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不凭借任何人的力量
“他来了，我们围住了他，别让他跑了，快……”
见到张胜进入了第三区，一帮人带着衣衫褴褛的百姓围拢过来，张胜的侍卫拿着兵器把不明真相的百姓推向后面，张胜登上一个石碾子。
“各位都不认识我胤禛了么？”
冷冷的目光望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百姓张胜大声说道，很多百姓望着张胜的目光赶忙躲闪，一些把头低了下去，很多人甚至不敢直视。
“我们认识你，贪官头子，就是你带领的那些贪官因为贪污烧了我们的粮食……”
“谁在说话？”
下面带头闹事的人试图打断张胜说话，张胜一声怒吼立马现场鸦雀无声。
“谁在说话，我问你们谁在说话，到台上来说，来啊！”
张胜连续问了五遍没有一个人说话，百姓们面面相觑，把目光落到那几个闹事者身上，可是这些人一个个比谁都聪明，早就把脑袋低了下去。
“蛊惑百姓闹事，你们躲在后面有意思么？你们这帮胆小如鼠的家伙也不想想明白，他们的命都是我救得，谁会听你们的？临汾新城是我手把手建设起来的，买粮食的银子是我从京城带来的，妈卖批，你们奉若神明的知府大人额必锦把你们的粮食都封在官仓里了，若不是我胤禛到处弄粮食他们吃，这些人早就饿死了，这里的百姓谁不知道？”
“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你们不给百姓粮食吃，老子给他们吃的，你们特么又把这些吃的给烧了，然后试图带领我救助的百姓造我的反，你们觉得有可能么？”
“要是你们有胆量就站到这里和我胤禛对峙，我绝对不杀你们，我数到十，不上来你们就是孬种龟孙子，一……”
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张胜大声说道，手下海望等人也目光炯炯的盯着下面，一旦有人有任何异动海望等人手里的手弩都会发射。
这帮闹事者也不傻，这个时候出去肯定会变成筛子，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张胜哑火了再说。
“好，十个数查完了，现在我给大家讲几个故事！抬上来！”
张胜一声令下，手下把那十九个士兵的尸体抬上碾子。
“这些人是我从京城带来的，每个人都倾注了我无尽的心血，在他们每个人身上我都花掉了百两银子不止，可是昨晚他们在这个粮仓里被人杀了，有人说我是作秀，试图掩盖贪污的罪证！”
“这是粮仓的账本，村老们都识字拿去看看，每一天粮食的领取都有各位村老的签字，昨天有幸这个账本被存了下来，村老们上来两个！”
指着手下的尸体张胜慷慨陈词，这些村老本来对于张胜就很信任，听到张胜召唤好几个人走上台前。
“没错，账本上都是我们的签字，在根据上面的记录粮仓里剩余粮食不到五百石，价值银钱不到一千两！”
村老中威望最高的老者双手端着账本大声说道，村民们静静的听着没人说一句话，继续把目光转向张胜。
“我手下每个人算一百两，十九个人将近两千两，为了不到一千两的银子我会损失一千九百两，我脑子有病还是你们下面那些不长心的混蛋不会算算术？”
“对呀，谁会因小失大……”
“可不是么，这么说四阿哥手下没有贪污……”
“贪污个屁，四阿哥每天跟我们一起吃煎饼，贪污的话每天都吃大鱼大肉了……”
“我们被骗了……”
张胜的话音落下，愤怒的百姓大概明白了，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
马齐捋了一把胡子，心道睿智啊！
大道理百信都听不懂，但是这居家过日子的小账本百姓还是能够算明白的，四阿哥牢牢的抓住这点，这样谣言不攻自破，心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而张胜还没完。
“各位村老，粮食是大伙的，虽然不多但是也是我们的救命粮，我们分析烧大家粮食的人和造谣生事的人是一伙的，现在麻烦各位村老把自己村子的人组织在一起，不是自己村落的人都不许收留，料想这些多余的人就是造谣生事烧毁我们救命粮的人，大家一起抓！”
见到时机成熟张胜决定一次性把事情办妥了，村老们听说烧毁粮食的人混杂在百姓中间赶忙活跃起来。
其余的东西这帮人都可以不管，但是粮食是保命的东西，谁烧了粮食就是大家的敌人。
很快百姓们以村落为单位组织起来，那些造谣的人准备开溜，被早已等在外面的侍卫成功抓获。
“大家看好了，这就是昨晚烧毁我们粮食的人，大家想要怎么处置悉听尊便……”
一个个细皮嫩肉，张胜不用看也知道这帮人是什么来路，心道既然你们作死我就成全你们，大手一挥侍卫们把这帮人丢进人群。
“滚开，你们这帮穷酸，我是额必锦大人的人，杀了我你们都得灭门……”
望着四周群情激奋的百姓这帮人慌乱起来，有几个人还会点武把超，但是在愤怒的百姓跟前一切武功都是摆设，正所谓武功再好一砖撂倒，更何况还有海望等人做帮手。
“四阿哥，我们不要审问……”
“用不着了，你我心中都知道是谁做的，暂时还不是时候，我们需要做另外一件事！”
张胜系统仓库内的粮食已经剩下不到一半了，必须考虑到宝生林的需求，如果都用在山西，以后张胜也不好做。
再加上张胜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做另外一件事：将山西商人和新临汾绑在一起，避免对方和摩尼教同流合污。
第二天上午，张胜带着马齐等人出现在临汾商会的会议室内，长长的桌子两侧张胜带着刘棨马齐坐在一侧，对面冯莹莹，黄德凭等人坐在另外一侧。
“四阿哥打的好算盘，利用我们山西的粮食给朝廷渡过难关，可是谁考虑过我们山西商人？我没记错的话朝廷还欠着我们山西一百一十万两银子，四阿哥是不是先把那些银子还了我们再做其他打算，毕竟欠人家钱不还还想借这是不合乎情理的吧？”
面对张胜提出和山西临汾商会借粮的要求黄德凭第一个反对，也是第一个发言。
“对，欠我们的银子什么时候还？无论是地主皇孙，欠人钱财不还还上门来借哪有这种道理？”
“对，还钱！”
“还钱！”
……
催债声不绝于耳，冯莹莹始终一言未发，而是静静地望着张胜。
听到众人这么说张胜望了一眼冯莹莹，再看看众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与马齐等人交换了一下目光，张胜从对方等人的目光里看到了信任。
“各位，咱们都是明白人，挑开天窗说亮话吧！相信此前跟大家借银子的那个人一定是给各位承诺了东西，不然依照山西商人的精明怎么会做赔本买卖？古往今来人人都知道借给朝廷银子无异于打水漂，所以在我看来各位实际上跟我要的不是银子，而是那些银子后面代表的承诺，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些钱据后面的承诺是什么，或许我有可能帮助各位实现！”
“哗……”
张胜一番话说完整个会场陷入嘈杂，冯莹莹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睛泛起惊涛骇浪，内心里对于张胜的定位提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黄德凭脸色变得很难看，心里也不得不对张胜发出由衷的佩服，心道怪不得康熙派他来，一句话说到了本质，看来不好对付，只是黄德凭并不想放弃，毕竟与那些银子代表的承诺相比摩尼教的承诺更大。
“胤禛，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以为你是谁？别当我们不知道你是康熙所有成年皇子里面最不受待见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你丢到大清国最危险地方来，如果你老子康熙真的稀罕你，地震这么多场早就一道圣旨把你调回北京了，各位不要被这个四阿哥画的饼给撑到了，他自身难保，就是给了大家承诺谁能够保证会实现？看看他们的待遇，谁见过皇子落魄到与乞丐同样的待遇，大家看看……”
一个屹立几代不到的大家族里面没有凡人，尤其那些被选为家族代言人的年轻人更是年轻俊杰，黄德凭绝不是花瓶。
一番话下去入情入理，最重要的是黄德凭牢牢抓住了张胜落魄皇子的身份，人人都知道皇子受到器重是什么样子，反观现在的张胜的确境遇不尽如人意。
“这……”
山西商人也不傻，黄德凭稍稍提醒这帮人反应过来，望着张胜的目光也变了。
马齐和刘棨心里都咯噔一下，心道今天的谈判完了。
站在张胜身后的胤祥眼睛眯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黄德凭，手已经按在腰刀上，心道老子一定宰了你。
冯莹莹仍旧不说话，目光始终定在张胜身上，张胜看了一眼对方，接着嘴角再次扬起笑容。
“我有说过利用朝廷的办法帮助你们实现那些承诺么？”
“呃……”
张胜说完这句话不光是黄德凭，就连冯莹莹的都愣住了，因为在众人看来张胜除了皇子的身份什么都不是。
“啪！”
“相信各位都消息灵通之人，京城现在最大的百货超市宝生林是我的，各位自己衡量一下心中的那个官家给的承诺，如果你们认为依靠宝生林的实力实现不了，那我无话可说，我胤禛马上就走，若是各位认为通过宝生林能够实现你们千方百计希望官家帮助你们实现的愿望，那么我们就继续谈，我在这里等待大家两碗茶的时间，过时不候！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除了我以为很少有人能够帮你们临汾商会实现这个梦想，呵呵！”
手里宝生林的地契拍在桌子上张胜目光紧紧的盯着冯莹莹，张胜敏锐的注意到冯莹莹看到宝生林地契时候瞳孔的变化，这证明张胜猜对了。
“会……”
“四阿哥，请容冯氏和各位商量一下！至于时间四阿哥来到我临汾商会只呆两碗茶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呢？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认为我们临汾商会不懂得待客之道？来人，给四阿哥上最好的茶叶，另外把波斯来的歌女叫来给四阿哥唱上一曲，西域的糕点端上来，千万别让四阿哥觉得我们不懂规矩！”
“四阿哥，小女家里珍藏了杏花村极品美酒醉生梦死，四阿哥既然来了怎么能够不品尝一下呢？还有一个时辰就到饭时了，四阿哥到了我们临汾，我们这些商人还没有尽地主之谊，今天就给我们山西商人一个机会吧，小女子冯莹莹拜过！”
山西商人在京城有很多同乡，京城的一举一动早就传进冯莹莹的耳朵里。
宝生林在京城各大商号之中异军突起传为业界奇谈，冯莹莹听过江湖传闻这宝生林是胤禛的，原本猜测只是借着胤禛的名头罢了，现在终于确认了。
若是真的能够借了宝生林的东风临汾商会的生意将做到最大，想到这些冯莹莹下了血本，众人也跃跃欲试。
“好说，我就喜欢好酒，刘夫人不要让我等太久，毕竟我来借粮也是为了救灾，百姓嗷嗷待哺！”
知道这帮人心动了张胜也不着急了，冯莹莹道了个万福急匆匆领着众人前往后堂。
见到张胜进入了第三区，一帮人带着衣衫褴褛的百姓围拢过来，张胜的侍卫拿着兵器把不明真相的百姓推向后面，张胜登上一个石碾子。
“各位都不认识我胤禛了么？”
冷冷的目光望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百姓张胜大声说道，很多百姓望着张胜的目光赶忙躲闪，一些把头低了下去，很多人甚至不敢直视。
“我们认识你，贪官头子，就是你带领的那些贪官因为贪污烧了我们的粮食……”
“谁在说话？”
下面带头闹事的人试图打断张胜说话，张胜一声怒吼立马现场鸦雀无声。
“谁在说话，我问你们谁在说话，到台上来说，来啊！”
张胜连续问了五遍没有一个人说话，百姓们面面相觑，把目光落到那几个闹事者身上，可是这些人一个个比谁都聪明，早就把脑袋低了下去。
“蛊惑百姓闹事，你们躲在后面有意思么？你们这帮胆小如鼠的家伙也不想想明白，他们的命都是我救得，谁会听你们的？临汾新城是我手把手建设起来的，买粮食的银子是我从京城带来的，妈卖批，你们奉若神明的知府大人额必锦把你们的粮食都封在官仓里了，若不是我胤禛到处弄粮食他们吃，这些人早就饿死了，这里的百姓谁不知道？”
“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你们不给百姓粮食吃，老子给他们吃的，你们特么又把这些吃的给烧了，然后试图带领我救助的百姓造我的反，你们觉得有可能么？”
“要是你们有胆量就站到这里和我胤禛对峙，我绝对不杀你们，我数到十，不上来你们就是孬种龟孙子，一……”
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张胜大声说道，手下海望等人也目光炯炯的盯着下面，一旦有人有任何异动海望等人手里的手弩都会发射。
这帮闹事者也不傻，这个时候出去肯定会变成筛子，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张胜哑火了再说。
“好，十个数查完了，现在我给大家讲几个故事！抬上来！”
张胜一声令下，手下把那十九个士兵的尸体抬上碾子。
“这些人是我从京城带来的，每个人都倾注了我无尽的心血，在他们每个人身上我都花掉了百两银子不止，可是昨晚他们在这个粮仓里被人杀了，有人说我是作秀，试图掩盖贪污的罪证！”
“这是粮仓的账本，村老们都识字拿去看看，每一天粮食的领取都有各位村老的签字，昨天有幸这个账本被存了下来，村老们上来两个！”
指着手下的尸体张胜慷慨陈词，这些村老本来对于张胜就很信任，听到张胜召唤好几个人走上台前。
“没错，账本上都是我们的签字，在根据上面的记录粮仓里剩余粮食不到五百石，价值银钱不到一千两！”
村老中威望最高的老者双手端着账本大声说道，村民们静静的听着没人说一句话，继续把目光转向张胜。
“我手下每个人算一百两，十九个人将近两千两，为了不到一千两的银子我会损失一千九百两，我脑子有病还是你们下面那些不长心的混蛋不会算算术？”
“对呀，谁会因小失大……”
“可不是么，这么说四阿哥手下没有贪污……”
“贪污个屁，四阿哥每天跟我们一起吃煎饼，贪污的话每天都吃大鱼大肉了……”
“我们被骗了……”
张胜的话音落下，愤怒的百姓大概明白了，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
马齐捋了一把胡子，心道睿智啊！
大道理百信都听不懂，但是这居家过日子的小账本百姓还是能够算明白的，四阿哥牢牢的抓住这点，这样谣言不攻自破，心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而张胜还没完。
“各位村老，粮食是大伙的，虽然不多但是也是我们的救命粮，我们分析烧大家粮食的人和造谣生事的人是一伙的，现在麻烦各位村老把自己村子的人组织在一起，不是自己村落的人都不许收留，料想这些多余的人就是造谣生事烧毁我们救命粮的人，大家一起抓！”
见到时机成熟张胜决定一次性把事情办妥了，村老们听说烧毁粮食的人混杂在百姓中间赶忙活跃起来。
其余的东西这帮人都可以不管，但是粮食是保命的东西，谁烧了粮食就是大家的敌人。
很快百姓们以村落为单位组织起来，那些造谣的人准备开溜，被早已等在外面的侍卫成功抓获。
“大家看好了，这就是昨晚烧毁我们粮食的人，大家想要怎么处置悉听尊便……”
一个个细皮嫩肉，张胜不用看也知道这帮人是什么来路，心道既然你们作死我就成全你们，大手一挥侍卫们把这帮人丢进人群。
“滚开，你们这帮穷酸，我是额必锦大人的人，杀了我你们都得灭门……”
望着四周群情激奋的百姓这帮人慌乱起来，有几个人还会点武把超，但是在愤怒的百姓跟前一切武功都是摆设，正所谓武功再好一砖撂倒，更何况还有海望等人做帮手。
“四阿哥，我们不要审问……”
“用不着了，你我心中都知道是谁做的，暂时还不是时候，我们需要做另外一件事！”
张胜系统仓库内的粮食已经剩下不到一半了，必须考虑到宝生林的需求，如果都用在山西，以后张胜也不好做。
再加上张胜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做另外一件事：将山西商人和新临汾绑在一起，避免对方和摩尼教同流合污。
第二天上午，张胜带着马齐等人出现在临汾商会的会议室内，长长的桌子两侧张胜带着刘棨马齐坐在一侧，对面冯莹莹，黄德凭等人坐在另外一侧。
“四阿哥打的好算盘，利用我们山西的粮食给朝廷渡过难关，可是谁考虑过我们山西商人？我没记错的话朝廷还欠着我们山西一百一十万两银子，四阿哥是不是先把那些银子还了我们再做其他打算，毕竟欠人家钱不还还想借这是不合乎情理的吧？”
面对张胜提出和山西临汾商会借粮的要求黄德凭第一个反对，也是第一个发言。
“对，欠我们的银子什么时候还？无论是地主皇孙，欠人钱财不还还上门来借哪有这种道理？”
“对，还钱！”
“还钱！”
……
催债声不绝于耳，冯莹莹始终一言未发，而是静静地望着张胜。
听到众人这么说张胜望了一眼冯莹莹，再看看众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与马齐等人交换了一下目光，张胜从对方等人的目光里看到了信任。
“各位，咱们都是明白人，挑开天窗说亮话吧！相信此前跟大家借银子的那个人一定是给各位承诺了东西，不然依照山西商人的精明怎么会做赔本买卖？古往今来人人都知道借给朝廷银子无异于打水漂，所以在我看来各位实际上跟我要的不是银子，而是那些银子后面代表的承诺，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些钱据后面的承诺是什么，或许我有可能帮助各位实现！”
“哗……”
张胜一番话说完整个会场陷入嘈杂，冯莹莹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睛泛起惊涛骇浪，内心里对于张胜的定位提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黄德凭脸色变得很难看，心里也不得不对张胜发出由衷的佩服，心道怪不得康熙派他来，一句话说到了本质，看来不好对付，只是黄德凭并不想放弃，毕竟与那些银子代表的承诺相比摩尼教的承诺更大。
“胤禛，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以为你是谁？别当我们不知道你是康熙所有成年皇子里面最不受待见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你丢到大清国最危险地方来，如果你老子康熙真的稀罕你，地震这么多场早就一道圣旨把你调回北京了，各位不要被这个四阿哥画的饼给撑到了，他自身难保，就是给了大家承诺谁能够保证会实现？看看他们的待遇，谁见过皇子落魄到与乞丐同样的待遇，大家看看……”
一个屹立几代不到的大家族里面没有凡人，尤其那些被选为家族代言人的年轻人更是年轻俊杰，黄德凭绝不是花瓶。
一番话下去入情入理，最重要的是黄德凭牢牢抓住了张胜落魄皇子的身份，人人都知道皇子受到器重是什么样子，反观现在的张胜的确境遇不尽如人意。
“这……”
山西商人也不傻，黄德凭稍稍提醒这帮人反应过来，望着张胜的目光也变了。
马齐和刘棨心里都咯噔一下，心道今天的谈判完了。
站在张胜身后的胤祥眼睛眯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黄德凭，手已经按在腰刀上，心道老子一定宰了你。
冯莹莹仍旧不说话，目光始终定在张胜身上，张胜看了一眼对方，接着嘴角再次扬起笑容。
“我有说过利用朝廷的办法帮助你们实现那些承诺么？”
“呃……”
张胜说完这句话不光是黄德凭，就连冯莹莹的都愣住了，因为在众人看来张胜除了皇子的身份什么都不是。
“啪！”
“相信各位都消息灵通之人，京城现在最大的百货超市宝生林是我的，各位自己衡量一下心中的那个官家给的承诺，如果你们认为依靠宝生林的实力实现不了，那我无话可说，我胤禛马上就走，若是各位认为通过宝生林能够实现你们千方百计希望官家帮助你们实现的愿望，那么我们就继续谈，我在这里等待大家两碗茶的时间，过时不候！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除了我以为很少有人能够帮你们临汾商会实现这个梦想，呵呵！”
手里宝生林的地契拍在桌子上张胜目光紧紧的盯着冯莹莹，张胜敏锐的注意到冯莹莹看到宝生林地契时候瞳孔的变化，这证明张胜猜对了。
“会……”
“四阿哥，请容冯氏和各位商量一下！至于时间四阿哥来到我临汾商会只呆两碗茶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呢？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认为我们临汾商会不懂得待客之道？来人，给四阿哥上最好的茶叶，另外把波斯来的歌女叫来给四阿哥唱上一曲，西域的糕点端上来，千万别让四阿哥觉得我们不懂规矩！”
“四阿哥，小女家里珍藏了杏花村极品美酒醉生梦死，四阿哥既然来了怎么能够不品尝一下呢？还有一个时辰就到饭时了，四阿哥到了我们临汾，我们这些商人还没有尽地主之谊，今天就给我们山西商人一个机会吧，小女子冯莹莹拜过！”
山西商人在京城有很多同乡，京城的一举一动早就传进冯莹莹的耳朵里。
宝生林在京城各大商号之中异军突起传为业界奇谈，冯莹莹听过江湖传闻这宝生林是胤禛的，原本猜测只是借着胤禛的名头罢了，现在终于确认了。
若是真的能够借了宝生林的东风临汾商会的生意将做到最大，想到这些冯莹莹下了血本，众人也跃跃欲试。
“好说，我就喜欢好酒，刘夫人不要让我等太久，毕竟我来借粮也是为了救灾，百姓嗷嗷待哺！”
知道这帮人心动了张胜也不着急了，冯莹莹道了个万福急匆匆领着众人前往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