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008章:李明的苦衷
  光阴荏苒,一个星期转眼间过去了.我对这所属于我们大家的母校了解地更多了.生活学习趋于正常化.我们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地生活、学习.大家慢慢地养成一种新的学习习惯,同学们喜欢读起书籍报刊来了.
  在入学的第二周,班主任安排了班上的学习工作,并且排了座位.张晶当了学习干事.这时候四十多人的班集体不知道从哪里吸收了巨大的能量,一下子变大了,人数变成了八十多人.原因很简单,学校收了大量的高费生.这次排座位大家都很公平,班大人多,班主任按大小个给我们排了座位.整个班级分三大组.南中北三组,南北各一小组,中间有三小组连在一起.
  我被排到第五排从南向北数第二个座位,很幸运,张晶仅在我前面.我的同桌叫李明是楼观镇人,和张晶是老乡.他是第二批进校的.他长得很帅,个儿很高,身材很魁梧,和我很要好.
  这一天,我很高兴,很开心.高兴周中天高气爽,开心和自己心爱的女生在一块坐着.说也怪事,我们平时不在一起,总要越过千山万水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谈学习、谈社会、谈音乐…….我们不知今天都怎么了呢?两人相见四下无语,平时只交作业时打个招呼.一天过去,她搞自己的学习,我研究我的数理化、文学.
  渐渐地光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我和李明彼此有了更多的了解.我们时常在晚自习时讲话.整个高一七班就我们声音最大,慢慢地这声音蔓延开来,变浪花,起波浪,满教室是同学们沙沙的说话声.
  从那以后,自习、晚自习总有说话声,好像集市场一样热闹.大家无所不谈,但最受宠的还要算欧锦赛,nba篮球赛.那时候常常为一些球星,同学们争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打架的事,也屡屡发生.
  那时候李明经常在活动时分约我下去打篮球.当时班上买了个篮球,两幅乒乓球杯,两幅羽毛球杯,供大家在纷繁的学习中,自我调节.但是当时就偏偏没买足球.曾经因为这个原因,我埋怨过班主任,与他理论了一番,也没个结果,后来不了了之.那时候,我才开始接触到篮球,有些笨手笨脚.李明以前打过.他常对我说:篮球不像足球那样复杂,要想打好篮球,只要把握好三个方面的技能,基本上可以算个好队员.可足球就不同了,什么过人呀!带球呀!乱七八糟的,烦死了.
  谈起篮球来,李明有一大套理论.他常说:首先,运球很重要,这是打好篮球最基本的.再次就是投球,投球要把握个准字,这一项很重要,往往关系到比赛的成败.下来就是篮板了.比赛时要注意夺篮板球,只要一个球队有得力控制篮板球的队员,那么只要队员配合好,比赛有三分之一赢的把握.一番理论下来,说得李明气喘吁吁的.慢慢地我的篮球水平在逐日提高.
  有时候李明很辛苦,为教我一个动作,他几次三番地给我演示.我跟着他学,可我不知怎么的呢?就是不争气.就拿转身来说吧!我整整学了两天.我清楚地记得明明花了整整两天休假日教我的.
  那时候我们国家还没有实行双休日.我清晰地记得那是校庆和周日的整假.他没有回家,和我在篮球场上打篮球.快到中秋的天气还不算怎么热,他开始双手握球,运起球来,很自然地来一个转身.那动作很潇洒,好似平沙落雁.我高兴地似小孩子一样叫道:
  “明明,我就想学这转身.好洒脱,好自然呀!斜着好似霸王斜身挥大刀.正看好像蜻蜓点水,再远看一一”
  “远看怎么了?”
  说得明明心花怒放,乐滋滋地问道:
  “远看,我还没想着词语呢?让我走远点再看一一”
  我慢腾腾地挪着步子,走到十多米远处大声说道:
  “好像王八下大蛋。”
  那'蛋'字的音,拉得好长好长,随后,我向李明作了个鬼脸,准备拔腿就跑.
  李明远远地听来,气急败坏地喊道:
  “你这小鬼,竟敢拿言语骂我,看着一一吃我一顿打.”
  我听后跑将起来.
  后来,李明一本正经地说道:
  “马玉,我看你文质彬彬的,不适宜学这动作.学转身可是个苦差事.你如果真想学,我拿出最大的能耐教你.”
  说着就开始了,我跟着他慢慢地学着,他一遍遍地教,我一回回地练着.一上午下来,他满头大汗,我看他那么辛苦,心疼他说道:
  “同桌,你太累了,我看还是算了.”
  他火了起来道:
  “怎么,你不想学了?”
  我支支吾吾道:
  “不是的,我看你太辛苦了.不忍心.”
  他听着,不知怎么的,竟然哭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马玉呀!这么多年来,就你对我最好.这动作我给你教定了.”
  他开始无休无止地对我讲着他的故事.
  他慢慢地说道:
  “我从小长到现在,别人都看不起我,欺负我.
  小时候,我很老实,而且长得瘦,常常受别的孩子欺负.和我一块玩耍的伙伴们常常合伙骗我.就连李晶都骗我.当我明白过来,做了坏事和他们理论时,他们一起打我.
  我经常是鼻青脸肿地回家.
  那时候家里穷,父亲在村里说不起话,因而我常常受欺负.等到长大了一些,我痛恨自己的童年,于是我做事变得很小心,人变得机灵了起来.
  这时候父亲做生意发了,我家富裕了起来.我上学时父亲常常给我一些零花钱,我拿着钱不知道怎么花,经常和同学一起赌钱,什么'飘散页啦!打麻将呀!挑红四呀……'我统统都干过.常赢也常输,慢慢地把学业拉了下来.
  到初中第二年,李晶长得特别漂亮,我喜欢上了她.但是她嫌我经常赌钱,虽然在一个班,她从来不搭理我.我很痛苦,曾经想过改掉坏毛病,但是习惯一旦养成,想一下子改掉很不容易.我就那样初中游戏了三年.别人看不起我,经常拿李晶挖苦我.到今天,我上了周中,回家时有许多人羡慕我,问候我,但是他们和我不合,现在我和李晶在同一班,她根本不理我,我好难受呀!这么多年来,只你对我好.虽然在初中时,曾有几个好友,但是他们都是想玩我的篮球。”
  长长一段苦诉,我听着心里纳闷.我见李明很伤心,安慰了一大会儿,随后问道:
  “我们班有个张晶,哪里有李晶?”
  他笑着说道:
  “同桌,我真糊涂,张晶就是李晶呀!她妈妈姓李,家里有哥哥,姐姐.张晶最小,长得水灵,她妈妈最疼她.所以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