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皆狼_94
  我慢慢失了力气,仰躺在床榻之上,秦逸之随着我的动作一点点俯身半压在我身上,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双腿与我的交叠,亲吻也从双唇离开,一路吻至脖颈、锁骨、胸膛……
  我喘息着,微仰着头,欢愉自心底缓慢升起,果然这种事还是要跟喜欢的人做才最开心。
  秦逸之某处已然炙热,他却慢慢停了下来,埋首在我颈间,粗重地喘息着。
  良久我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熙儿,我好开心。”
  “我也是。”我拥着他健硕的身躯,心中一阵满足。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脊背,“逸之……我们……继续吧……”
  秦逸之却摇摇头:“你的身体还没好……还是改天……吧……”
  说着他便要起身,我勾住他的脖颈,有些羞于启齿,不过,同为男人,我能够理解他骤然停下的痛苦,所以还是低声道:“轻一点……我还能承受……”
  秦逸之幽幽地笑了,他的鼻尖轻触我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熙儿这算是在邀请我吗?”
  我见他还有兴致取笑我,不由推开他,佯怒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不!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秦逸之坏笑着凑上来,再次开始新一轮的亲吻。
  身体开始变得灼热,我大口地喘息着,仿若搁浅的鱼一样呼吸不畅,秦逸之的手指流连于我身体各处,点燃我更多的欲望。
  “逸之……”我低喃着他的名字,有些愧疚地开口,“其实……我本来以为……我本来以为……当时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你的……对不起……”
  “这不怪你,我们还有机会的,不是吗?”秦逸之略显粗糙的手覆在我的小腹,轻轻摩挲,“这一次,让这里只有我的孩子,可以吗?”
  再一次经历那样的痛苦吗?我有些犹豫,或许上次怀着孩子的时候总是颠沛流离,加上生产时候的痛苦令我心有余悸,更何况我是男人……上次是迫不得已、被逼无奈,如果可以不要,为什么非要置自己于痛苦而尴尬的境地呢?
  秦逸之似乎明白我的想法,他也没有强求,安慰地道:“是我奢求了,其实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刻意放松的声音,但却掩饰不住失落。
  我有些不忍,想到自己的身体,我咬了咬牙:“我只是现在还没准备好,等我处理好一些事,我们便隐世吧,到时候……我就为你生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
  如果活不久的话,为他留下一个有所寄托的孩子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吧?
  秦逸之轻吻我的脸颊,然后低喃道:“好,我不着急,等你身体好一些再说也可以。”
  敲定这件事,他的兴致更高,扯下我的衣带,极尽所能地挑逗我的身体。
  前戏做了很久,他才小心翼翼地抓起我的脚踝,搭在他的腰间,然后慢慢凑了过来。
  很久不曾做这种事,秦逸之明白我的不适,所以事先涂了清凉的润滑剂,又用手指慢慢开拓,这才挺身而入。
  我绷紧了身子揪住床单,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疼吗?”秦逸之吻着我的唇,一边安抚一边问道。
  “还好……”
  “那我动了?”
  “嗯……”
  轻柔的撞击从那敏感的地方传来,我忍不住低吟出声。整个过程,秦逸之尽量温柔地做完,然后两人都达到极致的快感。
  灼热的液体在体内喷涌而出,我累得闭上了眼睛……
  卷二 相思苦 第一百一十一章 娶媳妇儿的本钱都归你
  这一觉睡了很久。感觉到微凉的指尖在描摹我的眉眼,我睁开眼睛,秦逸之正支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另一只手恰好停在我的脸颊前面。
  我调皮地伸出舌头在他掌心舔了舔,然后咬住他大拇指的一小点肉,轻轻用牙齿时松时紧地咬着。
  “熙儿,那天你跑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会跟安阳在一起?”秦逸之宠溺地用手指拱拱我的鼻子,我便松了口,他收回手,转而揉我的头发,让我突然觉得他好像是在揉某种猫科动物。
  “干嘛?才刚和好就问东问西,不怕我生气啊?”我故意绷着脸,斜眼瞪着他。
  秦逸之无奈地笑了笑:“这不是担心你吗?”
  “哼!”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脸扳过来,使劲亲了一口我的唇,妥协道:“不问了不问了,别生气嘛!”
  我也装不下去了,扑哧一笑,忽然想起有重要的事要问他,于是伸指戳戳他古铜色健硕的胸膛,问道:“秦大将军,你有多少家产?”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养你一辈子应该是绰绰有余的!”秦逸之笑道,顺便抓住我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吸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想要收回来,他却握紧了,故意吸吮出夸张的声音,好似在挑战我的耐性。
  瞪了他好一会儿,他才笑嘻嘻地松开我的手,然后将我揽入怀中:“是不是没钱花了?待会儿我叫人去帐房支一些给你,想要多少?”
  “这么大方?要多少都行吗?”我转转眼珠,笑得诡异。
  “嗯,多少都行,你就说个数吧!”秦逸之的手掌抚着我的后背来回摩挲。
  “那我要一百万两!”我豁出去般地开口。
  秦逸之先是愣了愣,随即笑道:“好。”
  见他这么爽快,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不问我做什么啊?”
  “做什么都成,只要你开心。”秦逸之答道。
  “嗯……你真好!”我往他怀里蹭蹭,赞叹道。
  “记住我的好就行,别到时候又将我推得远远的,那我可会伤心死的。”秦逸之心有余悸道。
  我偷偷地笑,看来上次真是把他吓得不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