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
  住了几天后,两人计划去看尼加拉瓜瀑布,晚上就在瀑布边的赌场酒店里过夜,两人吃过早饭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吴浩拉开床头柜找小零碎,忽然看见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瓶子里是几粒菱形的蓝紫色小药丸。吴浩从来没见过这么形状特别,颜色漂亮的小药丸,不由的拿在手里细看。
  夏维脸红了:“放回去。”
  “是什么?”
  夏维小声说:“伟哥。”
  吴浩“啊”了一声,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大名鼎鼎的药:“他吃的?”
  “嗯。”
  吴浩似乎应该不快一下,但是注意力却被这小药丸吸引去了:“这玩意真管用吗?”
  夏维又脸红了,但是看吴浩那么感兴趣,就走了过来,斯斯文文解释:“那得看你想得到的是哪种效果。伟哥是美国一个医生发明的用来治疗老年男人心血管疾病的药,本来目的是舒缓心血管平滑肌,但是那些试验的老男人继续问医生索要该药物,于是意外的发现这药能使男性海绵体充血。”
  吴浩眼睛盯着她,还没太反应过来。
  夏维只好继续解释:“男人吃了这药后,下面超过正常程度的充血,特别硬,特别大,勃起时间特别长,但是男人自己的感觉是失灵的,就跟打了麻药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能抽/插得特别久的原因之一。”
  “你的意思是说男人在做的时候,其实自己没什么感觉。”
  “嗯,生理上感觉迟钝,没什么快感。我想他们的得到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男人的满足从来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满足程度取决于女人的满足程度。”吴浩把玻璃瓶往行李箱里塞。
  “你干嘛,哎,你可不能吃这个。”
  “为什么?”
  夏维红着脸小声说:“你本来就那么持久,吃了这个,那还不……金枪不倒。”
  吴浩“哈哈”大笑:“那你还不高兴。好了,我就吃一粒,试试。”
  “哦,这药可不能吃一粒,正常人吃1/3粒都够了,最多吃半颗。”
  从城里开车到尼加拉瓜瀑布不过2个小时车程。现在是枯水季节,但场面依旧震人心魄。从伊利湖滚滚而来的尼亚加拉河水流经此地,突然垂直跌落51米,巨大的水流以银河倾倒之势冲下断崖,反激起万丈烟尘,甚至高于瀑布自身,声震数里之外。白天阳光照在水幕上,上下两道彩虹。晚上巨大的人工光柱打在瀑布上,瑰丽壮观。
  “夏天可以坐船到瀑布下面去看。”夏维说。
  吴浩点点头:“我也看过,不过是从美国那侧坐船,万吨大水在眼前崩落,如世界末日来临。”
  晚饭后,两人计划到楼下的赌场大厅试试手气。夏维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走吧。”
  吴浩却心动神摇的看着夏维,忘记了移步。原来夏维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真丝长裙,整条裙子是透明的,上面有白色图案,像蕾丝一样,衣料下肌肤毕露。裙子极其紧身,无处不贴体,领子高耸一直扣到下颌骨,袖子在手腕处扣紧,又散出花边,几乎把手指甲都遮住了,下面裙子一直长及脚踝。夏维整个人都像裹在一层冰霜里,像女神一样高贵,像星辰一样闪闪发光。
  吴浩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一件衣服是遮得如此严实,又暴露得如此彻底。吴浩左看右看,想知道重要部位是不是看得见。
  夏维说:“不用找了,里面有配套的全透明内衣,在内衣里粘了三个白色小贴片,你什么都看不见的。”
  “哦,太性感了。你能先把这衣服脱掉吗?”
  夏维惊奇:“怎么?”
  吴浩站不稳脚似的一把抱住了她,呻吟道:“宝贝,我受不了了,你得先让我爽一把。”
  缠绵后,夏维开始重新穿衣服,吴浩想:好,你穿白,那我穿黑。
  吴浩翻出自己最好的一套黑西装换上,对着镜子打领结。夏维走了过来,镜中映出一对盛装青年男女,两人都仪态夺目。
  吴浩心情好极,拉着夏维往外走:“你这衣服会把整个大厅的男人都弄疯的,这谁想出来的?  简直是精神虐待。”
  “是华伦天奴的特别设计,订做的。”
  吴浩一怔,电梯下行。吴浩的心情开始灰暗:“那肯定价值连城。”
  “嗯,是在巴黎度蜜月的时候,时装展示会上面看见的,然后再量了我全身的尺寸订做,连手腕的直径,手指的长度都量了,过了好久才收到,这还是第二次上身。估计也就只能穿两三次了,又得保持住身材,又不能洗。”夏维感觉到了吴浩的情绪转变,一面回答一面小心翼翼的看看他。
  吴浩心沉了下去,巴黎,时装展示会,当然,他真要买这么件衣服也不至于买不起,问题是,他会这么花一辆车的钱买件只能穿两三次,甚至两三次都穿不到的衣服么?
  这次到加拿大来,杨问天虽然人不在,却无处感觉不到杨问天的影响力存在。他庞大的财力,他对夏维的一掷千金的宠爱,像巨大的阴影压在吴浩心头。
  下到赌场大厅的时候,赌场经理看两人衣着,还当来了什么豪客,恭恭敬敬的走过来说可以派专人为他们服务,兑换筹码。但是两人对赌博本来就兴趣不大,加上吴浩心情不好,结果只换了100加币。
  夏维往吃角子老虎机里扔,倒还玩了一会,赢进输出好几把,一共输了20多块钱,不玩了。吴浩拿剩余的钱玩了两盘轮盘,3分钟就输个精光,两人彼此对着看看。吴浩说:“我们回房间吧。”
  吴浩靠在卧室的长沙发上闭目养神,杨问天像巨大的黑影慢慢凸现在他的脑海里,吴浩觉得透不过气来。
  夏维先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出来时把房间的灯一盏盏关掉,只留下最远处的一盏落地反射灯,然后缓步走到吴浩面前。
  吴浩睁开眼睛,看见夏维穿着一件全透明的无色丝质睡衣站在他面前,睡衣后背晃动着长管的珍珠,灯光从她背后透过来,睡衣如烟如雾。吴浩不由叹了口气,这件睡衣也价值不菲吧。不知道夏维在杨问天面前穿过没有,逻辑上来说,应该穿过。
  吴浩默默的望着夏维,眼神涣散,兴趣全无。夏维轻轻的脱掉睡衣,全裸的站在吴浩面前,然后慢慢跪下,一面观察着吴浩的表情,一面伸手缓缓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拉下里面的内裤。吴浩还处在完全柔软状态,夏维慢慢低下头,把嘴唇凑上去,用吴浩喜欢的方式轻柔的爱抚他,同时把手伸下去,抚摸下面的皮肤。
  吴浩感觉到自己在慢慢膨胀起来,但是这是纯生理的反应,他心中毫无欲望。吴浩又闭上眼睛,靠回了沙发上。
  吴浩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副画面,这个房间的画面。他如同站在天花板上往下观望,在赌场宾馆豪华的套房里,白色的大床,欧式的家具,透着奢侈的气息。白色的高背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穿全套黑西装的青年男子,衣着整齐,领结打得一丝不苟,在他的两腿之间,却跪伏着一个全裸的美艳女人,肌肤如雪,粉颈低垂,秀发高盘,正为取悦于他而努力。
  吴浩叹了口气,多么淫/靡的画面,差不多等于一个男人的终极性幻想。他知道,夏维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快,所以用这么卑微的姿态来向他表示臣服。但是吴浩却激动不起来。
  恋人间的性游戏,再卑微,再臣服,不过是恋人间传达情爱的方式,没任何实质的意义,真正的游戏规则凌驾于他们两人控制之上。吴浩又感受到杨问天的黑影变得巨大无比,从高空上俯身下视,冷冷对他说:吴浩,你有什么实力来跟我抢心爱的女人。
  夏维诧异的抬起眼睛,原来吴浩不知不觉中,又软下去了。
  夏维温柔的说:“阿浩,你是不是累了,我们睡了好么?”
  吴浩身体往后一缩,拉上了自己裤子拉链:“没,阿维,我不累。我只是注意力不集中。”
  吴浩陷入沉思,夏维不敢动,依旧全裸的跪在他脚下。吴浩叹了口气,把夏维抱起来,走到落地窗边。
  “别,外面会看见的。”夏维小声抗议。
  赌场总共才5层楼高,在一个小山的斜坡上,他们房间还有灯亮着,落地窗开得又大,如果街上有人,确实会看得清清楚楚。
  “让他们看吧,我们又不是在阳台上,不算公共场合有伤风化。”吴浩低头轻轻吻她,然后一路往下,慢慢跪在夏维面前,将夏维一条腿抬起,搁在自己肩头,然后抬头舔她。这个姿势很怪异,夏维一条腿站着,一条腿翘着,重心不稳,不得不身体后倾,背靠落地窗栏杆,两手握住栏杆,从后面支撑自己。
  两人过了几秒钟就知道这姿势行不通,吴浩放开夏维站了起来,夏维乘机转了个身,面向窗户,背朝吴浩,手扶栏杆,将臀部微微挺起,等待他从后面插入。
  吴浩看见夏维这个姿势,忽然间改了主意,杨问天的阴影像窗外的夜色一样黑乎乎的压在他的心头,吴浩内心因压抑而残暴。
  吴浩手指缓缓滑过夏维光滑的臀部,忽然手一伸,中指快速插入夏维体内。夏维悴不及防,不由得“啊”了一声。
  吴浩有点残酷的低下头去,在夏维耳边问道:“我在干嘛?”
  夏维一怔,以为吴浩想玩性游戏,娇媚的回答:“你在用手指头干我。”
  “错。”吴浩冷酷的说:“我用手指头奸/淫你。”
  夏维脸和脖子刹那间变得通红,羞得低下头去。吴浩手指在夏维体内进出,夏维顺从的配合着,手指头比较细,夏维收缩自己的肌肉迎合着吴浩的抽/插,每当吴浩用指尖在她G点上压一压,夏维就发出一声娇喘。
  吴浩猛的把自己手指头抽出,塞到夏维嘴里,夏维乖乖的舔着他的手指头。吴浩心头一阵一阵剧痛,把自己鄙视了个到底:吴浩,你比不过那个男人,你靠羞辱他的女人出气,你算什么男人。
  一种尖锐的自卑从心头升起,升到了喉头,在那里变成了一个硬块,噎得吴浩眼睛里涌上了热泪,也让他的内心狂暴。吴浩忽地拉下自己的拉链,用后面抱紧夏维,将自己深深刺入。
  吴浩一面抽/擦,一面手往下移,一只手抱住夏维的腰,另一只手开始从前面攻击夏维的敏感点。夏维大惊:“别,别这样。啊,啊…….”
  吴浩抓住夏维自己的手,拉过来。
  “自己摸。”吴浩命令。
  夏维急了:“不行,不行。”
  “你摸不摸。”吴浩冷着脸问。
  夏维立即顺从了,笨拙的抚摸自己。吴浩拉着她的手向下,让她触摸两人结合的地方。
  “摸到了么?”
  “嗯。”
  “摸到什么了。”
  “你在我体内进出。”
  “换种说法。”
  夏维沉默了两秒钟,小声说:“主人正在奸/淫女奴。”
  吴浩一面大力插,一面坚持让夏维自己用手刺激那点娇嫩,夏维受前后夹击,果然比任何时候都快的达到高/潮。吴浩松开夏维。夏维在绵软中身体滑落在地,头部正好对着吴浩的高度。吴浩还是一身西装笔挺,却在衣裤间粗壮的挺出。
  夏维把头凑过去,想把它含在嘴里。吴浩却挡住了她:“不,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干你,只到我自己干爽了为止。”
  吴浩一面脱自己衣服,一面走到行李箱前乱翻,然后掰了半片伟哥扔进嘴里。夏维大惊失色…..
  吴浩把夏维拽到洗手间,把灯都打开,让她趴在化妆长凳上,然后把她头拧过来,让她对着卫生间的大落地镜:“看见了么?”
  “嗯。”镜子里清楚的照出他们两的全身,夏维蜷伏在垂挂流苏的化妆凳上,上身伏低,臀部微微翘起,吴浩半蹲半跪的在她身后,利器如一把剑般,正对着她的凹处。
  两人一起看着镜子,吴浩缓缓的将自己插入,一直插到最尽头,夏维发出一阵低低的喘息。吴浩缓缓的插进拔出,几个回合后,觉得意犹未尽,干脆拉着夏维又转了个角度,让镜子里清楚的反映出两人的私处。
  吴浩缓缓的拔出自己狰狞的肉/棒,带出一部分白色的液体,又缓缓的插入,只到下面的双球触碰到夏维的双唇。
  “看见了吗?”
  “看见。”
  “看见什么?”
  “主人正在享用女奴。”夏维犹豫了几秒钟,轻轻的说。
  伟哥的效力在体内运行,夏维说得没错,吴浩的尺寸大到异常,硬如钢铁,而且吴浩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矗立的前端。吴浩变换着各种姿势,都是让夏维倍感羞辱的体位,甚至让她面对着镜子,一面为他口/交,一面大大张开双腿,自己手/淫。夏维对他百般顺从,谦卑的服从着他所有的指令。两人口中无所不说,夏维称吴浩“主人”,自称“女奴”,称自己随时提供给他“玩/弄”。两人体力耗尽,夏维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吴浩久久不泄。
  但是当最后,吴浩终于在床上爆在夏维体内。吴浩眼里却涌上了泪水。吴浩把头埋在夏维的双乳之间,无声的啜泣,泪水打湿了夏维的胸脯。
  夏维温柔的抱着他:“阿浩,阿浩,我爱你。我的心,我的身体都只属于你。”夏维轻柔的呼唤着。吴浩啜泣得像一个无助的十六岁少年。
  两人本来是计划第二天早晨回城的,但是夏维下面一片红肿,痛得迈不开步,只能躺在床上,吴浩用毛巾裹了冰块给她敷在那里消肿。
  吴浩感慨:“神奇的小药丸。”
  “你可不能再用了,折腾死人了。”夏维想把剩下的半粒扔掉。
  “哎,哎,哎,别那。”吴浩依依不舍。
  “干嘛,你还想用啊。”
  “留着呗,这是处方药,轻易弄不到的。”
  夏维见吴浩不舍得扔,就用一个小zip把半粒药装了,塞在吴浩西装内袋里:“下回你玩群P的时候用吧。”
  “玩什么群P啊,我伺候你一个都够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