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一口香辣蟹,一口葡萄酒……
  这就是幸福的人生啊!
  等到林岁岁和石晋楼干掉那一盆香辣蟹,葡萄酒已经喝下去三瓶了。
  最后一口蟹黄吃完,林岁岁美滋滋地打了个嗝。
  等到她站起来,准备走路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她……她走路发飘了!
  林岁岁晃晃悠悠地走了没几步,就倒进了石晋楼的怀中。
  她的额头抵着对方的颈窝,微微抬起脸,看着对方精美的下颌线,又打了个酒嗝,嘤嘤唧唧的:“喝……喝多了……”
  石晋楼面无表情地看着脸颊红润的林岁岁,有些窃喜,又有些无奈,他用指尖帮她整理了一下领口:“傻岁岁,怎么这么傻?给你喝你就喝?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知不知道?”
  林岁岁慢悠悠地眨了眨眼,微微张开双唇,刚发出一声“唔——”。
  下一秒,她的呼吸就被面前的男人狠狠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25字的2分评发红包~~~
  傻岁岁又被老奸巨猾的石老板给套路了!酒是给就喝的东西嘛!
  这章应该算是中秋节的更新,主要是昨天出去过节了,回来写到半夜实在困,刚才起来补完的~如果状态好的话晚上应该还有一章,要是晚上10点还没有更新的话,那就挪到明天早晨更啦~~
  撩七十四下【三章合一】
  林岁岁不停地从喉咙中发出“唔唔唔……”。
  直到她的脑子彻底成为一团浆糊, 她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石晋楼实在是对醉酒的林岁岁爱不释手——她红扑扑的脸颊、软绵绵的身体、娇滴滴的声音……全部都是他喜欢的。
  林岁岁倚在石晋楼的怀中, 看着不远处一架钢琴,哼哼唧唧地说:“我要……我要过去……”
  石晋楼顺着林岁岁的要求,将她扶到了钢琴前。
  这架钢琴是一直放在花园中的, 没什么人注意到,一晚上也没人弹过。
  林岁岁掀开掀开琴盖,两三指尖略微地触碰黑白琴键,一个一个轻轻敲上去,杂乱无章——
  她扭脸看向石晋楼, 口齿不清地问:“我为什么就弹不好呢?”
  自从被林岁岁发现了琴房之后, 石晋楼就不再故意隐瞒了, 而是放任林岁岁自由出入他的琴房, 并把他的钢琴敲的宛如杀猪。
  “…………”石晋楼的唇角微微抽动,为了不伤害林岁岁的自尊心,他巧妙地回答:“钢琴考验的是童子功。”
  林岁岁自然而然地环住石晋楼的腰肢, 眨巴着眼睛:“……我想听你弹……”
  石晋楼:“…………”
  他是钢琴高手这件事在圈子里倒不是秘密, 但绝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识过, 毕竟……没人有那个胆子让他献艺。
  就算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严磊,结婚上找的都是钢琴手, 他从来没想过要让石晋楼去弹一首。
  但现在就有一个人,她不仅敢,且石晋楼又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在众目睽睽之下,石晋楼坐在了钢琴之前,并扶着林岁岁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揣进衣兜里, 张开十指,微微活动了一下,轻触钢琴的黑白键。
  美妙的音符从指尖倾泻而出。
  黑白键的触感,对于石晋楼来说经久不衰。
  他弹奏了一首知名度和难度系数都不算高的《法国时光》。
  整首曲子平淡又坚定。
  可是就是这种平淡和坚定,却带着一种抚平心中涟漪的魔力。
  林岁岁呆呆地看着石晋楼——虽然她醉了,但能看到认真弹钢琴的石晋楼是发着光的。
  何德何能?
  她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石晋楼、这么好的爱意呢?
  林岁岁慢慢地垂下头。
  一曲惊艳的《法国时光》结束,在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中,石晋楼轻轻地合上琴盖。
  今天正好是严磊和安安的宴会,宾客大部分都是和石晋楼有一些交情的,他们立刻开始大声起哄:
  “太帅了!石老板!”
  “石总!再来一曲!”
  “对啊!想必林小姐也没有听够!”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就在众人起哄的时候,林岁岁往前一栽,不偏不倚地倒进了石晋楼的怀中。
  石晋楼眼疾手快地抱住林岁岁,轻轻揉了揉她红扑扑的脸蛋,看着她眉心紧皱难受至极的样子,他轻声哄她:“放心,我们马上就回家……”
  无论那些宾客、以及严磊和安安再想让石晋楼再来一首,在醉醺醺的林岁岁的面前,他们都只能识趣的让步。
  他们当然知道一群人加在一起,在石晋楼都抵不上林岁岁一根头发丝儿!
  安安做作地叹了口气,拿眼睛挤兑旁边的严磊:“哎,男人啊……就是这样,欠收拾!连石老板都不能例外——以前成天吓唬岁岁、欺负岁岁,吃醋了还要故意放狠话让岁岁难受,结果现在呢……在我们岁岁面前,还不是乖的跟小猫似的,心甘情愿地成了 “妻管严”。”
  严磊:“…………”
  ***
  太阳高照。
  林岁岁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她眉头紧皱地安抚自己的太阳穴,拼命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刘沫含说要带张小扁去给她的制片商看本子,她陪着去了,偶遇猥丨琐男郑楠,石晋楼拍马赶到解决了郑楠……
  然后……
  他带她去了严磊和安安的宴会,再然后……
  她好像在吃螃蟹。
  以及……
  林岁岁猛地一拍手!
  葡萄酒!
  就是那个来自石晋楼在阿根廷的葡萄酒厂,口感味道特别好、后劲又特别大的……该死的葡萄酒!
  后来的事情她就记不太清了,她的酒量奇差,已经断片儿了。
  她隐隐约约的记得,石晋楼抱她进屋之后,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屋子里似乎没有开灯,只有银色的月光,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然后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慢慢地探入她领口,用极慢的速度、一点又一点地解开她的衣扣。
  最后她还有印象的点是,他的身体罩在她的上方,将她的上衣丢到一边,又开始脱她的长裤……
  停止!
  林岁岁不容自己再想下去——事实上她也记不得后面的事情了。
  可恶的石晋楼!
  趁她喝醉了,这么光明正大的吃她的豆腐!
  林岁岁气呼呼地坐起身,她的腰间还搭着石晋楼的胳膊——他正在抱着她睡觉——她回手拿起自己的枕头,二话不说就往石晋楼的身上拍。
  几乎是枕头刚一下去,石晋楼便睁开了眼睛。
  “嘭——”
  被怀中的老婆一记当头“枕”喝!
  石晋楼:“…………”
  当第二记“枕”喝落下来的时候,石晋楼立刻坐了起来,躲过枕头,并捉住林岁岁的手腕,声音特别温柔地问:“怎么了?你醒了吗?是不是在梦魇呢?你做噩梦了吗?”
  林岁岁一声不吭地看着他,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石晋楼不明所以,难得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你……我……”
  “你现在还假装!”林岁岁委屈巴巴的,泪珠落下,“你昨天晚上怎么不是这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石晋楼,我看透你了,你就是个禽丨兽!”
  “…………”
  “石禽兽”一脸茫然。
  虽然他有一颗禽兽的心,但他确实没做禽兽的实啊,禽兽一说从何而来?
  “我……”石晋楼揽住林岁岁的肩膀,哄了她几下,又问,“我还是不懂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林岁岁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你……你是不是脱我衣服了?脱完衣服还不算,还脱……脱裤子……”
  石晋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林岁岁,一分钟过后,用冷冰冰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林岁岁!我不帮你脱,不帮你换睡衣,你能睡的像现在这么舒服?”
  说完,他抬起手,捏住林岁岁的鼻尖,故意往上提:“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种会在你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占你便宜的禽兽吗?”
  林岁岁一边昂着脸“唔唔唔”的,一边拍石晋楼的手背。
  石晋楼并没有立刻放开,而是凑到林岁岁的面前,眯了眯眼角,有些意味深长地说: “你这个小混蛋,我白疼你了——”
  在石晋楼松开她的鼻尖之后,林岁岁立马靠进石晋楼的胸膛,乖巧地让他抱着,轻声说:“小楼,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对不起你……”
  并没有“君子之腹”的“石禽兽”非常满意自己昨晚在最后一刻做出的明智决定——
  如果他真的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把生米煮成熟饭,那么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忍一时,不仅得到老婆主动的投怀送抱,并且更性丨福的未来就在不远的前方!
  过了几分钟,林岁岁见石晋楼一直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她只好更乖地说:“要不……我亲自给你做早饭吃吧……”她抬头望着他,“你吃了再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