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H),窗台上干 (ωoо1⒏ υip
  男朋友个鬼!
  她正为这人理直气壮而气急败坏,大掌已带着她手握住胯下长棒,烫得她手一缩,又被他稳稳握住。
  陆一淮抵住她额头,喘息着问,“南南,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之南不答,抬头便是他要吃了她的眼神,吓人得紧。
  “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她有心和他作对,说,“你夸得过来吗?”
  手里是他滚烫茁壮的巨物,过了那一阵羞赧后之南发现抚摸得重了,他嘴里也是一阵粗踹,连着额头青筋都崩了起来。
  于是故意折腾他,被带着抚摸到顶端时恶劣碾了碾,像他刚才那样。
  陆一淮闷哼一声,却由着她。
  就刚才那个问题,他无声一笑,声音近乎喟叹:“不是”
  他当然不会和她说。
  好看不止于千篇一律的皮囊,他说的是她骨子里那股不屈不挠的劲。
  从她暗戳戳的行动里,她叁翻四次被人陷身困境时的纵身跃起,她那双会说话的眼里
  那么让他挪不开眼。
  “还好你未成年之前没有碰到我。”陆一淮蹭了蹭她鼻子,情欲满腔,“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不能不把持得住。”
  这狗!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那你等着去吃劳饭吧,很香的!”
  之南气急怼他,眼里却水波般亮晶晶的。陆一淮吮了下她小嘴闷闷笑出声。
  说得还挺对。
  他也不和人讨论这个了,起身将她双腿往上折,压在她头顶两侧。
  男人干她最喜欢的姿势。
  少女屁股高撅着,腿间嫩红显露无疑,就在他跨间巨物之下。陆一淮呼吸早已粗重,滚烫灼热的顶端在狭缝里来回滑动,如同催熟一朵含羞待放的玫瑰花。
  之南也早情动,他漫长耐心的前戏让她崩成了跟弦,扯断天崩地裂,情潮滚滚。
  她咬唇等待崩溃那刻,男人却不给她痛快,顶端没入潮湿敏感之地,却刻意放慢。
  寸寸陷入,碾过她绞裹湿软的媚肉,她敏感之地,她曲径通幽令他疯魔的地方……
  慢得她能感受到他的脉络和每一次跳动,要将她撑裂。
  “你陆一淮啊”
  她低低尖叫,摇头呜咽,男人却一点也不心软,爱极这刻完全占有她的疯狂,低头爱怜含住她的唇,在她决堤那刻,没根刺到花穴深处!!
  几股水沿着抽插处喷了出来。
  然后便是天崩地裂的抽插。
  啪啪啪的打桩声沿着耻骨深处接连不断往外响,比之浴室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姿势,她的穴她的紧致,她的脸她的泪被陆一淮尽数看在眼里。
  陆一淮只觉得绞紧到头皮发麻的小腹快要融化,擒着少女的腿如打桩般往下冲刺,
  胸膛用力往下压,压她的乳她的腿,只剩如公狗般的劲臀高高撅着,连连耸动,连床都被砸出了个凹凼。
  “你别那么凶呜呜呃呃啊”
  她拼命推他肩膀,只觉得腿根疯狂戳刺的地方臊麻难耐,似利刃凿开,又似前只蚂蚁蚂蚁在噬咬,灭顶快感沿着顶撞深处一拨拨往外。
  他温柔她害怕,他粗暴她更害怕。
  这个姿势连往后跑都做不到,只能和他幽亮深黑的眼睛对视,瞳孔里完全是她摇头尖叫甚至挣扎的模样。
  之南哽咽一声大哭出声。
  “好了好了”陆一淮将人抱起来,抵在她额头喘息带逗弄,“你是泪娃娃吗?我这还没开始就哭成这样。”
  回应他的是一记拳头用力砸他胸膛,之南一口咬上他肩膀。
  陆一淮让她咬,手在她长发抚摸而下,捧着小屁股浅浅抽插,
  不过几下难以言喻的情潮从少女小腹跌宕开,她又勾着他脖子低低呻吟起来,连着脚指头都绷紧了。
  听到这动听勾人叫唤,他野野一笑。
  这小东西也是个贪吃鬼,怕疼又贪吃,可怎么办哦。
  跟着她的节奏轻进轻出,陆一淮听到她贴在耳边的声音,软软的,说不出的好听。
  “陆一淮.”
  “嗯。”他侧头狠狠吻了下她鬓角,“乖乖,叫我什么事?”
  “今天姚峰他们说的证监会严厉申明是怎么回事啊?”
  之南还记着这事呢,当时云里雾里,但毕竟和金融相关,年后又要去投行实习,多了解点总没错。
  “你确定现在要和我讨论这样?”握着人屁股又是重重往下一压,陆一淮有些玩味,“按摩的时候不专心会不会消化不良?”
  一爪子狠狠挠上他后背。
  “嘶——你这个小母猫。”他故意龇牙咧嘴,说,“依你行了吧?”
  然后之南便在抵着拳头的呻吟里听了大概,男人耐心又名词简单化,无外乎是公司想在创业板上市,首先需要业内咨询公司出一份全面的咨询报告。
  而行业内有其规则,拿钱改数据属于业内默认,只是这次过于离谱让证监会大动干戈,最后这些人倒是拍拍屁股够爽快,以数据错误将责任推到员工身上。
  “你不马上要去投行实习吗?”陆一淮握着她屁股揉了一把,哑声嘱托,“别逞强,没有百分百把握别过度出头,别无端答应帮别人的忙。”
  “分内事尽量做,分外事分清责任再做。”
  他倒是鲜少这么正经,之南依言听着,人已经被抱起来往床下走。
  她低叫一声夹紧,陆一淮下巴蹭着她鬓角,笑出声来。
  将人放在飘窗软垫上,他随之覆盖而下。
  窗外雪花飞舞;窗内旖旎不断。
  相交如蛇的两具身子致死缠绵,少女白腻的双腿已不可思议的姿势拉开,踩在他肩膀上,迎接男人最狂野的冲撞。
  之南汗湿的小手攀紧他肩膀,在啜泣呜咽的抵抗声中才明白第一次那天,对他只是开胃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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