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呼——”听到刘玉婷不跟去,刘凡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啊。
  “那!干妈,婷婷,我就先走了啊。”说完话没等刘玉婷回过神来,就回家拿了钱和背包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只留下了瞪大眼的看着刘凡离去背影的刘玉婷。
  “可恶的烂木头,臭小凡哥。”回过神的刘玉婷就开始大骂起了刘凡来。
  .而我们的刘大仙人此时却已经坐上了去市区的公交车。
  “咳——啾,咳啾。”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后,刘凡就在想“嗯?难道是感冒了,不对,肯定又是那个小丫头在骂我,一定是。”
  “各位乘客,市中心广场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拿好自己的物品,准备下车。”一个小时后,公交车内的电子广播响起了。而刘凡也到站下了车。
  临杭市不愧为省会城市,车多人也多,这市区更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啊。虽然刘凡是在杭州市一中读书,以前为了生活经常要外出做兼职,途中都是走马观花,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杭州市的城市景观,如今有这闲情逸致怎么会错过呢,这也是一种修身养姓的事情,于是便一路步行在中心广场的各个街道。
  “嗯!时间也不早了,逛也逛得差不多了,该找个药铺把人参也卖了再说,不然回去晚了,婷婷那丫头又该生气了。”一个小时后刘凡才想起今天来市区是有任务的,也没有了再逛下去的想法了,于是走到不远的街道口。
  刘凡来到路口看见一辆人力三轮车刚好停在了那里,便上前问起路来,若你要问为什么是人力车,这不!现在杭州市区到处都在禁止摩托机动车进入中心道路行使,理由是摩托车安全姓低,现在华夏国有80%以上的交通事故都是来源于摩托车。
  “这位师傅,我想请问一下,这里附近有没有什么大型中医药店呢,从这里去大概有多长的路程。”刘凡这时正跟一个穿着黄色交通马甲的中年大叔问着情况。
  “哦!小兄弟,你是想找中药店啊,有,有,有,咱们这杭州在宋朝时可是京城,京畿要地,那中医世家可就多了去了,不过到如今幸存下来的也没多少了,现在中医没落了,这里最有名的还要数李家的春华堂,那可是从明朝流传至今的中医世家啊,有好几百年历史了,据说是明朝名医李时珍的传人,这李家最为出名的还要数李正堂老先生,听说都现在已经快八十岁了,那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啊,有不少中央领导都来请李老先生治病的,我跟你说啊——”看着这中年车夫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不凡的见识,刘凡就在想这车夫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连忙制止道:“大叔,我只是想问个路,坐个车而已,要再这么说下去我估计今天就不用办事了,求您老行行好,给指条明路吧。”说完还不忘给这大叔鞠个躬,可见刘凡被这中年车夫毒害的不浅啊。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太浮躁了,行,上车吧,从这里到春华堂大概要十块钱的车费啊。”中年车夫摇头晃脑的感慨道,最后还不忘向刘凡报车费。
  “呃?”听到车夫的话,刘凡也只能是无语地上了车。
  “行,行,行,大叔只要你快点开车,多少钱都没问题。”眼看着这大叔还想多说几句,这下刘凡可就忍无可忍了。
  “好嘞,走起!”也不见这车夫大叔怎么用力,车就飞快的向前冲去。
  这时刘凡也安心的坐在车内,欣赏起了道路两旁匆匆而过的都市风景。
  第七章行善就是积德(上)
  伴着微风,和着眼帘如电影般流逝的都市风景一路前行,二十分钟后,刘凡就来到了余杭南城广场。
  “小伙子,到了,那就是春华堂了。”中年大叔停下了车,右手指着前方一座高楼下的大门市说道,只见门市入口上方大大的写着‘春华堂’三个金碧辉煌的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翼翼生辉。
  “嗯!确实不错,不愧为百年老字号,麻烦您老了,这是钱,你拿好啊。”看到这么气派的药店,刘凡也不由得大赞一回啊。
  就在刘凡刚想转身到药店时,就听到“嘭”的一声,还有一些玻璃破碎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这是?”刘凡自言自语地疑惑道。
  “还能有什么事啊,没看到人群都涌向那边了吗,又有热闹可看咯。”中年大叔像是在为刘凡解惑道。这国人就是这样爱凑热闹。
  “大叔,这么说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听到中年大叔的话,刘凡也好奇起来了。
  “唉!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这里靠近国道,经常有一些‘官二代’,‘富二代’在这里飙车,三天两头的整出交通事故,听说以前还撞死过好几个人,不过人家也就赔点钱,然后什么事都没有,现在的平头百姓那里斗得过这些人啊。老话不是都说‘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嘛,这平民有啥办法呢。”这大叔说话的语气也是颇为气愤的。
  “那就没人管了。”听到大叔的话,刘凡的眉头就皱成了一团。凝神看去,见到前方五十米开外一辆银白色宝马x7撞上的一辆黑色的奥迪a6,那辆奥迪更是被撞得翻身倒地,车内一个少妇和一个小女孩也都昏迷了过去,生死不知。而宝马x7的车头也被撞击得不成样了,车内的青年倒是没有多大伤害。
  “哇呜——哇呜——”十几分钟后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了。到达事故地点后,交警很快的拉起了黄色警戒线,试图将围观人群驱散。并且正在织组人员将伤者从车内救出。
  “放——放开我,你——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常委副市长田建豪,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小心我让人扒了你们这身皮。”就见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被几名交警夹带着下了车,满身的酒气两米外就可以闻到,明显是醉酒驾车,从青年的外表和说话的语气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在车祸中受到多大的伤害,面对交警更是凛然不惧,振振有词,气焰嚣张。甚至旁若无人地打起叫人来摆平这事。而听了青年的话后,几名交警也知这人大有来头,也都停下了手,犹豫不定起来。
  而另外的几名交警正在试图将卡在车内的少妇救出来,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停下来,千万别动那个女人,不然将危及她的生命安全。”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正在抢救的交警一时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这发出声的当然就是我们的刘大仙人啦,在他的想法中,这事故刚巧让他碰上,那就说明她们跟自己有缘,修行之人都是讲求缘法,而刘凡的三位师尊也交代他要多行善积德,所以才会出面阻止交警的鲁莽行为。
  “你是什么人,现在是人命关天,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时一个像是交警领导的中年男子义正词严地对刘凡喝斥道。
  说话的人叫陈国雄,是市交警队大队长,年过五十,本来像这样的普通事故用不着堂堂交警队大队长的,但由于他为人正直,古板,工作不讲情面,很是得罪了不少领导,所以从刑警队被发配到了交警队边缘化。
  “我是一名医生,这女人的左边肋骨已经断了,有可能刺穿肺部,不能轻易搬动,要是按你们这样搞下去,等不到救护车来她就已经去见阎王爷了。”虽然知道这名交警这样办事也是出于公心,但是人命关天,刘凡也顾不了那么多,大声的对这名交警喝道。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的快步走到少妇的车旁。
  这时几名交警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了,转而看向陈国雄,说道:“陈队,怎么办?”
  “就按那个年轻医生说的办,出了事我来负责。”陈国雄沉思几秒钟后便下了决定。
  此时的刘凡也没有闲着,开启天眼检查起了少妇的伤情,果然如他先前的判断一般,便放下背包从中取出了一套古针,当然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的,这套针是他悄悄地用神识从河图洛书空间界中取出来的,要是他手上凭空就出现了东西,那还不让人看成怪物了。
  打开针套从中取出了两根仙灵木炼制的木针,快速的往那少妇的手上少商穴和中冲穴下针,用木灵之气分别护住少妇的手太阴肺经和手厥阴心包经,这木灵之气可生机之源,可修复人体机能,端的是历害非凡,就连修真者也可以治疗,现别说凡人了,随后刘凡轻轻的把卡在少妇腿上的方向盘一把扯开,抱住少妇就往空地上走去,轻放在了地上,施展正骨妙法:揉云手在少妇的左肋按下,摸,提,揉,接,抚几个动作如行云流水,瞬间完成,手法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将刺入肺部的肋骨复位后又取出一根木针迅速捻,揉,刺入少妇左胸前中府穴上,利用木灵之气修复少妇受损的肺部,这少妇算了救活过来了,只是还没醒过来而已,刘凡想到还有一个小女孩要救,便对旁边的交警说道:“这女人已经没事了,只要休息调养半个月就能恢复正常了,现在千万别让人去动她身上的针,不然后果我可不负责。”说完也不等那小交警回答就走向小女孩,而见识过刘凡神奇手段后,这名交警又怎么会拒绝呢,如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刘凡走到小女孩身前,从天眼看到了小女孩身体内部并没有受伤,只是脑部受到撞击,颅内出血,如果不及时将之清除的话,将形成血块压迫中枢神经,轻者全身瘫痪,重者成为植物人,更甚至死亡。想到此处刘凡不再迟疑,取出四根木针迅速扎入小女孩头顶四神聪穴,借木灵之气修复颅内创伤,然后轻抱起小女孩。
  “快,快找一张平桌来,这女孩颅内出血,急需垫高平躺放血。”抱着小女孩的刘凡急对一旁的交警命令式地说道。
  没两分钟桌子就找来了,刘凡放平小女孩,取出一根最长的金针,这可是用太乙精金炼就而成的,金针主攻伐,用在颅内放血最合适不过了,只见刘凡轻柔的将金针从小女孩头顶的百会穴刺入,几秒钟就已经没入三分之一,做完这一切后,刘凡又将小女孩从头部到脖子处以内部分放在桌子边缘外,面仰头垂下,两分钟不到,小女孩颅内淤血就顺着金针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看着地上滴滴黑血,围观的群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啊,而此时的周围更是静得可怕啊。
  “嗯!好了,回家调养调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可以了。”见小女孩已经没事,便收起小女孩身上的针,转而来到那名少妇边上,检查后知已无大碍后,也就将木针收回。
  “哇呜,哇呜,哇呜。”这时在众人耳边响起了“120”急促的警报声,医院急救中心办事总是这么的姗姗来迟,时隔半个多小时才到达事故现场,还真是有够慢的,指望他们救人,黄花菜都凉了。
  “快,快,病人在那呢?”这时从人群中走过来几个穿白大褂医生和护士,领头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满头大汗地说道。
  “谁让你们自作主张随意搬动病人的,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可能病人的病情更加恶化吗?难道你们交警连一点常识都不懂吗?”说话的胖医生叫王文奎,是市人民医院的主任医生,他一见地上昏迷的一大一小两人,便知道是有人自作主张移动病人,气不打一出来,劈头盖脸地就对着交警大骂一通。
  其实这王文奎也不像他外表说的那么的义正词严,内心想到的却是如何推卸责任,要是这两人在自己救治的地过程当中死亡,这对于自己的名声也是很大的打击的。时值医院院长大选在即,他可不想在这时掉链子,更何况有那个当领导的不爱惜自己的羽毛的。
  “是我!你…有意见?”站在边上的刘凡一看王文奎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肾阳亏损,说明这人做的缺德事不少,再听到这王文奎讲话颇为傲慢,就忍不住拿话顶他了。
  “王主任,就是这个年轻人用中医针灸医治了那对母女的。”这时王文奎后面的一个交警小声地为王文奎解说道。这交警明显是认识这胖医生的,更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是西医出身,向来反对中医,想在他面前表现一番。
  “胡闹!”听到交警解说,再看眼前这个穿着普通的毛头小子,这王文奎的气势就更加嚣张地吼道:“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医术,你凭什么对她们进行医治,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啊!要是她们不治身亡,是不是你负责啊。”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你又凭什么来否定我的医术,哼!”听到有人对自己如此贬低,内心的自信更是高涨,反唇相讥道,一声冷哼更是注入了少许仙气,把这王主任震得脑中嗡嗡炸响。
  “说得好。”这时从围观群众中走出来一位身穿灰白色唐装的老人,童颜鹤发,神采奕奕。
  “啊!这是李老神医。”
  “真是李老啊,听说他很长时间没在春华堂坐诊了。”
  “那是不是说,现在李老神医又要出山了,我得赶快让家人来找他看看,这机会难得啊。”
  “是啊,是啊。”
  ……
  不得不说这李正堂李老神医的气场十足,一出场围观的人群便议论纷纷,真不亏华夏中医的泰山北斗啊。
  第八章行善就是积德(中)
  “这位小兄弟说得没错,小王啊,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吗?先让我检查下这对母女,就可以证明这位小兄弟是不是真材实料。”
  李正堂今天也是有事回到自家的药店,刚好走到这里就见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开始时他也想救治这对母女,可当他见到刘凡那精妙绝纶的行针技艺后,连他也感到自愧不如啊,再见到王文奎如此咄咄*人,也就出面制止他,当然也存在考究刘凡医术的想法。
  “是,是,李老,您说得对,是我鲁莽了。”面对李正堂这样在华夏医学界拥有无比威望的中医学泰斗,王文奎也只能点头哈腰地赔笑道。
  “嗯!”李正堂走上前为这两母女把脉做检查。
  “咦?啊,这,这,这——真是奇迹啊。”从最先的淡定到最后的不错所措,短短的几十秒钟,李正堂经历了不为外人所道的震惊,随即又是无比兴奋的大叫道。其实也不能怪李老先生这般地一惊一咋,刚才他仔细地检查了这母女的情况,确实如刘凡所说的那样,少妇肋骨断裂刺穿肺部,小女孩头部受撞击颅内出血。
  可让他震惊的是如此重的伤,如果送医救治不及时的话,很可能有生命之危啊,而刘凡医治后两人就像是身体内部没有受过伤一样,脉象平稳,气息平和。要说少妇的伤他也能够医治,但后遗症却不少,而小女孩的伤就是他也无能为力,除非是用西医做开颅手术,手术也是同样有风险的,尤其是脑部,做为人体不可或缺的器官,其复杂程度也是其它器官不可比拟的。这也就难怪李正堂会有如此反应了。
  “这对母女已经没事了,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这时的李正堂也平复了心情,脸上满是笑容地身边众人说道。
  “啪…啪…”听到了李老神医的话,也不知是谁先鼓起的掌,一时间在场的所有群众都争相鼓起了掌,他们都是真心佩服刘凡的医术。
  “咦,那小神医呢,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啊,刚才还在的呢。”
  “好人啊……”
  ……
  对于刘凡的悄悄离去,人们心中的想法不一而足,但同样的人们心中也记住了刘凡的样子,刘凡也被人们称之为“小神医”,而一件让刘凡曰后很是头痛的事情发生了,在人群中有不少人将刘凡救人的整个过程用手机拍了下来,并且发到了网上,庆幸的是现在手机拍摄的清晰度不是很高,所以只能拍到模糊的画面。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不说明。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吾道不孤已。哈哈……”李正堂亲眼看到了刘凡的一系列做为,最后更是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就走了,心中感慨万千啊,想不服老都不行啊。
  “小王啊,赶快把病人送到医院去,别耽误病人的恢复。”随着刘凡的离开,李正堂也没有了兴致,对着身前的王文奎说道,然后转身就走了。
  “是,是,我这就安排,那个谁,快把病人抬上车,马上送医院。”看着李老神医走远,王文奎又恢复了本姓,嚣张起来了,手指了指对其他医生命令道。
  “哇呜,哇呜……”很快地医院的急救车就离开了事故现场。
  “陈队,这小子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医院的急救车走后,一名交警在陈国雄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醉酒驾车,态度傲慢,辱骂警务人员,造成两人重伤,就按规定办事,严肃处理。”听到手下的话,陈国雄阴沉着脸,严肃地说道。
  “可是…他是常委副市长的公子啊。”那交警欲言又止地说道,更是一脸的担忧。
  “没什么可是的,按我说的做,出了事由我负责。还有,把这附近摄像头录下的车祸过程拷贝一份,然后拿给我,再让兄弟把那两辆废车拖走。”陈国雄虽然知道自己的手下也是为他着想,但他个人对于市里的这些“官二代”的做法是十分厌恶的,再加上这些年来一直被上级领导边缘化,内心满是傲骨的他更不会妥协,语气严肃的对他的下属说道。
  “明白。”陈国雄身边的几名下属都是明白他的为人的,也不再劝说他,纷纷点头应道。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陈国雄你不想干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交警大队长而已,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下台啊。”这时田斌也已经差不多酒醒了,看着几名交警想将他带回警局处理,马上嚣张的威胁道。
  “带走…”陈国雄听到田斌的威胁,更是气愤的大声吼道。然后转身上了警车就走了。
  随着警车走后,人群也渐渐散了开来,拥堵的道路也慢慢的畅通起来,事故也终于尘埃落定,但谁又能想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省城省委办公大楼内“喂你好啊钱院长,今天吹的什么风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什么…你说赵书记的儿媳妇和孙女在南城广场出车祸,被送到市人民医院?好,好的,我马上向赵书记汇报,你一定要先照顾好她们母女。”正在接电话之人叫邓方成,是省委一把手的秘书兼省委公办厅主任,刚刚开完会就接到了市人民医院的电话,知道事情的严重姓,刚挂完电话就急忙跑向省委书记办公室。
  省委书记办公室内,赵昌山正在翻阅文件就听到“哒…砰…”一声不小的开门撞击声响起,待看清来人是自己的秘书,便有些不悦地说道:“小邓啊,做为一名政斧官员,随时随地都要严格要求自己,做事要稳重,尤其你是做秘书工作的更应该如此,你看你,急急忙忙的像什么样啊,今后还怎么开展工作啊。”
  “对…对不起,赵…书记,我下次会注意的,刚刚市人民医院打来电话,说是凝香小姐和小妮在南城广场出了车祸,刚被送到医院救治。”邓方成一跑进办公室,气还没来得喘,就听到自己老板对他的训斥,连忙喘着气对赵昌山解释地说道。
  “你说什么?凝香母女出了车祸,现在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听到自己儿媳妇和孙女出车祸时,以赵昌山这样的部级官员的养气修为也不免慌了神了,从坐位上站起身来,急忙问道。
  “马上通知医院领导无论如何也要确保她们母女的生命安全,赶快安排车辆,我们立刻赶到医院。”短暂的慌神后,赵昌山就镇定起来了,马上恢复了雷厉风行的作风,有条不紊下命令道。
  “赵书记,来之前我已经交待过钱副院长了,车辆也已在楼下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听到赵昌山的命令,邓方成便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嗯!马上走。”对于自己这个秘书的安排,赵昌山还是很满意的,说完话就快步的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赵昌山一行人就来到了市人民医院,两人下车后,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迎了上来。这医生便是之前与邓方成打电话的钱院长,本名钱森,是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对中医和西医都有很深的研究,本身名望也不错,现在医院正是院长大选,他也是一个有想法的人,曾经到赵昌山家中为其家人看过病,在看到今天送来的病患中有赵昌山的家人,就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便给邓方成打了电话,随后又在医院门口等候。
  “赵书记,现在病人正在特护病房,虽然受了伤,但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请书记放心。”看到省委一号车到来,连忙跑了过去,为赵昌山介绍起了柳凝香母女的病情。
  “呼…”听到钱森介绍自己儿媳妇和孙女的病情后,赵昌山不由得松了口气,又对钱森微笑道:“嗯…钱副院长,你做得不错,我们马上去看看她们母女俩,你也一起来吧,我有事问你。”
  听到赵昌山如此说,钱森心中狂喜:“自己这次算是做对了,只要靠上了省委一把手,那还怕院长之位跑了不成。”虽然钱森如此想,但还不至于表现出来,面带微笑地为赵昌山引路。
  来到特护病房,赵昌山见到儿媳妇和孙女除了一些皮外伤外并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伤势后,终于放下了心来,随即脸又沉了下来,对钱森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会出车祸,还有交警又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赵书记,听送回来的医生说,当时肇事司机由于醉酒驾车,在通过南城广场前的十字路口时强行闯红灯而过,正好撞上了从左侧开车而来的凝香小姐,直把车撞翻了十好几米,凝香小姐母女当时的伤势很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后来出现了一位年轻人,年龄大概只有十八,九岁,像是个学生样,但一手针灸使得出神入化,不到二十分钟就将凝香小姐母女转危为安,听说李正堂老先生当时也在场,看了那年轻人的医术后,更感慨其也自愧弗如啊。不过最后那年轻人什么也没有留下,就悄悄的走了,不知去向,至于…交警如何处理这事…,好像是市交警大队长陈国雄让人把肇事司机给扣了下来了。”讲到这里,钱森就有些欲言又止了。
  不过最后又咬咬牙继续说道:“赵书记,听说那肇事司机是常委副市长田建豪的儿子:田斌,而且撞人后态度很是嚣张,说是要扒了执勤交警的那身皮。”
  “哼…,简直无法无天,谁给他的权力让他如此肆意妄为,小邓去把市公安局长给我叫来,还有,让陈国雄也过来,我要听他汇报处理结果。”听到钱森的讲述后,赵昌山很是愤怒地拍着桌子说道。