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那位歌女叫什么
  “咕——咕——”王婉儿的肚子叫的更凶了。
  “哈哈哈哈小婉儿,看你饿的可怜兮兮的样,来,叫一声白墨哥哥,我就给你吃。”白墨哈哈大笑道,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苏瑾言吃人的目光。
  王婉儿气的直接抢走了白墨手中的烤土豆,直接吃了起来,还对白墨“略略略”,像是在说:你不给我我还不能抢了?
  白墨无语的看着王婉儿,两秒之后终于憋出了两个字:“厉害。
  王婉儿嘚瑟的又对着白墨“略略略”,突然被苏瑾言拉走了:“前面有个茶楼,既然你饿了,我们现在就去吃饭。”
  王婉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瑾言给带走了,白墨也只好笑了笑,跟了上去。
  来到茶楼,苏瑾言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既能看到下面的姑娘唱曲,又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江楼上独凭栏
  听钟鼓声传
  袅袅娜娜散入那落霞斑斓
  一江春水缓缓流
  四野悄无人
  唯有淡淡细来薄雾轻烟
  看月上东山
  天宇云开雾散云开雾散
  光辉照山川
  千点万点千点万点
  洒在江面恰似银鳞闪闪
  惊起了江滩一只宿雁
  春江花月夜
  怎不叫人流连”
  “害,这位姑娘唱的曲好好听。”王婉儿毫不吝啬的赞叹道。
  “你唱的歌更好听。”苏瑾言抿了一口茶,慢慢的说。
  王婉儿吐了吐舌,没有说话。
  等那位歌女唱完了之后,苏瑾言招了招手,立马有小二上来问道:“不知客官想要什么。”
  “那个歌女唱的什么曲?”苏瑾言问道。
  “这个啊,这是我们这位歌女新进的弹词,叫《春江花月夜》这段时间在茶楼里相传甚火。”
  “那位歌女叫什么名字?”苏瑾言又问。
  “呃,这个……”小二尴尬的挠了挠头,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来这里的时候这位歌女就在这里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不是你们茶楼的?”白墨插了一句。
  “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这位歌女平常都是我们刚开门的时候来,打烊的时候走,一整天都不见她吃东西的,好几次我们都想给她送点东西吃,她都婉言拒绝了。”小二尴尬的回答道。
  “不吃东西?”王婉儿双眼冒着精光,“长的这么好看,莫非是天上来的仙女?”
  “这个,可能大概应该是吧。”小二附和道,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个怪怪的女客人,但顾客至上,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反驳。
  “把她叫上来。”王婉儿看着歌女,突然来了兴趣,这突如其来的兴趣把王婉儿也吓了一跳,这不是她自愿的,而是原主的!
  该死,原主这是还没死透吗?“既然你把身体让给了我,就别在出来作乱,不然我也不介意让你死透!”王婉儿低喝道。
  好在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她感觉到了原主的恐惧,很好,她满意的笑了笑。
  小二以为王婉儿在笑他懂事,便尴尬的说:“抱歉啊这位姑娘,那位歌女从不见人的。”
  “从不见人?有趣,你让她看看我再让她决定来不来见我。”王婉儿这次是真的来了兴趣。
  “若是这两位公子这样说我还可信,关键你是一位姑娘……”小二犹豫了。
  “噗!”白墨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就连苏瑾言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谁都听得懂话里的意思,王婉儿也一样,小二这是在说她是在用美色勾引那位歌女吗?
  王婉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她轻轻的咳了一声用来掩饰尴尬,说:“让你去你就去吧。”
  “好嘞。”,但还是去了。
  王婉儿三人在上面看着小二在那位歌女面前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位歌女看了一眼王婉儿,眼中闪着一丝异样的光芒,然后她对着小二点了点头,抱着手里的琴跟随着小二上来了。
  带着歌女上来后,小二虽然很惊讶,但本着不多管闲事的原则,识相的退了下去。
  “奴家见过姑娘,两位公子。”歌女微微行了一个礼,轻声说道。
  歌女不仅长的明眉皓齿,而且身材也是同龄人当中的极品,就连王婉儿这个女的看起来都很心动,更别提男人了。
  “不知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王婉儿饶有兴致的问。
  “奴家名叫流思。”流思回答道。
  “思思姑娘啊,听闻思思姑娘早出晚归,都不曾进食,我想问一下,姑娘不饿吗?”虽然王婉儿很想勾搭一下这个流思,但想了半天,她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奴家每日在走之前,都已经备好了整日的吃食,所以不曾吃饭。”流思回答。
  “思思姑娘,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王婉儿问,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位名叫流思的姑娘在哪里见过。
  “姑娘请问,只要是奴家能回答的上的奴家一定回答。”流思回答说。
  “那好啊,我开始问了,姑娘每天唱那么多曲不会口干舌燥吗?姑娘是怎么把声音练的那么好听的?姑娘唱曲不收钱的吗?姑娘为何长的那么好看?姑娘为何不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姑娘长那么好看都不怕有其他男人觊觎你吗?”
  面对王婉儿问的一连串的问题,白墨抽了抽嘴角,插嘴道:“你问这么多,你觉得流思姑娘会回答你吗?”
  王婉儿瞪了白墨一眼,没有说话。
  “没事的。”流思温柔的笑了笑,说:“奴家每天来的时候都有备水,唱曲的话,奴家只是为了让别的客人静静心怡怡情,曲子自然是唱着唱着就练好听了,关于容貌,自然是奴家打娘胎的时候就生的这样了,我娘说过,女孩子的名字还是要少告诉别人的好,而且奴家会一点点技巧,其他男人近不得身的。”
  “还是思思姑娘好,肯一一回答我的问题,倒不像某些人,懒得回答我或者直接不理我。”王婉儿起身挽着流思的手臂,亲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