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我只是帮你上药。”千冽说,他的表情看起来那么真诚与无辜,可这话音才落,压在后面的指猛的向里一伸,推着药膏便闯进了男人的身体……
  “该死的……”没有任何准备,楚河用颤抖的声音骂了一句,整个人便瘫向了千冽,手搭在他的肩上,脑袋无力的垂到一边,若不是腰间的胳膊还固执的环着,他早就跌到床上了。
  一心想着捉弄他而忽略了人类的伤处,千冽想起时已经晚了,抱住人类软下的身体,进入一半的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他本想用最快也最温和的方式帮他上药,可是一碰到他就……
  他的特殊与特别,让他忘了一切。
  包括失去理智。
  “忍忍就好了。”肩上的衣服随着手指的进入而缩紧,那是人类拼命忍耐所至,知道他很痛苦,千冽的表情早被严肃取代,原先刻意捉弄的手也认真的涂起药来。
  楚河的伤口很多也很深,千冽小心的将药抹在上面,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经过了一个昼夜,发炎肿胀的伤口还是疼的楚河死去活来。
  “快点……”咬牙催促着,那痛是无法忍耐的,比昨天被强行撕裂痛上千百倍,就像烙铁贴在身体最嫩的地方来回摩擦一样,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楚河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所知道的,只有剧烈的仿佛没有止境的痛苦。
  这时他才明白,千冽之前说的忍不住就咬他的意思……
  真他-妈-的疼啊。
  千冽慢慢的将指退了出来,人类如释重负的缓了口气,身体也在一瞬间失去力量,跌进了他的怀里……
  搂住楚河下滑的身体,千冽将他打横抱住,那张吸引着他的脸上全是汗水,才有的红润也被苍白取代了,千冽发现,他有些心疼……
  低头,吻住了颤抖的唇。
  没有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安慰的吻。
  同时,千冽又挖出了些药,在楚河精神及身体都在放松的时候,穿过他微微分开的腿,又一次果断的推了进去。
  “呜……”楚河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软弱,他想推开千冽,可那人像石头一样动也不动,呜咽着,男人晃动着脑袋,想摆脱他的吻,摆脱他的怀抱。
  可千冽却趁他不备,将这个吻加深了。
  热烈的吻着,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抢夺着肺子里的空气,一个本该燃起欲-火的吻,却因身下的痛苦而变了味道,楚河像站在冰与火间,受着严酷的考验……
  千冽很专制也很霸道,直到所有的伤口都抹上药才松开楚河,并拉上被他强行扯下的裤子。
  倒在千冽臂弯间,楚河一动也不想动,他只想呼吸,狠狠的呼吸,因为疼痛,也因为被他吻的缺了氧……
  也幸亏这么一折腾,出了一身汗的楚河退烧了,擦掉他脸上的汗,千冽又拽回褥子帮他掩好,自己则坐在那里充当枕头的角色。
  已经半夜了,折腾到现在对病号来说早到了极限,现在他好多了,热感不见了,之前一直折磨着他的痛楚也没了,在药膏的作用下,后面似在冒着丝丝凉风,很舒服的感觉。
  “如果让你自己来,你下的去手吗?”
  “什么?”
  “没什么,你睡吧。”
  千冽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楚河没弄懂,想问清楚,可他却死都不肯再说,只是让他赶紧睡觉。
  后来楚河才弄清那句话的意思,他是问他让他自己上药,他狠的下心吗,不用想,楚河也知道那种痛自己一定会半途而废,所以他才固执的要求帮他上药……
  这家伙……
  ————————————————————————————————————————
  换封面鸟,注意封面右下角那蹲地上画圈圈地,坏笑跑走
  第四十五章 科技发展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又剩他一个人了,如果不是那用了一些的药膏还放在床上,楚河真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眼睛上的黑纱不见了,身上的不适感也不见了,歪头看看洒进屋中的阳光,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家伙的性格真是多变,要么严肃的像个长辈,要么邪恶的像个痞子……
  因为生气才变的吗?感觉不像啊,如果生气的话怎么会那么温柔的帮他上药……
  一想到昨夜上药的场面,男人脸一红,粗暴的抓抓脑袋,从床上爬了下来。
  今天起的够早,把带血的被褥洗干净,然后去找大祭师训练吧,虽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已经不碍事了,更何况他的心情很好,人自然的跟着精神许多。
  可是楚河才换下皱皱巴巴的法袍就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间会是谁?
  狐疑的走过去,楚河拉开了门。
  “早啊。”还没看到人,麦隆愉快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他身边的是他的兽人伴侣库萨。
  “大祭师说他今天没时间帮你训练,让我带你去兵营练实战。”憨厚的库萨解释了突然造访的原因,他只看了楚河一眼,视线就再没在他脸上停留半秒,倒是他的恋人一直盯着楚河不放,因为那上面醒目的印记。
  “你的脸……”
  吃了药身体好了不少,但是那些痕迹并不会因此消失,脸上的青紫依然存在,一点消退的意思都没有,下意识摸摸有指印的地方,楚河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听说了,你和兽族的王子吵架了,怎么,他打人吗?”麦隆皱起了眉,兽族的王子看起来不像会使用暴力的人,可楚河脸上的印子又怎么解释?不论什么种族,恋人间的地位是平等的,他怎么可以……
  “没有,别乱想,是不小心弄的。”楚河连忙替青凛辩解,可只有他才清楚,那夜发生的事情比挨打还恐怖,不过他不想让任何人对青凛留下不好的印象。
  显然麦隆不相信楚河的说辞,不过他极力袒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男孩的手里亮出一团黄色的光,光团随后脱离了他的掌控在楚河身上走了一圈便消失了。
  “这是……”这光似曾相识,好象是青凛帮他治疗狗头人的伤时候用过的吧,不过青凛的光比他的亮的多,也大的多。
  “初级治疗,我好象没告诉过你,我是牧师。”楚河脸上的伤已经不见了,这样看起来舒服多了,麦隆笑眯-眯的介绍着自己,“虽然才到五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