对抗他们的,只不过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所以你也不要把你自己想的太过厉害。”
  楚宴之这一番话听得夏栖桐是十分愤怒,他必须要告诉楚宴之,自己和他合作不只是为了他能够帮助自己将教官和陆远中打垮,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想要和他合作而已,其他的没有什么,可是楚宴之不仅不相信她这一番话,而且还觉得她这一番话说得特别的冠冕堂皇。
  “既然我们两个都已经说定了,那么接下来的合作计划我会找个时间再通知你的,只要你能够好好的配合,想要达到我们的目的就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能够将我们各自的目的达到,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我多说了吧,这一次合作成功之后,我们以后再也没有交集了,你也不用那么讨厌我了,我也不会在你面前碍你的眼了,这段时间还麻烦你的照顾,如果不是因为你,想必我现在也不会活得好好的。”
  楚宴之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的,即便是说出来一些感激的话,说话的语气也是那么的生硬,让夏栖桐听到了,都感觉有非常的生气。
  “你这是感谢人的语气吗?我看你这是像催命的语气,好像我欠你多少东西似的,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得商量,虽然我们两个人现在是合作的关系,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你有你的合作理念,我有我的合作理念,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但是你必须要和我道歉,之前在别墅里的时候你那副语气对我完全不像是要感谢我的态度,如果你不和我道歉,你今天就出不去这个门。”
  夏栖桐表面上是想要让楚宴之非给自己道歉不可,即使她私底下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只不过就是想要争取一些自己和楚宴之单独相处的时间,可是楚宴之并不明白。
  他回头看了看夏栖桐,明显不知道她说的这一番话究竟是在表达什么,难不成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和她道个歉吗?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楚宴之认为自己做的根本就没有错误,他之所以会在别墅里对夏栖桐这样说,完全就是因为她对风岚的态度非常不好,所以他才会这么愤怒的。
  如果换做往常,他对夏栖桐也有一点感谢的意思在其中,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这样一番话的,但是夏栖桐这样的做法实在是让他有一些太过愤怒了。
  “你觉得你有什么理由要求我要和你道歉呢,而且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做错,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和你道歉的,更何况你对你自己就真的那么有自信吗?认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做错了,你好好的考虑一下,你在别墅里是怎么对我妻子说的那一番话的,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想必都不会对你道歉的,我没错,所以我不需要向你道歉,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不会向你道歉的。”
  楚宴之一向都是一个非常有原则而且又十分固执的人,他认定的事情一定不会改,就单单看道歉这一件事情,他也绝对不会说出那三个字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没错,如果他有错,那么他一定会给夏栖桐道歉。
  可是他没有错,所以他绝对不会和夏栖桐说出来那三个字,本来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也可以顺理成章的给夏栖桐一个台阶下,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去做。
  倒是惹得夏栖桐非常不快,她皱着眉说什么也不肯让楚宴之从这里离开,并且还必须要让楚宴之给自己服个软,否则她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楚宴之!我劝你做事不要太过分,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你必须要给我道歉,否则你是绝对不会出这个门的,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试一试,也可以试着挑战一下我的底线,看看我今天所说的话究竟是不是对的。”
  她一边说一边就拦在了楚宴之面前,两手张开挡住门口,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从这里离开。
  楚宴之就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推了她一把,直接将她从门口推开了。
  夏栖桐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她大声吼着楚宴之的名字,可是楚宴之连回头都没有,直接从组织里离开了。
  外面站岗的那些人,看到夏栖桐这个样子赶紧跑过来想要搀扶她,但是却被夏栖桐吼住了。
  “滚!该拦的人不拦,假惺惺的跑到这里扶我做什么,我不需要你们扶,还是你们觉得我现在根本自己就站不起来了,你们觉得很好笑对不对?赶紧给我滚!”
  夏栖桐没有办法对楚宴之撒气,于是只能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这些来扶她的人身上,那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的。
  之前夏栖桐的态度也不是那么差劲的,怎么今天却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呢,和之前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过那群人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出,直接点了点头,随后便从这里离开了。
  但是他们还是有一点感觉到非常气愤的,为什么楚宴之和她吵了架,她就要把所有的气都撒在自己身上呢,明显就有一些无理取闹,但夏栖桐毕竟还是他们的领导者,所以他们并不敢私底下议论她,只能把所有的气都憋在了自己的心里。
  夏栖桐也觉得这样做非常不对,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总觉得楚宴之这是看不起自己的行为,就连和自己合作也是一种施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