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
这一日, 阳光正好，陈阳在电脑前整理这几日的工作报告，安年则照旧趴在陈阳的怀里睡懒觉。自从从蓝泉市回来之后，安年就格外的喜欢睡觉，虽说猫本来就是喜欢睡觉的动物, 但是安年这段时间睡觉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以前。
为这事陈阳担心了好一阵子，他特意去问了安部长，安部长给安年做了一番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是, 安年在蓝泉市吞噬的鬼王力量过于庞大，她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些能量, 所以才会出现嗜睡的症状。所以安年的这种嗜睡症状不但不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反而是身体在进化的征兆，只要安心休养就可以了。
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陈阳也明显感觉到了安年的变化，安年的猫形态, 这几日似乎比之前要长大了一些。
“嘀嘀，嘀嘀~~”
忽然响起的闹铃声把熟睡中的黑猫惊醒，黑猫打着哈欠仰起头, 金色的瞳孔在正午的阳光下变的狭长而透明。
“吵醒你了。”陈阳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关掉闹铃了，但还是晚了一步，把安年吵醒了。
“什么声音？”安年眯着眼睛, 张口猫嘴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
“我定的闹钟提醒。”
“提醒？提醒什么？”安年问道。
“提醒你看成绩。”陈阳笑着回答。
“成绩？”安年愣了片刻，而后忽的明白过来，“自考成绩出来了？”
“是啊。”陈阳抱着安年从座位上站起来，往一旁的书架走去，“我记得你的准考证是放在这里的吧。”
说着，陈阳在书架上翻了翻，找到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翻开，找到了里面夹着的准考证。
“我能考过吗？”安年担心的问道。
“看看就知道了。”拿着准考证，陈阳抱着安年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考试网站。
“要是选择题做得好的话就能过，要是做的不好的话可能就只能拿五十几分了。”安年忧心的说道。成人自考她考了好几次了，之前几次她都没怎么看书，就是过去走个过场而已，所以考试过不过的也就完全不在乎。但是这一次，安年靠着自己的努力把卷子都答完了，所以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希望的。
安年睁着大大的眼睛，蹲在陈阳的怀里，看着陈阳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输入她的准考证号码，然后是登录密码，最后点击确认，成绩揭晓：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66分
华国近代史纲要：61分。
“及格了，及格了！”看到成绩的瞬间，安年兴奋的直接跳了起来。
“唔！”陈阳正要给安年道喜呢，谁知一低头，迎面一直黑猫就砸了过来，照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撞。陈阳痛呼一声，捂着鼻子倒在了沙发靠背上。
“陈阳哥哥，陈阳哥哥你没事吧。”发现自己闯祸的安年，着急的跳上靠背去查看陈阳的伤势。
“没事。”缓了一会儿之后，陈阳松开捂着鼻子的手，发现没流鼻血，顿时松了一口气。
“陈阳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安年发现陈阳的鼻子都被自己撞红了，顿时心疼的不行。
“没事的。”陈阳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重新把安年抱在怀里，一人一猫继续去看电脑里的成绩单，“安年很厉害啊，两门都及格了。特别是马克思概论，居然还考了66分，看来选择题基本都做对了。”
“都是陈阳哥哥教的好。”安年立刻说道，“我考试的时候一直记得陈阳哥哥你告诉我的考试技巧呢。”
“什么技巧？”陈阳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你跟我说马克思主义是实践的主义，所以实践是最重要的。要是考试的时候选择题不知道怎么选，只要答案里出现实践两个字就选它，然后就很容易做对了。”安年说道，“我考试的时候选了好几道带实践的答案呢，看来都做对了。”
“我们安年真聪明。”陈阳欣慰的说着，手掌忍不住摸了一把猫脑袋。
安年因为陈阳的动作微微的低了低头，在抬头时，视线正好落在了陈阳微弯的双唇上，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安年整个猫就怔住了。
“安年？”发现怀里的猫儿在发愣，陈阳喊了几声不见回应之后，直接把猫儿举到了眼前，轻轻的晃了晃。
“陈阳哥哥？”安年终于回过神来。
“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马克思主义。”安年晃了晃尾巴，眼神游移。
“马克思主义？”陈阳不解。
“对，就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是实践的主义，所以实践是最重要的。”安年睁着大大的眼睛，语气兴奋的说道，“陈阳哥哥，我有个事情想实践一下。”
“那就去实践啊。”虽然不知道安年有什么事情要实践，不过陈阳还是无条件的鼓励道。
“你同意了？”安年开心的翘起尾巴。
“我为什么不同意？”陈阳的话音才来，忽的一股重量从手掌上传来，黑猫忽然变身成人，突如其来的重量，陈阳的双臂支撑不住，被安年砸了个正着。
“安……”陈阳被安年压的重新靠回了沙发上，正要问她干吗忽然变身的时候，安年的脑袋忽的就凑了过来，而后一口咬了下去。
没错，就是咬。
安年趴在陈阳的身上，用牙齿咬着陈阳的唇瓣，不停的吮吸着，偶尔还会用舌头舔一舔。上嘴唇咬完了，就去咬下嘴唇，下嘴唇咬完了，又去咬上嘴唇。如此循环往复，几乎要把陈阳的嘴唇咬破了才一脸餍足的松开了陈阳。
“陈阳哥哥，你把嘴张开。”安年继续要求道。
“安年……你到底在干嘛？”陈阳喉咙发干，声音暗哑，眼神复杂的问道。
“我想试试人和人亲嘴是什么感觉？”安年说道，她想实践很久了呢。
“你……”这就是你所说的实践？
“你张开嘴，我还没伸舌头进去呢。”安年可是一只严谨的猫，百分百还原剧本的设定，怎么可能放过张嘴伸舌头的环节呢。
“你为什么要和我……实践……接吻。”陈阳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羞耻的几乎不敢直视安年。
“因为你是我预定的男朋友啊，接吻不是应该找男朋友吗？”安年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接吻不是应该找男朋友吗？当然没错，不然你还想去找谁？
陈阳这一下不光声音暗哑了，就连眼神也暗了下来。他望着近在咫尺的那点殷红，伸手抚在了安年的脑后，而后用力，压下。
“唔……”安年轻哼一声，小嘴微张，这一次不用她主动，陈阳的舌头就先滑了进来。安年惊喜的瞪大眼睛，然后积极的迎了上去。
充满探索精神的小黑猫，终于体会到了接吻的精髓，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大脑冲去，不断的刺激着她愉悦的神经。同时，四肢又因为血液供应不足，瘫软无力的只能趴在陈阳身上。她像一只干涸的八爪鱼，只能靠着双唇，从身下这个人的身上，汲取唯一的水源。很危险，但是不愿离开。
“咳！”忽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断了这儿童不宜的场面。
陈阳骤然惊醒，知道办公室有人来了，急忙推开身上的安年。但是安年正沉迷于接吻的快感中，哪里舍得起来，伸手又把陈阳给按了下去。
陈阳猝不及防，又被安年啃了几口。
好不容易挣脱了安年，陈阳一脸小媳妇被人抓奸的表情，尴尬无比的看向门口：“刘……刘科长。”
“啧啧啧……我说二位，这可是在办公室啊。”刘科长也是大开眼界了。
“我……我们……”陈阳一张脸烧的已经可以煮鸡蛋了，人生第一次不敢正眼看人。
“刘科长，你怎么也不敲门啊。”安年此时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看到刘科长倒是比陈阳还要镇定几分。
“你们也没关门啊。”刘科长望着安年，心下暗道：真没看出来，这丫头这么生猛，直接按着陈阳就亲，看把人家一大好青年吓的，说话都结巴了。他刚才可是看的十分清楚，人家陈阳还反抗来着，被安年一把按了下去，真是可怜。
“没关门，那你也应该敲门啊。”安年认真道。
“是是是，我的错，我打扰你们两个的好事了。”
“算了，那我原谅你吧。”安年大方道。
“……”什么？陈阳震惊的看向安年，仿佛不认识了一般，她怎么可以如此坦然，不见一点羞涩？这……这不符合安年的人物设定啊。
“嘿……你一点都不害臊的吗？”刘科长也震惊了，只不过他没陈阳那么多顾忌，直接问了出来。
“为什么要害臊，不就是亲亲吗？”安年理直气壮的说道，“电视里天天演啊，而且我在蓝泉市的时候，好多哥哥姐姐都在外面亲吻啊。而且血魄还说，现在民风开放，只要不是脱了衣服一起睡，其他的亲密动作都没关系的。”
这段时间安年通过偶像剧学会了不少东西，没错，如今她已经是一只进化了的猫了。她发现之前父亲和她说的好多事情都是骗她的。比如，之前父亲和她说看见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但是她看了陈阳哥哥的身体就没长啊。还有，现在几乎每部电视里都有亲亲，各种亲，还放在网上让大家都来看呢。还有，血魄和倪霏姐姐，还因为接吻太过投入，身体差点被海水冲走呢。
“！！”陈阳，血魄到底给安年灌输了什么？
“……”能言善道的刘科长也说不出话来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动物本能？平常不知情爱为何物，一旦到发情季就会自然的发情，生扑后一步到位？
“那要不，你们继续忙，我过一会儿再来？”刘科长问道。
“咳……刘科长，您有什么事？”说实话，陈阳这个时候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他觉得要是就这么让刘科长走了，他以后估计真就没脸再见人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件私事想找你帮个忙。”刘科长也不是真的要走，见陈阳问，立刻道明了来意。
“您说。”这个时候无论刘科长说什么，陈阳都决定答应。
“我想让你帮忙牵个线，找帮你制作护身符的大师，定制一个和你身上一样的护身符。”刘科长说道。
“护身符？”陈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护身符。
“有困难？”刘科长问。
“没有！”陈阳果断摇头，别说没困难，就是有困难那也必须克服。
“那就麻烦了。”刘科长继续说道，“费用我会出的，回头你告诉我多少钱，我转给你。”刘科长虽然平日里喜欢贪小便宜，但是这种上百万的护身符，他也不好意思让人白送。
“不用，我家里还有几个备用的，我直接拿给您就成。”陈阳哪敢收钱。
“那多不好意思。”刘科长先是惊喜，而后象征性的推拒道。虽然他不贪大便宜，但是人家非要往他面前送，他也是不会拒绝的。
“没关系，举手之劳。”
“那……”
刘科长正要顺势应承下来，就听一旁的安年忽然说道：“陈阳哥哥不行的，刘科长经常和我们说，同事之间一定要把钱算的清清楚楚。而且有付出才会有回报，所以哪怕是举手之劳，也要给一千块钱的咨询费。要不然同事之间的关系，就不单纯了。所以你不能白送的，不然你和刘科长的关系就不单纯了，这样不好。”
“……”陈阳。
“……”刘科长。见鬼，这话是他三年前说给赵方听的，这丫头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陈阳看向刘科长，刘科长看向陈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那……要不您也给我一千块？”陈阳的情商及时苏醒。
“好呀，好呀……”刘科长果断转过去一千块，价值百万的东西，一千块买到，不要太划算。
安年听到陈阳收钱了，顿时也不再说话，算是认可了这笔交易，保证了刘科长和她陈阳哥哥之间纯洁的同事关系。
“我明天给您带过来。”收了钱的陈阳说道。
“那麻烦了。呃……我的事说完了，那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刘科长转身出了办公室，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帮两人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了。
“……”这贴心的举动弄的陈阳脸上又是一阵燥热。紧接着，陈阳的手机就接到了一条微信，是刘科长发来的。
刘科长：放心，我不会告诉部长的。
看到这条消息，陈阳顿时松了一口气，暗道，护身符没白送。
叮！
很快又有一条消息进来，还是刘科长：安年看来是要进入发情期了，猫妖的发情期我也不大清楚，回头帮你翻翻古籍，这次不收你咨询费了。
“……”陈阳。
为这事陈阳担心了好一阵子，他特意去问了安部长，安部长给安年做了一番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是, 安年在蓝泉市吞噬的鬼王力量过于庞大，她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些能量, 所以才会出现嗜睡的症状。所以安年的这种嗜睡症状不但不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反而是身体在进化的征兆，只要安心休养就可以了。
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陈阳也明显感觉到了安年的变化，安年的猫形态, 这几日似乎比之前要长大了一些。
“嘀嘀，嘀嘀~~”
忽然响起的闹铃声把熟睡中的黑猫惊醒，黑猫打着哈欠仰起头, 金色的瞳孔在正午的阳光下变的狭长而透明。
“吵醒你了。”陈阳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关掉闹铃了，但还是晚了一步，把安年吵醒了。
“什么声音？”安年眯着眼睛, 张口猫嘴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
“我定的闹钟提醒。”
“提醒？提醒什么？”安年问道。
“提醒你看成绩。”陈阳笑着回答。
“成绩？”安年愣了片刻，而后忽的明白过来，“自考成绩出来了？”
“是啊。”陈阳抱着安年从座位上站起来，往一旁的书架走去，“我记得你的准考证是放在这里的吧。”
说着，陈阳在书架上翻了翻，找到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翻开，找到了里面夹着的准考证。
“我能考过吗？”安年担心的问道。
“看看就知道了。”拿着准考证，陈阳抱着安年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考试网站。
“要是选择题做得好的话就能过，要是做的不好的话可能就只能拿五十几分了。”安年忧心的说道。成人自考她考了好几次了，之前几次她都没怎么看书，就是过去走个过场而已，所以考试过不过的也就完全不在乎。但是这一次，安年靠着自己的努力把卷子都答完了，所以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希望的。
安年睁着大大的眼睛，蹲在陈阳的怀里，看着陈阳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输入她的准考证号码，然后是登录密码，最后点击确认，成绩揭晓：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66分
华国近代史纲要：61分。
“及格了，及格了！”看到成绩的瞬间，安年兴奋的直接跳了起来。
“唔！”陈阳正要给安年道喜呢，谁知一低头，迎面一直黑猫就砸了过来，照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撞。陈阳痛呼一声，捂着鼻子倒在了沙发靠背上。
“陈阳哥哥，陈阳哥哥你没事吧。”发现自己闯祸的安年，着急的跳上靠背去查看陈阳的伤势。
“没事。”缓了一会儿之后，陈阳松开捂着鼻子的手，发现没流鼻血，顿时松了一口气。
“陈阳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安年发现陈阳的鼻子都被自己撞红了，顿时心疼的不行。
“没事的。”陈阳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重新把安年抱在怀里，一人一猫继续去看电脑里的成绩单，“安年很厉害啊，两门都及格了。特别是马克思概论，居然还考了66分，看来选择题基本都做对了。”
“都是陈阳哥哥教的好。”安年立刻说道，“我考试的时候一直记得陈阳哥哥你告诉我的考试技巧呢。”
“什么技巧？”陈阳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你跟我说马克思主义是实践的主义，所以实践是最重要的。要是考试的时候选择题不知道怎么选，只要答案里出现实践两个字就选它，然后就很容易做对了。”安年说道，“我考试的时候选了好几道带实践的答案呢，看来都做对了。”
“我们安年真聪明。”陈阳欣慰的说着，手掌忍不住摸了一把猫脑袋。
安年因为陈阳的动作微微的低了低头，在抬头时，视线正好落在了陈阳微弯的双唇上，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安年整个猫就怔住了。
“安年？”发现怀里的猫儿在发愣，陈阳喊了几声不见回应之后，直接把猫儿举到了眼前，轻轻的晃了晃。
“陈阳哥哥？”安年终于回过神来。
“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马克思主义。”安年晃了晃尾巴，眼神游移。
“马克思主义？”陈阳不解。
“对，就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是实践的主义，所以实践是最重要的。”安年睁着大大的眼睛，语气兴奋的说道，“陈阳哥哥，我有个事情想实践一下。”
“那就去实践啊。”虽然不知道安年有什么事情要实践，不过陈阳还是无条件的鼓励道。
“你同意了？”安年开心的翘起尾巴。
“我为什么不同意？”陈阳的话音才来，忽的一股重量从手掌上传来，黑猫忽然变身成人，突如其来的重量，陈阳的双臂支撑不住，被安年砸了个正着。
“安……”陈阳被安年压的重新靠回了沙发上，正要问她干吗忽然变身的时候，安年的脑袋忽的就凑了过来，而后一口咬了下去。
没错，就是咬。
安年趴在陈阳的身上，用牙齿咬着陈阳的唇瓣，不停的吮吸着，偶尔还会用舌头舔一舔。上嘴唇咬完了，就去咬下嘴唇，下嘴唇咬完了，又去咬上嘴唇。如此循环往复，几乎要把陈阳的嘴唇咬破了才一脸餍足的松开了陈阳。
“陈阳哥哥，你把嘴张开。”安年继续要求道。
“安年……你到底在干嘛？”陈阳喉咙发干，声音暗哑，眼神复杂的问道。
“我想试试人和人亲嘴是什么感觉？”安年说道，她想实践很久了呢。
“你……”这就是你所说的实践？
“你张开嘴，我还没伸舌头进去呢。”安年可是一只严谨的猫，百分百还原剧本的设定，怎么可能放过张嘴伸舌头的环节呢。
“你为什么要和我……实践……接吻。”陈阳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羞耻的几乎不敢直视安年。
“因为你是我预定的男朋友啊，接吻不是应该找男朋友吗？”安年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接吻不是应该找男朋友吗？当然没错，不然你还想去找谁？
陈阳这一下不光声音暗哑了，就连眼神也暗了下来。他望着近在咫尺的那点殷红，伸手抚在了安年的脑后，而后用力，压下。
“唔……”安年轻哼一声，小嘴微张，这一次不用她主动，陈阳的舌头就先滑了进来。安年惊喜的瞪大眼睛，然后积极的迎了上去。
充满探索精神的小黑猫，终于体会到了接吻的精髓，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大脑冲去，不断的刺激着她愉悦的神经。同时，四肢又因为血液供应不足，瘫软无力的只能趴在陈阳身上。她像一只干涸的八爪鱼，只能靠着双唇，从身下这个人的身上，汲取唯一的水源。很危险，但是不愿离开。
“咳！”忽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断了这儿童不宜的场面。
陈阳骤然惊醒，知道办公室有人来了，急忙推开身上的安年。但是安年正沉迷于接吻的快感中，哪里舍得起来，伸手又把陈阳给按了下去。
陈阳猝不及防，又被安年啃了几口。
好不容易挣脱了安年，陈阳一脸小媳妇被人抓奸的表情，尴尬无比的看向门口：“刘……刘科长。”
“啧啧啧……我说二位，这可是在办公室啊。”刘科长也是大开眼界了。
“我……我们……”陈阳一张脸烧的已经可以煮鸡蛋了，人生第一次不敢正眼看人。
“刘科长，你怎么也不敲门啊。”安年此时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看到刘科长倒是比陈阳还要镇定几分。
“你们也没关门啊。”刘科长望着安年，心下暗道：真没看出来，这丫头这么生猛，直接按着陈阳就亲，看把人家一大好青年吓的，说话都结巴了。他刚才可是看的十分清楚，人家陈阳还反抗来着，被安年一把按了下去，真是可怜。
“没关门，那你也应该敲门啊。”安年认真道。
“是是是，我的错，我打扰你们两个的好事了。”
“算了，那我原谅你吧。”安年大方道。
“……”什么？陈阳震惊的看向安年，仿佛不认识了一般，她怎么可以如此坦然，不见一点羞涩？这……这不符合安年的人物设定啊。
“嘿……你一点都不害臊的吗？”刘科长也震惊了，只不过他没陈阳那么多顾忌，直接问了出来。
“为什么要害臊，不就是亲亲吗？”安年理直气壮的说道，“电视里天天演啊，而且我在蓝泉市的时候，好多哥哥姐姐都在外面亲吻啊。而且血魄还说，现在民风开放，只要不是脱了衣服一起睡，其他的亲密动作都没关系的。”
这段时间安年通过偶像剧学会了不少东西，没错，如今她已经是一只进化了的猫了。她发现之前父亲和她说的好多事情都是骗她的。比如，之前父亲和她说看见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但是她看了陈阳哥哥的身体就没长啊。还有，现在几乎每部电视里都有亲亲，各种亲，还放在网上让大家都来看呢。还有，血魄和倪霏姐姐，还因为接吻太过投入，身体差点被海水冲走呢。
“！！”陈阳，血魄到底给安年灌输了什么？
“……”能言善道的刘科长也说不出话来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动物本能？平常不知情爱为何物，一旦到发情季就会自然的发情，生扑后一步到位？
“那要不，你们继续忙，我过一会儿再来？”刘科长问道。
“咳……刘科长，您有什么事？”说实话，陈阳这个时候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他觉得要是就这么让刘科长走了，他以后估计真就没脸再见人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件私事想找你帮个忙。”刘科长也不是真的要走，见陈阳问，立刻道明了来意。
“您说。”这个时候无论刘科长说什么，陈阳都决定答应。
“我想让你帮忙牵个线，找帮你制作护身符的大师，定制一个和你身上一样的护身符。”刘科长说道。
“护身符？”陈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护身符。
“有困难？”刘科长问。
“没有！”陈阳果断摇头，别说没困难，就是有困难那也必须克服。
“那就麻烦了。”刘科长继续说道，“费用我会出的，回头你告诉我多少钱，我转给你。”刘科长虽然平日里喜欢贪小便宜，但是这种上百万的护身符，他也不好意思让人白送。
“不用，我家里还有几个备用的，我直接拿给您就成。”陈阳哪敢收钱。
“那多不好意思。”刘科长先是惊喜，而后象征性的推拒道。虽然他不贪大便宜，但是人家非要往他面前送，他也是不会拒绝的。
“没关系，举手之劳。”
“那……”
刘科长正要顺势应承下来，就听一旁的安年忽然说道：“陈阳哥哥不行的，刘科长经常和我们说，同事之间一定要把钱算的清清楚楚。而且有付出才会有回报，所以哪怕是举手之劳，也要给一千块钱的咨询费。要不然同事之间的关系，就不单纯了。所以你不能白送的，不然你和刘科长的关系就不单纯了，这样不好。”
“……”陈阳。
“……”刘科长。见鬼，这话是他三年前说给赵方听的，这丫头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陈阳看向刘科长，刘科长看向陈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那……要不您也给我一千块？”陈阳的情商及时苏醒。
“好呀，好呀……”刘科长果断转过去一千块，价值百万的东西，一千块买到，不要太划算。
安年听到陈阳收钱了，顿时也不再说话，算是认可了这笔交易，保证了刘科长和她陈阳哥哥之间纯洁的同事关系。
“我明天给您带过来。”收了钱的陈阳说道。
“那麻烦了。呃……我的事说完了，那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刘科长转身出了办公室，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帮两人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了。
“……”这贴心的举动弄的陈阳脸上又是一阵燥热。紧接着，陈阳的手机就接到了一条微信，是刘科长发来的。
刘科长：放心，我不会告诉部长的。
看到这条消息，陈阳顿时松了一口气，暗道，护身符没白送。
叮！
很快又有一条消息进来，还是刘科长：安年看来是要进入发情期了，猫妖的发情期我也不大清楚，回头帮你翻翻古籍，这次不收你咨询费了。
“……”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