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晨欢宠猫【HHH】
  “啊………”
  鲜血顺着牙印的伤口冒了出来,卿纯再一次被压到床上,而身上的野兽正在一点点啃噬她的身体。
  被容温留下的每一处吻痕都被商颜一口咬下去,直到咬出血为止,就为了用自己的印记去掩盖他的印记。
  她的脑袋因为那巴掌到现在还嗡嗡作响,脸颊上的掌印红白分明,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你恨我吗?”
  商颜在她唯一能听到声音的耳边低语,嘶哑又冰冷。
  卿纯紧闭双眼不愿回答,被他咬过的每一处伤口都疼得让她发抖,可他非要追问到底,按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回答。
  “告诉我,你恨我吗?”
  被钉死的下半身又痛又麻,卿纯扛不住了才肯开口,“我恨你,这辈子都会恨你!”
  得到这样的回答,商颜竟然笑了起来,继续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也恨你,卿纯,是你毁了我,这是你该偿还给我的!”
  “啊…………”
  沉重的入捣激烈凶狠,更大的力度撞击着肉穴,波涛汹涌的肉欲裹挟着他们的仇恨。
  惩罚,报复,却感受到了销魂蚀骨。
  【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我想和颜哥哥组建家庭。】
  家,商颜一直渴望着一个家,弥补自己从小的遗憾。卿纯许诺了他一个家庭一个孩子,他曾经那么满心欢喜得等着那个孩子降生,为此不惜手段悔婚,不顾祖父反对受刑,可到头来只得到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本就小心翼翼的爱,就这么被卿纯的谎言消磨成了恨。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相信你吗?卿纯,你知道我有多期待那个孩子吗!”
  痛苦的质问,那冰冷的语气里终于多了几分情绪,卿纯侧着头不想看他。
  “我不想让孩子有你这样的父亲。”
  她那么平淡,却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商颜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着的手臂微微发抖。
  “为什么?”
  “你不配,你连人都是,怎么做一个父亲?”
  片刻的沉默,商颜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了,“我可以学。”
  “你怎么学?你的亲生父亲给过你父爱吗?”
  仅仅是这一句话,彻底触碰到了商颜的底线,在卿纯嘲笑的眼神里,他瞬间化成了恶兽,房间里只剩下更加凄惨的悲鸣。
  阳光照进房间时,一丝丝温暖的阳光洒在少女的脸上。
  她满眼的红血丝,一晚上没睡,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
  男人平常的生物钟很准,哪怕熬了一晚上的夜还是会到点醒。他翻了个身,小小的铁床容不下他高大的身躯,只能曲着腿这么睡着。
  “嗯…………”
  他轻哼着,翻过的手臂搂住了卿纯的腰肢。
  栗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脸颊上,商颜闭着双眼还能嗅到少女发丝上淡淡的幽香,她的身体一如既往得柔软细腻,早上能这样抱着是一种享受。
  她没穿衣服,更方便商颜的抚弄,从腰肢游离到酥胸,再从小腹轻触到大腿。曲起的双腿侧躺着还能贴合她的曲线,那弹性十足的翘臀光是贴着就能唤起男人清晨的性欲。
  养胖了更好,这是容温唯一做对的一件事,饱满的肉体更符合他的口味。
  就像现在这样,稍稍抬高她的屁股,将浑圆饱满的翘臀贴上自己的小腹,坚硬无比的腹肌慢慢感受娇润肉臀的颤抖。
  “把腿张开。”
  商颜咬起了她的耳垂,两条手臂勾起她的一条长腿再次迫使他张开了双腿。
  含了一夜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往外冒,湿了贴合着的肉体,将白色床单湿得更加狼藉。
  “都流出来了,浪费。”
  卿纯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再哭出来,被操了一晚上的蜜穴儿酥软得厉害,巨龙再入时少了许多痛苦,顺畅地再一次到达深处。
  “看看,都被操松了,夹紧点!”
  他强硬地咬住卿纯的耳垂,手指紧紧按住穴口微微挺立的花豆,很快随着卿纯几声难耐的呻吟,绵软的花豆逐渐充血,原本酥软的蜜穴儿媚肉也紧绷起来。
  “唔………继续。”
  他揉着捏着,挑逗着卿纯最敏感的神经,强要她继续伺候自己。花汁儿又冒了出来,越揉越多,越操越润。
  “啊啊啊………不要………唔………不要…………”
  她原本不耐操,被商颜玩弄了这么几年,倒是越来越耐操了。弹性十足会绞会吸,高潮时又汁水淋漓,被调教得如此完美,商颜都不免自豪起来。
  “你倒是挺骚,不管我怎么对你,这下面都舒服得直冒水,是欲求不满还是说容温根本满足不了你,技术根本比不上我吗?”
  卿纯拼命撇头,想挣扎逃跑,却又被他抱起身子坐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个人都面向天花板,迭着身子继续交合,被子早就被踢到一边,赤裸的肉体交迭缠绵,修长漂亮的美腿架在男人的身上被分得大开,被塞满的流汁儿蜜穴完全暴露着像是在邀请别人慢慢欣赏。
  “卿纯,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你跟他做过多少次,你都是被我破处的!”
  卿纯哭着摇头,紧绷的巨物深契在湿嫩的花径里,狠狠一顶,对准了娇怯发颤的花心又重又猛得捣击进去。
  软弱无骨的白玉娇躯一阵狂颤,卿纯迷乱得抓紧了男人的手臂连连哭喊,“不要………会死的………求求你………”
  商颜喜欢她哀求的可怜模样,操得越狠哭得越好看。
  一晚上的精华漏光了,浓稠的浊液被抽插得更加黏腻,商颜舒服得直喘,抱着她耸动得更快。
  身体又冒出了热汗,卿纯被操得虚脱,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商颜抱着她翻了个身,大掌揉着她的酥胸玩弄起了她的小乳尖。
  被吸裹着的肉棒舒服得在里面来回驰骋,清晨的欲望似乎比晚上更强烈也更敏感,被快感消磨掉的恨慢慢变成了依赖。
  “嗯嗯嗯………不要了………呜呜………会被操烂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动听,商颜掰开她的双腿,粗硕的男根在红肿的花穴儿进进出出,用最直接的方式感受她体内的湿暖紧密。
  肉欲沉沦,猫儿叫春。
  “就是要操烂你!骚猫,贱猫!”
  情到深处,他又叫她猫儿了,回味着一年没有享受到的快慰,商颜沉沦难忍。
  男人健壮的臂膀都渗出了薄汗,控制着少女的下半身,大力得耸动着腰挎,浑圆饱满的嫩臀被撞得时圆时扁,节奏急促力道凶猛,被快感侵染的黑眸早已蕴满了可怕的炙热。
  那粒妖艳的泪痣更加艳红了,卿纯盯着他的眼睛咽了不知道多少泪水。
  “想让我吻你吗?”
  卿纯抽泣着,这才想到商颜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吻过她。因为是泄欲,他不会主动吻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
  “商颜…………”
  “想不想?”
  他的眼神还是那般冰冷,卿纯咬着唇瓣浑身酸痛。
  “不要,不想,商颜,我不想再骗你了。”
  这就是卿纯的答案,她连装都不想再装了。
  “好,你不想,我也不想!”
  温热的蜜汁儿飞溅,乱了心魄的快感侵占了四肢百骸,男人喘得越来越重,起伏的胸口震得厉害,交织的快慰热浪在摇晃中加剧,得不到她的心还能无限制地得到她的身,这是商颜唯一能做到的。
  明明自己想吻她,被拒绝后却嘴硬地说反话,商颜咬着牙强忍射意,万千酥痒蔓延全身,彷佛极乐世界就在眼前,只要他放松一点点就会立刻升腾。
  “啊哈………啊哈………嗯哼………嗯嗯…………”
  他喘得极重,本就低沉磁性的嗓音侵染了情欲,每一声重喘低唤都在卿纯的耳膜里震荡。
  和昨晚的强暴施虐不同,今早的商颜情欲大动分外沉沦,整个人迷醉在她的身体上无法自拔。
  “嗯哼………嗯嗯………呃………嗯…………”
  绞紧的肉壁吸裹着男人的巨根,炙硬如铁的肉棒畅快到不自主地痉挛。
  商颜能够感受到自己那根性器的勃然大兴,他掐着卿纯娇俏的雪奶儿忍不住更大力得揉捏起来。
  馨软的玉体香汗淋漓,宽大的手掌捧起少女的小脸蛋,贴上自己满是薄汗的侧脸无端宠溺般又蹭又揉。
  明明还是喜欢的不得了,他却非要装着冷血。
  “要你………嗯哼………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唔嗯………好舒服………太爽了…………”
  忍不住喘出呻吟的男人闭着双眼最大限度地享受这绝对的销魂蚀骨,被情欲迷乱了心神,他喘得越发诱人。
  这还是卿纯第一次听见商颜舒服到极致后发出的喘吟,以往的他在高潮时只会更凶更猛得低吼,哪里会发出这种性感又羞耻的呻吟呢?
  卿纯挣脱不开,商颜蹭揉着她就是不肯松手,他真把她当成了毛茸茸的猫儿,用脸蹭着她像是在吸猫。
  “纯儿………嗯哼………小乖猫………你是我的………嗯唔………叫叫我,叫我主人,快点,乖猫儿,叫叫我!”
  商颜急切地要求,他快高潮了,到达顶点之前还要听小纯猫叫自己主人。卿纯早就被操得七荤八素,她根本承受不住商颜的凶猛,啜泣着呻吟。
  “快啊!快叫我!叫了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入了宫口的龟头狠插得厉害,砰砰作响的肏击几乎要了卿纯的命,她没有拒绝的选择,只能乖乖顺从。
  “主………主人………啊啊啊………主人太快了,要去了,唔唔…………”
  玲珑雪白的肉体绷成了一根弦,淫靡的空气中,回荡着男人畅快舒适的低喘以及少女可怜无助的求饶。
  商颜早就理智尽失,肆意贯穿着小纯猫的蜜道,大口啃咬过的香滑肌肤不再流血,斑驳的青紫吻痕都变成了只属于他的印记。
  欲望到达巅峰的顷刻,凶兽与猫儿都不约而同发出了叫喊,极度的迷乱中,撑进子宫的龟头无比畅快得再一次射满了小猫儿。
  精如泉涌,酥麻脱力的刺激可怕彷徨,两个人一身的热汗,黏黏腻腻终于结束了一大早的荒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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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纯一直睡到傍晚才醒过来,太累太困导致女佣进来换掉了新的床单被子她都不知道。
  房门依旧被锁着,卿纯有些惊讶商颜竟然没拿项圈铁链再把她锁起来,只是现在这副浑身伤痛的模样,就算没锁门她也跑不了几步吧。
  卿纯每动一下,她就感觉自己的骨头散架一次,更别提身上的咬痕,片片斑驳看着很是骇人。
  房间里还是一无所有,只不过今天,阳台上多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朵桔梗花。
  命运戏弄了她太多次,几乎让卿纯完全屈服,她望着那束花心里很不是滋味。
  商颜夺走了她的一切,又施舍她活着,想死也死不掉,想活又活不好,真惨。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身体酥疼得无法站立,她颤抖着起来,低头只看到满腿的青瘀。
  她想去洗澡,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的时候没注意到是冷水,浇了一身冻得浑身发抖。但比起寒冷的是她身上的伤口,浴水时的刺痛疼得她小脸紧皱。
  身体被洗得干干净净,她习惯了每次承欢后仔细得整理,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冷水澡洗完,卿纯只找到了一条浴巾包裹身体,还没来得及出浴室门,迎面便撞上了商颜。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卿纯本能的恐惧让她惊慌失措,那双异色眼瞳里的畏惧特别真实。
  商颜静静站着,黑色的眸子没有片刻的偏移就这么盯着她。
  “很怕我吗?”
  卿纯摇头,可下意识的闪躲分明在怕他。
  “你怎么用冷水洗,觉得比热水洗得更干净?”
  商颜以为卿纯还在因为憎恨折磨自己恶心他,而卿纯不想说话只会摇头。
  商颜往前逼近了两步,她想跑,下一秒又被一把压进了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暖暖。
  “你还想躲我!”
  卿纯怕极了,还以为商颜要继续强暴她,拼了命地摇头抵抗,商颜见她无法交流一怒之下直接将她抱起,跨着大步将她扔到了床上。
  “我疼!不要!”
  看到卿纯最真实的恐惧,商颜以为自己会有报复的快感,可现在他只感觉到一阵心痛,似乎伤害她已经能让他产生愧疚。
  当商颜坐到床上,卿纯还以为昨晚的暴行又要经历一次,立马低着头蜷缩着身体对他伸出了残留着勒痕的手腕。
  “我听话………我会听话的………不要打我…………”
  那一巴掌,给了卿纯极大的心理阴影,直到现在她的脸都有些红肿,商颜看着她竟然真的心疼了。
  “别怕,我不会打你了。”
  他低声安慰着,卿纯却始终不敢直面他,直到他的手指轻刮起她的脸蛋。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事情已经过去了纯儿,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那些事,好好过日子行吗?”
  卿纯一惊,抬起的眼神里满是防备,但商颜似乎真的想放下过去,就连看向她的眼神都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宠溺,和昨晚的野兽判若两人。
  “…………”
  “容温我放走了,没伤到他。你要的我都满足了,现在你也该兑现承诺给我想要的东西了。”
  一份崭新的文件放到了卿纯面前,他速度够快的,一天就搞定了全部手续,就等着卿纯签字把自己全部的财产转让给他。
  “你真的放了他吗?”
  卿纯颤颤巍巍地问,商颜也不着急,将文件放过去又抽出口袋里的钢笔,“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到温家,问问他们是不是见到了生龙活虎的容温。”
  他不仅面色轻松地解释甚至还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让她亲自打电话去确认,可卿纯哪里敢打电话过去,容温的父母早就对她恨之入骨了。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对他做手脚,我现在不能签。”
  商颜最欣赏的,莫过于卿纯超乎寻常的坚强,受了一晚上的折磨到了这种地步,她还能维持清晰的头脑,够厉害。
  他没有想象中的生气,甚至大方得表示可以理解。
  “好,那过两天你见到他的时候确认完再签。”
  为什么这么反常,卿纯明知道不对劲却找不出他的破绽。
  “为………为什么还让我见他?”
  商颜极尽温柔,掌心轻揉着她的软腮为她消肿,“因为我让人抓了他,温家告我非法囚禁以及故意伤害,要配合调查的话是需要见面的。”
  “那你会被抓吗?”
  卿纯急切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渴望,商颜仍旧不肯松开触碰着她的手,明明知道的答案,他非要再问一遍。
  “那你希望我被抓吗?”
  卿纯愣了愣,她下意识地撒谎,可话到嘴边突然转了方向,“你应该被抓,商颜,你下半辈子就该在监狱里度过!”
  “哈哈哈…………”
  商颜竟然笑了,卿纯后悔不迭,捂着嘴巴往后缩。
  这种得意,他可以笑得毫无负担,但更多的却是对卿纯诚实的喜悦。比起满嘴谎言的卿纯,他越来越喜欢真实的她了。
  “你在嘲笑我吗?我知道,你很厉害,在京城只手遮天,没有人比你厉害,你是京圈太子爷,你是商家继承人,我怎么会觉得你能被抓………是我太天真了,呵呵………我太天真了…………”
  卿纯呢喃着,对眼前的男人恐惧却又无可奈何。
  “你说的一点没错,在京城,没有谁能奈我何。但只手遮天算不上,该走的法律程序还是得走一走的。我有最好的律师团队帮我打官司,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商颜这么高傲冷漠的男人也开始谦虚。
  “我受不了了,商颜………我真的受够了。逃了这么多次,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到现在我还是在这里,我不想再折腾了。”
  面对卿纯突然的坦白,商颜显得格外从容,他早就对这种无聊的话语不感冒了。
  “你早该这么想,只不过次数太多,我也不想再相信你。”
  卿纯没急着解释,反而和他一样坦然起来。
  “容温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待我好的人,我骗了他太多次,每一次他都会原谅我帮助我,他很好很好,所以我不想让他受伤。”
  “哦,唯一真心待你好的人只有他吗?”
  商颜想说还有自己,可又怕卿纯无情地拆穿他。
  “对,只有他,所以我爱他,认真的。”
  谈到爱,商颜还是忍不住了,他知道卿纯恢复了记忆,那也该记得他们在港城互相许下的终身,她怎么可以移情别恋爱上别人!
  “商颜,我什么都给你了,不要伤害他。”
  “够了!”商颜不愿意再听下去,“不要再跟我提他,晚点会有医生过来,把衣服穿好。”
  男人的语气失望又不甘,卿纯咽了全部的话,她以前的清醒算计都因为爱功亏一篑。
  目的达到了,却没有一个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