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想到旗下最近正在筹备的一个大型IP，厉衡心中一动，忽然问顾庭深，他会用剑吗？
顾庭深点头。
厉衡的眼睛顿时亮了，再看向卫影时，已经变得比之前顺眼许多。
虽然不知道这个前几天还是傻子的家伙，为什么忽然又会功夫又会使剑，也不知道为什么顾庭深会知道这些，但这年头，谁还没点自己的小秘密呢？
谁知道这小子在变傻之前，是不是掉下山崖学过什么绝世武功（bu侍）!
如果你真想让他进这个圈子，过段时间，我那有个项目，倒是可以让他去试一试。
不过，目光再次变得嫌弃起来，厉衡正色对顾庭深道，我那个项目虽然启用的都是新人，但参演人员的选拔，还是有最基本的标准的。
顾庭深微微一笑，你既然特意提起，自然说明他有达到标准的可能。
厉衡顿时噎了下，他讨厌聪明人。
不过，看在顾庭深的美貌上，他还是可以忍的！
顾庭深他可以忍，卫影的话，就没有让他破例的理由了。
首先，他的体型太过单薄，我那个IP里打戏很多。
顾庭深嗯了一声，他的体质确实有待提高。
厉衡又挑刺，他的声音也不行。我对那片子的要求是同期声，所有演员都必须现场收音，台词功底必须过关。
顾庭深顿了下，他的声带发育不全，需要锻炼一段时间才能正常发声。
而且，他不识字，普通话也得从头学起，这些我都会找人教他。
你那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
若是赶不上，顾庭深倒也不会强求。
虽然对卫影这什么都不会的情况十分嫌弃，但这些厉衡早有心理准备。
他可不是为了给卫影难堪，才提及那个项目的。
那片子还在准备期，离开机至少还有大半年。
所以，如果这段时间，卫影真的花心思努力去学习和锻炼，也不是没可能赶得上开机。
那片子现在还在选角阶段，几乎都是素人，也都需要从头学起。
等人选齐了，我要集中培训他们一段时间，到时候卫影得跟他们一起。
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达到一个普通素人的标准才行。
顾庭深嗯了一声，晚点你给我列个单子出来，普通素人都需要学什么，回头我找人教他。
厉衡闻言，心中顿时又有点酸溜溜的了养儿子也没这么用心的吧？
这卫影到底是顾庭深什么人？
不过，若是从一个商人的角度来看待卫影，单是这人的身手，倒也值得他投资。
电影和电视剧不一样，对演员的要求既高，也不高。
他对顾庭深说道，其实在电影圈，也有素人第一次拍电影就拿到国际大奖的情况，但那大多是本色出演。
需要有好的剧本，好的导演，好的团队，甚至还需要电影参展时没有太过强势的竞争对手，也就是好的运气。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是几十年也不一定能撞上一次的大运。
在大荧幕上，演员的一切都会被放大到极致，所以他们的表现必须真。
很多导演之所以选择素人出演，也是因为素人身上的那份真。
但素人拿奖，那是小概率事件。
对大多数演员来说，还是得凭借扎实的演技获得观众认可。
拿奖就更是了。
哦，野鸡奖不算。
所以，如果你想让卫影凭实力拿到影帝大奖，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厉衡这番话也算是推心置腹了，顾庭深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
厉衡是在问他，是否真要让影一走实力派路线。
是的话，无论是他还是影一，都可能需要投入巨大的成本。
但既然他不想让影一走营销路线，素人拿奖又是小概率事件，那么，走实力派路线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既然他已经决定要认真玩玩这个影帝养成游戏，那么，花费些时间和精力在这上面，倒也在意料之中。
所以，他只淡淡对厉衡点了点头，需要做什么，你说就是。
尤其是钱。
之前他玩《大衍》时，就没少在里面氪金。
如今玩真人养成，自然有氪更多金的准备。
而不巧，他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钱。
第十二章
厉衡看得出来，顾庭深是铁了心要把卫影培养成影帝。
虽然对好友的这个决定感到莫名其妙，但他很清楚，顾庭深是一个十分固执的人，一旦做下决定，便绝无转圜的可能。
所以最后，厉衡也只能妥协地告知顾庭深，他这几天会让人给卫影拟出一份学习计划表，并派专业老师过来训练卫影的演技和台词。
顾庭深欣然颔首，当场给厉衡划了两个亿过去，作为养成影一的启动资金。
厉衡这次是真被他给气笑了，爷像是缺这两个亿的人吗？！
顾庭深闻言，安抚地对他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缺，但卫影是我的人。
我的人，自然得由我亲自来养。
他毕竟够不上你那些金丝雀的标准，让你帮他铺路，已是为难，总不能再让你自掏腰包替他打点。
他慢声说着，目光诚恳，带着一丝明朗的笑意，霁月清风得让厉衡连我的人这样明显不对劲儿的字眼都忽略了过去。
半晌后，厉衡才回过神儿来，却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只能在心里劝慰自己，我的人什么的，严格来说确实没什么问题。
他的那些小金丝雀，外人不也都说成是他的人么。
至于这两个亿，对他们来说，倒也确实算不上多，也就值顾庭深手上那一个蓝钻戒指。
这么一想，厉衡心里才总算平衡了许多。
不过，两个亿对他们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对卫影这样出身普通的人来说，却是几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钱。
这土疙瘩似的卫影，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迷惑了顾庭深，竟能让顾庭深为他花这么多钱？
他酸溜溜地又看了几眼沉默站在一旁的卫影，轻哼了一声，抬着下巴对顾庭深道，我今晚要留下吃饭！
作为顾庭深唯一的好友，以往厉衡也没少在景园吃饭和留宿。
景园里甚至有专门给他准备的院落。
今天他既然答应了要帮忙，顾庭深自然不会舍不得一顿饭，便轻笑着回了句，行，我让老吴通知厨房，让他们做几道你喜欢的菜。
厉衡顿时忍不住笑了，又加了句，只有你我两个人。
顾庭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然呢？难道厉衡还约了其他人过来？
看懂了顾庭深的眼神，厉衡心里顿时更舒服了果然在顾庭深心里，还是他这个好友更重要！
他得意地瞟了眼卫影，勾唇对顾庭深道，我前几天刚拍了一幅字画，感觉你会喜欢，今天正好一起带过来了，去看看？
顾庭深向来对这些感兴趣，闻言也来了点兴致，很快与厉衡相携着去了书房。
两人走后，与影一一起当了半天背景板的小李立刻浑身一松，连忙拉着影一出了顾庭深的院子，在树荫下找了两张石凳坐了。
嘿我说，卫先生您从前在哪高就啊？身手竟然那么棒！因为刚才与影一你来我往地比划了几下，小李现在对他可是感兴趣极了。
他现在可完全不觉得这位卫先生是大山里出来的傻子了，傻子可不使不出那样招招致命的招数！
而且，他可是听先生说了，这位卫先生连剑都会使！
小李猜测，这位没准真是哪位被先生挖出来的隐世高人！
不然先生为啥对他那么特别？
他可是亲耳听到，先生给卫影砸了两个亿啊！
这都赶上他拼死拼活几年的工资了！
先生还要把卫先生培养成影帝！还特意找了厉衡帮忙！
卫先生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先生啊？不然先生为啥对他这么好？
小李实在太热情了，灼灼的目光中满是对影一的好奇，让影一颇有些不习惯。
不过，他其实也有些问题正想找人请教。
卫影。他对小李抱了抱拳。
之前顾庭深说会找人教卫影学普通话时，小李就知道，这人并不是哑巴。
此时也十分爽朗地学着影一，回抱了一下拳，我是李一一，您和大家一样，叫我小李就成。
影一点头，继而尽量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请问，厉先生，与，先生，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实在不知道在这里，该怎么称呼那种关系。
是契兄弟？伴侣？还是其他什么？
他其实是一个很敏锐的人，因此，厉衡今天对他的挑剔、不满甚至隐约的嫉妒、刁难，影一全都感受得到。
影一看得出来，厉衡很喜欢主子，主子在他面前也明显十分随意放松。
在大衍，男风虽然不是主流，但在权贵之中，并不乏喜欢男人的存在。
主子前世身边一直没什么人，那时就有不少流言蜚语，影一现在一回想，顿时觉得，或许前世主子便喜欢男人，只不过为了登上那个位置，刻意隐瞒了这件事。
今天见到主子和厉衡的相处模式，再想到厉衡对自己的不满，影一心中顿时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是否得罪了未来的景王妃。
他虽然说得语焉不详，小李却一下子就听懂了，顿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卫先生，您可千万别误会，先生和厉总可不是那种关系。
影一疑惑地看着他，就听小李乐不可支地道，他们直A之间相处就是这个样子的啦，总是gay里gay气的。
不过吧，您的担心倒也不无道理，毕竟我们先生实在太好看了，听说喜欢他的Alpha能从城北排到城南。
但厉总应该不是啦，他只是一位知名颜go啊不是，只是出了名的喜欢美人。
听说当初厉总可是眼巴巴追在先生后面好几年，先生才答应和他做朋友。
不过就算他们成了朋友，先生对厉总也总是淡淡的。
厉总私底下也养了不少小金丝雀。
所以，您完全不需要担心先生和他有什么的！把心放到肚子里就行啦。
影一：
虽然有很多地方没听懂，也虽然总觉得小李的语气有哪里怪怪的，但有一点，影一还是听明白了。
那就是，厉衡不可能成为未来的景王妃。
既然如此，影一便不需要因为主子，太过顾忌这个人。
一想到这，影一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至于今天主子和厉衡说的，要把他培养成影帝什么的至今仍对这世界完全不熟悉的影一决定，晚点回去就好好查一查那是什么。
为了方便影一学习，管家老吴在顾庭深的示意下，特意给影一弄了台智能AI机器人回来，还给机器人取名小一。
影一回到【留影居】后，立刻用蹩脚的夏国话，磕磕绊绊询问起小一，影帝是什么。
然后，一直到深夜，他才大致弄明白了，主子未来要让他做什么。
影一：
虽然但是，总觉得这次的任务，有点奇怪0_0？
厉衡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他让人给影一做的学习计划表发了过来。
顾庭深看完，又和厉衡沟通了一下，把普通话课程和台词课合并成了一个，然后发给老吴，让他帮忙看着影一上课。
老吴看着连起床、吃饭、睡觉时间都规定好的计划表，以及上面满满当当的课程，顿时有种家里出了个考生的感觉。
尤其先生又说过，必须尽快把卫影养胖养健康，甚至还得兼顾美白、健身，必须让卫影能赶上厉衡新片子的开机，老吴心中的怪异感，顿时更严重了。
他怎么忽然觉得，先生这好像不是在养小情人呢？
倒更像是在养儿子？
老吴：
呸呸呸！先生一风华正茂的大好Alpha，哪能忽然冒出这么大个儿子来？！
不过，老吴也看得出来，先生这是认真在培养卫影进入演艺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先生既然吩咐了，老吴自然要帮他好好看着卫影。
然后，影一的考生生涯便正式开始了。
七月七这天，顾庭深比往常早起了半个小时。
这个时间，让顾庭深想起，他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过影一。
一想到这，顾庭深立刻拿过平板，进入《大衍》查看了一下影一的数据。
虽然只养了几天，但影一的体质、恢复力、健康度都提高了不少，连体重也增加了2kg，可见他最近过得还不错。
饱食度的话，现在只有45，应该是还没吃早餐。
顾庭深又点开系统日记。
【影小一日志：
7月6日多云转小雨
今早吃了1屉包子2碗粥，有点撑。
中午吃了3盘菜3碗饭，还是没达到5碗！但吴管家说担心我会把胃撑坏，不让我继续吃了（叹气）。
晚上喝了两碗汤，吃了2盘菜2碗饭（中午吃太多了孩子实在吃不下了QuQ）
明天中午我一定争取干掉5碗饭（握拳）！】
顾庭深：
他怎么记得自己养的不是饭桶来着，影一为什么对5碗饭这么执着？
他继续往下看，快速略过那些安排的满满的课程。
最后终于又看到一小段影一的自白。
顾庭深点头。
厉衡的眼睛顿时亮了，再看向卫影时，已经变得比之前顺眼许多。
虽然不知道这个前几天还是傻子的家伙，为什么忽然又会功夫又会使剑，也不知道为什么顾庭深会知道这些，但这年头，谁还没点自己的小秘密呢？
谁知道这小子在变傻之前，是不是掉下山崖学过什么绝世武功（bu侍）!
如果你真想让他进这个圈子，过段时间，我那有个项目，倒是可以让他去试一试。
不过，目光再次变得嫌弃起来，厉衡正色对顾庭深道，我那个项目虽然启用的都是新人，但参演人员的选拔，还是有最基本的标准的。
顾庭深微微一笑，你既然特意提起，自然说明他有达到标准的可能。
厉衡顿时噎了下，他讨厌聪明人。
不过，看在顾庭深的美貌上，他还是可以忍的！
顾庭深他可以忍，卫影的话，就没有让他破例的理由了。
首先，他的体型太过单薄，我那个IP里打戏很多。
顾庭深嗯了一声，他的体质确实有待提高。
厉衡又挑刺，他的声音也不行。我对那片子的要求是同期声，所有演员都必须现场收音，台词功底必须过关。
顾庭深顿了下，他的声带发育不全，需要锻炼一段时间才能正常发声。
而且，他不识字，普通话也得从头学起，这些我都会找人教他。
你那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
若是赶不上，顾庭深倒也不会强求。
虽然对卫影这什么都不会的情况十分嫌弃，但这些厉衡早有心理准备。
他可不是为了给卫影难堪，才提及那个项目的。
那片子还在准备期，离开机至少还有大半年。
所以，如果这段时间，卫影真的花心思努力去学习和锻炼，也不是没可能赶得上开机。
那片子现在还在选角阶段，几乎都是素人，也都需要从头学起。
等人选齐了，我要集中培训他们一段时间，到时候卫影得跟他们一起。
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达到一个普通素人的标准才行。
顾庭深嗯了一声，晚点你给我列个单子出来，普通素人都需要学什么，回头我找人教他。
厉衡闻言，心中顿时又有点酸溜溜的了养儿子也没这么用心的吧？
这卫影到底是顾庭深什么人？
不过，若是从一个商人的角度来看待卫影，单是这人的身手，倒也值得他投资。
电影和电视剧不一样，对演员的要求既高，也不高。
他对顾庭深说道，其实在电影圈，也有素人第一次拍电影就拿到国际大奖的情况，但那大多是本色出演。
需要有好的剧本，好的导演，好的团队，甚至还需要电影参展时没有太过强势的竞争对手，也就是好的运气。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是几十年也不一定能撞上一次的大运。
在大荧幕上，演员的一切都会被放大到极致，所以他们的表现必须真。
很多导演之所以选择素人出演，也是因为素人身上的那份真。
但素人拿奖，那是小概率事件。
对大多数演员来说，还是得凭借扎实的演技获得观众认可。
拿奖就更是了。
哦，野鸡奖不算。
所以，如果你想让卫影凭实力拿到影帝大奖，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厉衡这番话也算是推心置腹了，顾庭深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
厉衡是在问他，是否真要让影一走实力派路线。
是的话，无论是他还是影一，都可能需要投入巨大的成本。
但既然他不想让影一走营销路线，素人拿奖又是小概率事件，那么，走实力派路线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既然他已经决定要认真玩玩这个影帝养成游戏，那么，花费些时间和精力在这上面，倒也在意料之中。
所以，他只淡淡对厉衡点了点头，需要做什么，你说就是。
尤其是钱。
之前他玩《大衍》时，就没少在里面氪金。
如今玩真人养成，自然有氪更多金的准备。
而不巧，他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钱。
第十二章
厉衡看得出来，顾庭深是铁了心要把卫影培养成影帝。
虽然对好友的这个决定感到莫名其妙，但他很清楚，顾庭深是一个十分固执的人，一旦做下决定，便绝无转圜的可能。
所以最后，厉衡也只能妥协地告知顾庭深，他这几天会让人给卫影拟出一份学习计划表，并派专业老师过来训练卫影的演技和台词。
顾庭深欣然颔首，当场给厉衡划了两个亿过去，作为养成影一的启动资金。
厉衡这次是真被他给气笑了，爷像是缺这两个亿的人吗？！
顾庭深闻言，安抚地对他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缺，但卫影是我的人。
我的人，自然得由我亲自来养。
他毕竟够不上你那些金丝雀的标准，让你帮他铺路，已是为难，总不能再让你自掏腰包替他打点。
他慢声说着，目光诚恳，带着一丝明朗的笑意，霁月清风得让厉衡连我的人这样明显不对劲儿的字眼都忽略了过去。
半晌后，厉衡才回过神儿来，却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只能在心里劝慰自己，我的人什么的，严格来说确实没什么问题。
他的那些小金丝雀，外人不也都说成是他的人么。
至于这两个亿，对他们来说，倒也确实算不上多，也就值顾庭深手上那一个蓝钻戒指。
这么一想，厉衡心里才总算平衡了许多。
不过，两个亿对他们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对卫影这样出身普通的人来说，却是几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钱。
这土疙瘩似的卫影，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迷惑了顾庭深，竟能让顾庭深为他花这么多钱？
他酸溜溜地又看了几眼沉默站在一旁的卫影，轻哼了一声，抬着下巴对顾庭深道，我今晚要留下吃饭！
作为顾庭深唯一的好友，以往厉衡也没少在景园吃饭和留宿。
景园里甚至有专门给他准备的院落。
今天他既然答应了要帮忙，顾庭深自然不会舍不得一顿饭，便轻笑着回了句，行，我让老吴通知厨房，让他们做几道你喜欢的菜。
厉衡顿时忍不住笑了，又加了句，只有你我两个人。
顾庭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然呢？难道厉衡还约了其他人过来？
看懂了顾庭深的眼神，厉衡心里顿时更舒服了果然在顾庭深心里，还是他这个好友更重要！
他得意地瞟了眼卫影，勾唇对顾庭深道，我前几天刚拍了一幅字画，感觉你会喜欢，今天正好一起带过来了，去看看？
顾庭深向来对这些感兴趣，闻言也来了点兴致，很快与厉衡相携着去了书房。
两人走后，与影一一起当了半天背景板的小李立刻浑身一松，连忙拉着影一出了顾庭深的院子，在树荫下找了两张石凳坐了。
嘿我说，卫先生您从前在哪高就啊？身手竟然那么棒！因为刚才与影一你来我往地比划了几下，小李现在对他可是感兴趣极了。
他现在可完全不觉得这位卫先生是大山里出来的傻子了，傻子可不使不出那样招招致命的招数！
而且，他可是听先生说了，这位卫先生连剑都会使！
小李猜测，这位没准真是哪位被先生挖出来的隐世高人！
不然先生为啥对他那么特别？
他可是亲耳听到，先生给卫影砸了两个亿啊！
这都赶上他拼死拼活几年的工资了！
先生还要把卫先生培养成影帝！还特意找了厉衡帮忙！
卫先生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先生啊？不然先生为啥对他这么好？
小李实在太热情了，灼灼的目光中满是对影一的好奇，让影一颇有些不习惯。
不过，他其实也有些问题正想找人请教。
卫影。他对小李抱了抱拳。
之前顾庭深说会找人教卫影学普通话时，小李就知道，这人并不是哑巴。
此时也十分爽朗地学着影一，回抱了一下拳，我是李一一，您和大家一样，叫我小李就成。
影一点头，继而尽量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请问，厉先生，与，先生，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实在不知道在这里，该怎么称呼那种关系。
是契兄弟？伴侣？还是其他什么？
他其实是一个很敏锐的人，因此，厉衡今天对他的挑剔、不满甚至隐约的嫉妒、刁难，影一全都感受得到。
影一看得出来，厉衡很喜欢主子，主子在他面前也明显十分随意放松。
在大衍，男风虽然不是主流，但在权贵之中，并不乏喜欢男人的存在。
主子前世身边一直没什么人，那时就有不少流言蜚语，影一现在一回想，顿时觉得，或许前世主子便喜欢男人，只不过为了登上那个位置，刻意隐瞒了这件事。
今天见到主子和厉衡的相处模式，再想到厉衡对自己的不满，影一心中顿时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是否得罪了未来的景王妃。
他虽然说得语焉不详，小李却一下子就听懂了，顿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卫先生，您可千万别误会，先生和厉总可不是那种关系。
影一疑惑地看着他，就听小李乐不可支地道，他们直A之间相处就是这个样子的啦，总是gay里gay气的。
不过吧，您的担心倒也不无道理，毕竟我们先生实在太好看了，听说喜欢他的Alpha能从城北排到城南。
但厉总应该不是啦，他只是一位知名颜go啊不是，只是出了名的喜欢美人。
听说当初厉总可是眼巴巴追在先生后面好几年，先生才答应和他做朋友。
不过就算他们成了朋友，先生对厉总也总是淡淡的。
厉总私底下也养了不少小金丝雀。
所以，您完全不需要担心先生和他有什么的！把心放到肚子里就行啦。
影一：
虽然有很多地方没听懂，也虽然总觉得小李的语气有哪里怪怪的，但有一点，影一还是听明白了。
那就是，厉衡不可能成为未来的景王妃。
既然如此，影一便不需要因为主子，太过顾忌这个人。
一想到这，影一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至于今天主子和厉衡说的，要把他培养成影帝什么的至今仍对这世界完全不熟悉的影一决定，晚点回去就好好查一查那是什么。
为了方便影一学习，管家老吴在顾庭深的示意下，特意给影一弄了台智能AI机器人回来，还给机器人取名小一。
影一回到【留影居】后，立刻用蹩脚的夏国话，磕磕绊绊询问起小一，影帝是什么。
然后，一直到深夜，他才大致弄明白了，主子未来要让他做什么。
影一：
虽然但是，总觉得这次的任务，有点奇怪0_0？
厉衡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他让人给影一做的学习计划表发了过来。
顾庭深看完，又和厉衡沟通了一下，把普通话课程和台词课合并成了一个，然后发给老吴，让他帮忙看着影一上课。
老吴看着连起床、吃饭、睡觉时间都规定好的计划表，以及上面满满当当的课程，顿时有种家里出了个考生的感觉。
尤其先生又说过，必须尽快把卫影养胖养健康，甚至还得兼顾美白、健身，必须让卫影能赶上厉衡新片子的开机，老吴心中的怪异感，顿时更严重了。
他怎么忽然觉得，先生这好像不是在养小情人呢？
倒更像是在养儿子？
老吴：
呸呸呸！先生一风华正茂的大好Alpha，哪能忽然冒出这么大个儿子来？！
不过，老吴也看得出来，先生这是认真在培养卫影进入演艺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先生既然吩咐了，老吴自然要帮他好好看着卫影。
然后，影一的考生生涯便正式开始了。
七月七这天，顾庭深比往常早起了半个小时。
这个时间，让顾庭深想起，他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过影一。
一想到这，顾庭深立刻拿过平板，进入《大衍》查看了一下影一的数据。
虽然只养了几天，但影一的体质、恢复力、健康度都提高了不少，连体重也增加了2kg，可见他最近过得还不错。
饱食度的话，现在只有45，应该是还没吃早餐。
顾庭深又点开系统日记。
【影小一日志：
7月6日多云转小雨
今早吃了1屉包子2碗粥，有点撑。
中午吃了3盘菜3碗饭，还是没达到5碗！但吴管家说担心我会把胃撑坏，不让我继续吃了（叹气）。
晚上喝了两碗汤，吃了2盘菜2碗饭（中午吃太多了孩子实在吃不下了QuQ）
明天中午我一定争取干掉5碗饭（握拳）！】
顾庭深：
他怎么记得自己养的不是饭桶来着，影一为什么对5碗饭这么执着？
他继续往下看，快速略过那些安排的满满的课程。
最后终于又看到一小段影一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