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压抑的情绪
  “他们回来了。”看到推门进来的两个人,秦喻给顾唯辞将毯子拉了拉,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咯,自己多注意一点儿。”
  “你……”朝秦喻身后看了一眼,顾唯辞一急,伸手想要去拉她,眉头却猛地一皱。
  “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埋怨给顾唯一翻了一个白眼,秦喻的眼里带了几分埋怨,“你还以为自己今天能够活泼乱跳啊。”
  “我和你一起回去吧。”顾唯辞眨了眨眼睛,拉住秦喻的袖子如同一只撒娇的猫儿。
  门口处,粟歌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给了林清寒一个眼神后走了过去,悄无痕迹的拉住了顾唯辞的手,将秦喻的手腕从顾唯辞的爪子里“解救”出来。
  “怎么了这是?”粟歌似乎没有听到刚刚那句话一般,又问向顾唯辞。
  看着粟歌一脸的关心,顾唯辞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去,却还是小声道:“我该回去啦。”
  “不急。”没有反驳顾唯辞的话,粟歌眼神倒是一片平静,捏了捏顾唯辞的手指,“我先送秦喻他们走,等吃完饭我们再说。”
  看着顾唯辞眼里带了几分不满,粟歌低低一笑,毫不顾忌秦喻还在旁边,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凑近顾唯辞耳边,低声道:“还是说……你打算去给她们当个电灯泡?”
  听到粟歌这么说,顾唯辞先是一愣,朝林清寒那边看了一眼后,当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还是没有再说这句话了。
  “我先送他们出去。”在顾唯辞嘴角轻轻一吻,粟歌起身朝门口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顾唯辞揉了揉眉心,闭上了眼睛。
  “是她吗?”看到粟歌出来,秦喻直截了当地问,“你打算怎么做?”
  “秦喻。”拉了一把秦喻的胳膊,林清寒摇了摇头,“粟歌他会看着办的,你先不要着急。”
  “不是我着急。”瞪了林清寒一眼,秦喻轻轻一哼,“可以这么说吧,如果是别人,怎么样我都不管,但是小辞,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说道这儿,秦喻猛地呼了一口气,“到现在,她还以为是自己错了,不该随便听别人的话出去喝酒,粟歌……你觉得你内疚,你却不知道她还觉得是自己让你为难了……”
  “秦喻。”林清寒看着粟歌陡然间阴沉下来的脸色,也跟着皱起了眉头,“你听我说,粟歌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这样直接问……他总不能够说他要怎么样吧。”
  狠狠地瞪了林清寒一眼,秦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粟歌,如果你这件事情不给我一个交代,不要怪我将这件事情告诉小辞。”
  说完,秦喻打开车门上了去,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个……你别太介意。”摸了摸鼻子,林清寒有些尴尬,“她就这么一个性格,你放心吧,我会劝劝她的。”
  说道最后,林清寒拍了拍粟歌的肩膀,煞有介事的模样。
  “我没有介意。”就在林清寒以为粟歌不会说什么的时候,粟歌突然抬起头来,眸子里难得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无奈,“其实她说的不错。”
  坐在车里打开车窗的秦喻听到这句话,嘴角撇了撇,轻轻哼了一声后,脸上终于多了几分笑容。
  “走了,有什么问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挥了挥手,林清寒给了粟歌一个眼神后又转头问向后面的人,“接下来去哪儿?”
  “吃饭。”白了林清寒一眼,秦喻哼了一声道,“连个晚饭都不让我们留下来吃,还瀚海的总裁呢。”
  “你这话说的……”林清寒哑然失笑,“你只要挑好了时间,让粟歌请你吃满汉全席都行。”
  林清寒特意在挑好了时间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那你请我吃啊。”秦喻将头别了过去。
  虽然她知道今天自己的举动的确有些出格了,但是如果顾唯辞还因为他粟歌而受到伤害,那么这些看来,就都不算什么了。
  防患于未然比亡羊补牢要好的多。
  “姑奶奶,你一声令下,吃什么都行。”林清寒点头。
  “吃你也行?”秦喻嘴角撇了撇。
  林清寒先是一愣,继而眉头狠狠一挑,猛地点了一下头,“那……也行。”
  随着林清寒这句话说完,整个车里似乎一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氛围,等到秦喻反应过来后,脸色也有些微微的不自然。
  “我胡说八道的,送我回去吧。”将头靠在座椅上,秦喻闭上了眼睛,目光里闪过一丝疲倦。
  昨天晚上为顾唯辞的事情一个晚上没有睡,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累?
  “那个……”从镜子里看到秦喻的状态,林清寒原本想要问的话到了嘴边也停顿了一下。
  “想说什么直说。”秦喻没有睁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道。
  “咳咳……昨天晚上那个男的,你认识吗?”想起冷少远那张脸,林清寒手指抓紧了方向盘,话里带了几分不确定的意味。
  “不认识。”秦喻摇了摇头,脑海里也晃过了冷少远的身影,嘴角撇了撇,“粟歌倒是认识不少人。”
  原本还想继续问的,但是听到秦喻这么说,林清寒也觉得没意思,当下轻轻叹了一口气,认真开车。
  顺其自然吧,既然粟歌和冷少远都那么说了,他就放宽心,至于真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守得再紧那也是白搭。
  这个点,从楚安安身上,林清寒看得再明白不过了。
  “问他干什么?”就在林清寒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秦喻突然睁开了眼睛,带了几分狐疑问道。
  “没有。”眼里闪过一丝尴尬,林清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那种随便的语气,“就是觉得你们都是土生土长的b市人,对有的人应该会知道一点儿。”
  “你以为谁都和粟歌一样啊。”翻了一个白眼,秦喻摇了摇头,“再说我就算是土生土长的b市人,又不是土地公,还能够把每一个人的户口给弄清楚了。”
  “得得得。”听到秦喻这话,林清寒乐了,“我错了,我不问了行吧,姑奶奶您先休息,小的给你将服务贯彻落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