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木生平静的做了一回偷听者,不想惊动房间里的两人,听见肖笑转身向门口走过来的脚步声,吓得立马转身往房间跑。
  可是就在转身之际,脑袋结实的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里,还未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人揽住腰肢捂住了口鼻,手里的杯子也因为惊吓从手中滑落下去。
  木生似乎已经听到了肖笑走到门边的脚步声,绝望的闭着双眼等待玻璃接触地面在黑暗中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清脆声响。
  可是想象和事实往往存在一定的差距,木生在黑暗中被人拉着被迫弯下了腰,水杯在接触地面之前被人稳稳接住。
  这一切好似经过了漫长的时间,可实际上却仅仅发生在一两秒之间。
  没有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动房内的两人,木生大大的松了口气。可是吸进肺腑的气息还未来得及吞吐,身体就被大力拉近了书房隔壁的房间,房门轻轻在身后合上,同时身体也被一个大力压制在墙壁上,一只大手横制在胸前,一只大手紧紧的捂住她口鼻,防止了她溢出喉咙口的惊叫。
  同一时间,隔壁的书房房门被啪嗒打开,那轻微的声响牵动了木生那根敏感的神经,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双手抓着身前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身体更不敢移动分毫。
  再一次传来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随着下楼脚步声的慢慢变小,木生高度紧张的心情才随之放松下来,高度紧张之后陡然放松的身体如一滩烂泥一样当场软了下去,身体止不住的沿着墙壁往下滑去,被人一把搂住。
  木骁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想到了白天她看见那个男人时复杂难辨的眼神,比现在更甚,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两人的身子契合的紧贴在一起,胸前的柔软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摩擦出一片火热。
  木生感受到了腰间的力道,几乎让她立马产生了窒息感,瑟缩着低哼要他放手。
  “呵,出息。”
  木骁并没有听话的放手,熟悉的讽刺声传来,木生此时却觉得这声音分外亲切,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
  整个背部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忍不住的微微喘息,冰凉的触感沿着厚厚的睡衣依旧清晰的传来,通过神经末梢传至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都听见了是吧?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可以摆脱我们了。”
  木生微小沙哑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微微的喘息,气息不足而使一句简单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想到木骁厌恶了她们母子十多年,如今听到她们要离开了,应该会很开心吧。
  可是一抬头,悲戚的眼神不期然的撞进了身影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里,里面的害怕和震怒交杂着让他双眼通红一片,就这么凶恶狠厉的静静的盯着木生胸前看。
  由于挣扎她的睡衣衣扣已经崩掉了两颗,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胸口凝白的肌肤,木生也发现了他的注视,急忙双手捏紧了衣领,断断续续的轻颤一手使劲的去推他胸膛。
  木生有一丝的害怕,却说不出理由在害怕什么,这样沉默的气氛似乎让她的软弱无处可逃,她只想要开口打破这渗人般的窒息时光。
  一手捏着衣领一手推拒着身前的胸膛,尽量离开木骁的身体,离开那滚烫的胸膛和扰乱她的气息,“是,我承认我没有出息,我胆小怕事,我自私自利软弱无能,我没用,这样不堪的人终于不用在你跟前碍你眼了,刚刚你也听见了,你妈妈的车祸和她无关,你能不能放下成见别再试图调查当年的车祸了,那明明就是一个意外。”
  木夫人在木骁五岁的时候和一个男人一起出了车祸当场死亡,而当时刚刚执行任务回来的木天封锁了一切消息,据说警方怀疑是他杀,但是木天似乎不愿意调查此事,所以警方最终以意外事故结案了。
  木生知道木骁一直认为当年的车祸是肖笑设计的,所以对她充满了敌意,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她,更没有把她当一个长辈对待。
  他在调查当年车祸的事儿木生还是上次去他公寓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可是显然结果不是木骁所期待的那样。
  木生希望所有的一切从现在戛然而止,她不会再和木骁有牵扯,不会认识欧阳延,不会毁了三个人的人生,那她就算圆满的达成任务可以过自己的人生了。
  可是身体突然腾空,木骁抓着她胸前的睡衣轻而易举的将人提了起来,眼神阴鹜的盯着木生,满面怒容的开口,“你要离开?”
  双脚几乎离地,木生本能的抓着他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仰着脖子不容置喙的回答,“对,离开,离开木家,离开你们的人生。”
  “呵,毁掉一切之后想这么轻松的离开,谁准许了?”木骁发狠的低吼,看着她惧怕的眼神终于忍不住,报复的向那水润的双唇咬去......
  ☆、第20章 震怒
  和那晚一模一样的姿势,木生再一次被木骁压在了门背后,而不同以往的是,两人此时都是无比的清醒,甚至能从对方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木天就在隔壁的书房,肖笑就在楼下,就连黄妈可能都还在收拾没有睡觉,他怎么敢如此大胆,况且还是在刚刚听到这个惊天消息之后,木骁正是暴戾情绪难测的时候,如果让他得逞,那才真是炼狱的开始。
  “啊?你想干嘛?”
  木生不敢大声挣扎,只能低泣般的怒吼,对于木骁突然的癫狂状态感到了一丝惧怕,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原来,那真的是错觉?
  “呵,既然要下地狱,那就一起吧,毁掉一切的人怎么有脸轻松抽身呢。”木骁同样压抑的低吼,明明一开始是她招惹他的,明明他不想将她扯进漩涡的,可是,毁掉他所有计划所有镇定的人,怎么可以愤然抽身离去?
  发狠般一口咬在她侧脸上,牙齿顺着压印轻磕,舔舐,剧烈的喘息喷洒在两人唇齿之间,黏湿温热。
  一起下地狱,多么熟悉的字眼啊,木生倏然惊住。
  可是这次,她并不想下地狱,也不想把他拖到地狱。
  木骁也感受到了木生并不如第一次那么配合或是说听话,甚至比学校那次没有人的情况下反抗得还有激烈,可是遗憾的是,她面对的是一头狼,一头经过正规专业训练的豺狼。
  双手虽然徒劳却还是死死的抵在他胸口,脑袋左右摇晃着拒绝他的接近,右脚使劲的往他右脚上踩,全身的重量几乎都积聚到右脚上去了,木骁依旧纹丝不动,霸道的用身体抵住她身体,一手搂住她腰肢,一手扯着她及肩的长发,被迫她扬起头接受他的全部气息。
  “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我不是木天女儿,和木家没有丝毫关系,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木天再怎么说是你父亲,我们再怎么说也生活了十几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木生摇头晃脑的躲避他的舌尖,断断续续的哭泣申述,可是她忘了,当初是她以为命运轮回而给他下了药,将他拉进了这个深渊。
  头皮因为大力的扯动而发麻,木生头向后仰着,痛得大口呼吸着,唇舌之间却被木骁长驱直入,直达咽喉伸出,那灵活的唇舌犹如冰冷的小蛇一样,堵住了她口腔所有的动作,喉咙深处由于异物入侵而恶心干呕,可是木骁却无动于衷,舌头甚至往更深处挤去。
  木骁显然没料到木生会突然出手,下身遭到攻击,多年的军旅生涯早就锻炼出了他异于常人的反应能力,动作敏捷的避过木生抬起的膝盖,虎口卡在她下巴处,双眼阴恶的打量着头发凌乱,睡衣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的女孩,左侧嘴角轻轻扯动,掀起一个不明所以的笑意,霎时让木生寒到了心底。
  “为什么?我一直以为姓木。可是原来,你真不是老头的种,是吧?。”
  这么些年背井离乡他一直靠这个理由支撑着,坚信着母亲是伤心过度才让人有机可乘,是肖笑害死了母亲,是木生让他失去母亲的同时失去父亲。
  这些年他一直这么坚信着,可是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他的误会,是他错了。那天十多年的生活,由谁来负责?
  既然他已处在深渊,谁也别想妄图爬上岸。
  明明只是卡住她下巴,制住她双腿而已,而且木骁的动作看起来也仅仅是微微用力而已,可是木生却仿佛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上,而那寒如冰箭的嗓音却冷却了所有的热度,冻结了世间万物!
  “对,所以你不用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了,还不快放开我?”
  木骁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一样,身体微微颤抖,用在她身上的力道自然减轻了,木生终于能够畅快的呼吸一口了,可是这样的磨难远远没有结束。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木骁答非所问的轻嗤了一句。
  “什么?”木生明明听清了木骁的话,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本能的反应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样的话......”木骁故意拖长了尾音,认真的低头打量她在光晕下苍白的脸颊,常年拿枪而已经有着老茧的大手一寸寸的抚摸过她整个脸部轮廓,然后低头在她嘴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在木生的低呼声中,在她耳边发出恶魔般的呢喃,“就可以毫无顾忌了,是吧?”
  什么伦理道德他就真的都不用顾忌了,也不用每天用伦理的枷锁老折磨自己,即使当初他一直自我安慰木天和她没有丝毫关系,但是那时候更多的是自欺欺人,给自己的错误找一个借口而已。
  木生感觉到了危险临近,一只手抵在他胸口防止他的进犯,一手摸索着去够门把手,可是距离太远身子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救生浮物无能为力。
  突然,外间响起了敲门声,木天迟疑的声音传来,“木骁,睡了吗,我想和你谈谈?”
  “呵,好戏连台啊。”当时两人还在门后上演着拉锯战,木骁对着木生耳朵呢喃了一句,抬头看着房门口,然后盯着木生眼睛,张口正要出声回答,被木生堵住了所有声音。
  因为双手都被束缚,而木骁那样子显然是要和木天甚至是她们母女作对到底的,肯定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所以木生无奈只能自救。双脚还踩着他脚上,直接借力踮起脚尖,吻住了他微张的双唇。
  木骁眼角含笑,仿佛奸计得逞一般的立刻反客为主,掌握了所有主动权!
  身后是砰砰砰的叩门声,那响动仿佛震动在心坎里一样,而身前是被一个恶魔一寸寸的蚕食着,拆骨入腹!
  木骁最终没能回答,木天大概以为他睡着了,叹了口气转身回书房了,木生却没有松一口气,因为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不知道木骁从哪里诡异的变出的布条,木生的双手被他反剪着绑在身后的门把手上,越睁着布条勒得越紧,如此反复几次,她才终于乖乖的认命放弃了反抗。
  她不知道木骁到底想干嘛,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他,眼前的男人站得离她两步远的地方,一手环抱着另一只手臂,撑着下巴像打量一件橱窗里价值不菲的商品一般盯着她全身扫射。
  木生看着态度如此认真和轻佻的男人,心情复杂极了!
  微微蹙了蹙双眉,木生无奈的扭头看向别处,拒绝再与他目光交集,声音寡淡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我不是木家的孩子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我们离开木家不是你的愿望吗?何必为此震惊发怒呢?”
  话毕,房间本就不高的气温陡然降至了零下,木骁阴沉沉的注视着她,并没有回答木生半句,一步步的缓缓走到她面前,那沉重的脚步声却像锋利的刀面一样,一刀刀的刮在木生心坎上。
  随着他的靠近,木生已整个身体贴在了房门上,而始终沉默不言的木骁并没有在意她的瑟缩,微垂着双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干净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的解着木生睡衣的纽扣,动作虔诚而缓慢,让人有种被视若珍宝的错觉!
  即使再慢,那为数不多的几颗纽扣也在他双手下尽数被解开,过于宽大的睡衣就这么松垮垮的散开在两边,未着胸衣的*依然j□j着,深红色的乳晕中间,两颗玲珑剔透的殷桃显得格外迷人眼。
  木生心跳都快停止了,就这么暴露在一个疯子加变态综合体的面前,真的有种任人宰割的悲凉。
  木生本来想故作淡定的,奈何功力有限,又气又羞,说话都无意识的变得哆嗦起来,“木,木骁,你是一名,军,军人,怎么可以愧对你那身军装。”
  “既然你不喜欢,如你所愿。”木骁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隔她远了几步,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军衬,赤。裸着上身面对着木生。
  木生真想一口唾沫给他吐过去,闭了眼转头不再看他,她决定从此不再开口说一句话。眼睛闭上了,听觉和触觉更是灵敏,睡衣本就单薄,或许是手被束缚着不方便,木骁直接果断的刺啦两声从臂膀处撕开了衣服。
  全身晶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两只袖子还挂在原处,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滑稽可笑。皓白的玉肌上泛起了粉色的光晕,看得木骁口干舌燥。
  当底裤被从中撕破的时候,木生睁开了双眼,愤懑的盯着木骁,虽然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他却不为所动,滑腻舌头在胸前舔舐着,濡湿温热的触感让木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柔软的舌尖从脖颈一路向下,经过美丽的锁骨,再到那敏感的双峰。
  “啊......痒啊......变态......”木生险些跳了起来,可是手臂被绑住了,胸前也是他作怪的头颅,怎么可能避多远,如濒临垂危的老人象征性的蹦跶了两下而已。
  木骁唇舌更过分的往下游移,双手非常契合的一边罩住一团柔软,濡湿温热的舌头如灵动的小舌,一路经过小腹向下,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木生全身都呈现可以的粉红色,特别是他唇舌经过的地方,甚至有点紧绷到发疼!
  双手被反剪绑在门后,微微弯曲紧闭的双腿被强行掰开,死死的电流通过舌尖传向四肢百骸,木生就这样全身赤。裸着大开着双腿以如此耻辱的姿势,迎接着木骁对她全身一寸寸的“洗礼”。
  ☆、第21章 惊变
  关于初夜那场欢爱的记忆如雕刻般深深的镌刻在木生脑海里,还有实验室那场惊悚刺骨的*,明明很想忘记,很想假装没有发生过,可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那些羞人的画面总会如影随形的伴随着她,一次次切身的感受着他在她身体里冲刺的快感,额前的汗水飞落在她身体上的滚烫......
  木生第二天的可耻的发现底裤上出现已经干涸的白色印记,作为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她知道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分泌出的动情的证据,也从来没有强迫自己去逃避什么,相反的,心中总是窃喜着能够在梦中与那个男人见面,即使每次的梦境都是两人巫山*的画面,也好过现实生活中对着那张变幻莫测的脸。
  木骁显然不在乎她思想的游离,因为他有更快更直接的方法使她拉回情绪!
  木生感觉耻丘处狠狠一疼,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着回过神来,低头正看见木骁仰着头看着她,嘴角依旧是邪魅冰冷的笑意,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伸出舌尖一点点的向那洞口钻去,而刚刚那蚀骨的疼痛,显然是他用力咬在花心上产生的效果。
  “不要,那里好脏!”
  木骁双手伸在后面她挺翘的臀部上抓捏着,只看见黢黑的头顶埋在她双腿之间可疑的耸动着,木生很想忽视双腿间传来的羞耻感受,可是他短硬的头发扎在她光洁敏感的大腿内侧,和身体深处因为他舌头搅动的痛楚交相辉映,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甚至能感觉到有涓涓细流从身体里流泻出来,然后被人尽数卷走。
  木生很想抓着他头发将他头颅推开,可是手臂被绑,下身几乎被他控住,真的是求救都无门。
  嘴唇的苍白已被嫣红替代,猩红的血液浸湿了嘴角的干裂,那一声声压抑的吟哦还是难以自制的从鼻息间溢出,而身下的男人却更恶劣的同时用手指按在那珍珠顶端,很满意的感受她身体在僵直和放松中煎熬。
  “反正你全身也找不到不脏的地方,况且......”木骁停顿了一秒,濡湿的嘴角闪着晶莹的残留物,舌尖伸出来,色。情的舔过那滑腻的地方,卷走了最后一点甘露,在木生长久的注视中咽了下去,手指代替了刚刚的动作,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之后然后才缓缓开口,“这里可比其他地方干净多了。”说吧两根手指重重的捣进去,勾住那个点使劲的往里按压。
  木生瞳孔大睁,不可置信的竟然高。潮了,这真的是多么大的讽刺和耻辱?
  “小东西,这么快呀?”
  木生模糊的记得小时候木骁也会这样叫她的,摸着她的头,宠溺的叫她小东西,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摸她的头顶,不再叫她小东西,甚至避她如蛇蝎。
  那时候木生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什么事儿惹他生气了,可是不管她怎么放低姿态,怎么黏着他,木骁依旧不为所动。长大了一点之后,木生以为是因为怕她分割木家财产而疏远她,所以举着手她向木骁表示,她不是木家的孩子,绝对不会要木家一分钱。
  当时木骁的反应是嗤笑一声,越过她直接走了,隐约传来一句“你也配?”这样嘲讽的话语。那时候木生才真正意识到,木骁是真的不要她了。
  那些久远的记忆只是隐约出现在脑海里,就连到底有没有发生过木生都无从判断。而此时的她就如破布娃娃一样被木骁摆弄着闭紧了双腿,而他胯间巨大的昂扬被大腿内侧包裹着,就这样挤在那狭小的缝隙中,一次次愈加勇猛的抽动着。
  这是木生第一次在真正见识一个成年男性的巨大,虽然上课或是实验室的时候没少讲过,甚至观摩过,可是如此活色生香真真切切的摆在自己面前还是第一次。那黑森林中的巨兽并不如想象般美好,甚至有点丑陋,蘑菇状的顶端有个小眼,随着一次次的挺动而溢出白色的液体,直到最后他僵直着全身,白色乳状物强而有力的激射在她双腿之间。
  木生开年就十九岁了,正是悸动的年纪,看着那一滩白色的液体,脑袋完全蒙了,只是呆呆的注视着,看着木骁手指随便擦拭了一把,然后插。进她大张的口中,那苦涩中带点膻味的液体霎时侵入整个口腔,甚至麻痹了整根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